本以为你是无心,我也就作罢了,可是夙颜柔这个计划外的存在,不经意间就夺了你的心,让本来残忍不留情面的你,多了一丝的犹豫。"
墨煊亦皱眉,脑海里回想起俩人两小无猜的曾经,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嘴角无奈的一勾,开口道"易沵,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不适合在一起,我们都太残忍。"
"哈哈!"听着墨煊亦的话沵妃大笑出声,眼泪如泉般从她的双颊话落,素手因为情绪的影响微微颤抖"墨煊亦,我想过了,既然你永远不可能属于我,那么我也不强求要你的心,对于我来说你能够永远在我身边。这就是我的执念。"
墨煊亦听罢,心里一个咯噔。
沵妃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条虫子,说道"这是墨梓桐离开洛怀城之前留给我的东西,我一直不曾忍心用给你,可是若你执迷不悟,我便?"
沵妃没有说下去,只是猛的戳了一下墨煊亦的软肋,在他吃痛的张嘴之际,便把虫子扔了进去。
站起身,看着地上已经意识越来越模糊的男子,沵妃对着空气轻拍三下。
随着声落。门扉被悄然打开,易将军一脸的无奈走了进来,看着面前被自己从小娇生惯养,痴情执迷的女儿道"真要如此?"
沵妃点了点头,蹲下身子轻抚墨煊亦的面颊道"是的爹爹,只要他想要的我统统都会给他争取来,如果他优柔寡断,我就为他铲除阻碍,就算让他误会、痛恨我一辈子,也算是值得了。"
沵妃说着走到窗扉边,望着已经渐入夜色的天际,擦干眼底的泪珠,道"爹爹,时间马上到了。"
说完,沵妃抚弄了一下自己略带凌乱的发丝,抬起脚走出了厢房。
"娘娘!"一直等候在厢房外的罄玲毕恭毕敬的开口。
沵妃点头,嘴角阴毒一勾道"走,进宫,面圣。"
??
回到翠华殿的夙颜柔,没有时间搭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径直走到顾宥丞的床榻旁,从杨宛凝手里接过医药箱就开始给顾宥丞疗伤。
看着面前的皮开肉绽,夙颜柔的眼泪就一直在眼眶里来回的打转。
想起曾经的种种,夙颜柔捏着绷带的手就气愤的颤抖个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当夙颜柔把顾宥丞身上最后一个伤口缝合好以后,就已经快到了入夜。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接过杨宛凝递上来的清水,夙颜柔又开始给顾宥丞的嘴角擦拭润嘴。
许是清水的关系,意识开始从溃散到清醒的顾宥丞看到的就是朝思暮想的那一张清丽的容颜。
"柔儿!"顾宥丞沙哑的开口。
夙颜柔抬眼,看着顾宥丞如沐的眸子,心里一阵激动,喜极而泣的攥紧顾宥丞的手道"相公,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顾宥丞听到夙颜柔对自己的称呼,神情一滞,却在下一瞬脸上浮现出一片的柔和,道"柔儿,你?可是?"
夙颜柔点头"我想起来,全部都想起来了。"
说完她就把顾宥丞带着血痂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角,心疼的亲吻。
杨宛凝见状,释然一笑,朝殿外走去。
"想起来就好,我?嘶?咳咳。"顾宥丞被夙颜柔突如其来诉说的惊喜弄的有点不知所措,猛的想坐起身子,却没想到拉上了伤口,惹得他一阵子的抽气。
"小心!"夙颜柔说着,连忙搀扶着顾宥丞躺会床上,埋怨道"明明知道自己是个病人,还要逞强。就不能听话一点。"
顾宥丞轻笑出声,眼底也有着几许湿润,这样的夙颜柔让他蓦然会想到以前,俩人相濡以沫的日子。
转过身,夙颜柔朝屏风外走去,可还刚走了一步,就感觉衣摆一紧,回过头望着有点懊恼的顾宥丞带着被遗弃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说道"你去哪?"
夙颜柔回握顾宥丞的手,说道"去给你加床被子,受了伤,经不起风寒。"
"别走,我有话说。"顾宥丞没因为夙颜柔的话而松开她的裙摆。反而微微摇晃着她的手臂,开口。
做回床榻,夙颜柔轻呼出一口气,等待着顾宥丞接下来的话。
喉头滚动了好几下,顾宥丞终于开口道"那天在御花园的事情,我和施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夙颜柔听着顾宥丞的解释,本来因为他清醒而洋溢笑容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直,伸出手按在顾宥丞的薄唇,夙颜柔有点生气的开口道"你还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打算一个人瞒着?然后又像之前一样一个人受罪,让我事后自责么?告诉我。是不是施儿拿我的事情威胁你了?"
顾宥丞伸手,抚平夙颜柔的眉头,抱歉的神色浮现在脸上道"为夫的什么事看来都瞒不过柔儿了。柔儿猜的没错,施儿是威胁我了,不知她从哪里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和在这宫里与你的关系。
无奈之下我只能顺着她的意,做些伤害你的事,不过我想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定然能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