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很重诧异万分,那婆子还是乖乖的去了后面,只是片刻,便递给了玉清落一把匕首。
将匕首放在手里颠了颠,玉清落满意的抽了出来。
匕首尖锐锋利,在明亮的光线下更是寒冷森森,带着让人望而却步的冷意。
柳湘湘一见她拔刀子,便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几步,唇瓣微抖,“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这里行凶,你也活不了。”
“行凶?”玉清落挑了挑眉,笑意盈盈的,“别吓唬我啊,我不禁吓的,万一一个受不住,真的拿人开刀怎么办?”
“你敢?”柳湘湘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
“不敢。”玉清落摇摇头,又笑了一声,随即‘刷’的一声将鞭子抖直,摊开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紧跟着手起刀落,那条精致的鞭子瞬间断成了两节,三节,四节,五节……
“啊,啊,啊……”伴随着那一节一节掉落到地上的鞭子,柳湘湘瞳孔微微放大猛地捂住脑袋大叫。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玉清落像是切菜一样将鞭子切成了无数段,随后菜柄子还被她直接扬手丢出了门外。
正被下人禀告匆匆赶回来的彭应差点直接被那玩意给砸中,好在他身手灵活急忙往旁边躲去。
再抬头看时,正好听到玉清落对着手中的匕首啧啧称赞,“好刀。”
彭应本欲踏入门内的左腿缓缓的收了回来,见着大厅内剑拔弩张的模样,默默的思考了两秒,果断的退了回来,不去卷入暴风雨当中了。
有玉姑娘在,应该……吃不了亏吧。
反正柳湘湘是个女人,女人就要留给女人去对付,他还是识时务一点,乖乖的看着吧。
“啊……”柳湘湘的尖叫声过了许久才停下,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鞭子完全变成了一堆废物,半晌,倏地抬头,恶狠狠的瞪着玉清落,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弄断我的鞭子。这是我爹送给我的生辰礼物,你居然敢切了它?”
玉清落打量刀子的视线慢慢的收回,默默的瞥了地上一眼,蹙眉道,“原来这是你的生辰礼物啊,意义挺重大的,那真是对不住了。谁让它伤了我家丫鬟婆子呢?我得给他们出口气才行啊。”
“抽她们的是我,关我鞭子什么事?”
玉清落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切了你给我们家丫鬟婆子出气吗?这个……”她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又衡量了一下柳湘湘的体积,有些为难道,“可是这匕首太小,切你的话好像没办法一口气切断啊。唔……方婆,去换一把大一点的刀吧,最好是那种能一下子就把人脑袋给砍下来的。”
说罢,把手中的匕首递给了身旁的婆子。
方婆完全愣住了,拿着那把匕首就跟拿着烫手山芋一样,哆哆嗦嗦的挪不动脚步。
她哪里想得到玉姑娘问她要匕首是为了毁掉柳湘湘的鞭子,她以为玉姑娘出现,大概能将柳湘湘给打发走的,完全没料到她一点都没将她放在眼里,甚至气势逼人的要给她们出一口气。
这,这……要是真的闹出人命了怎么办?她们怎么跟主子交代?
柳湘湘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这女人真的胆大包天想要对付她?
不会的,在这帝都,除了那些皇亲贵胄,谁敢招惹自己?居然还要拿着刀来砍她。
而且,她切断了她的鞭子连声道歉都不说,那鞭子可是她父亲送给她的,是她最喜爱最的东西,这女人切了她,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冷笑一声,柳湘湘猛地对着门外的人喊道,“你们还杵在门外做什么?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我要她给我的鞭子陪葬。”
她声音又狠又残忍,别院的下人都吓了一大跳。柳湘湘是什么人她们比玉清落更清楚,这女人以前就视人命为儿戏,暗中不知道迫害了多少人,可是她的父亲威远侯一直宠着她,在那边护着,谁也奈何不了她。
如今,却想在这府里动起手来。
别院的下人有心要去帮助玉清落,但是速度比不上站在门口的柳湘湘的那些下人。
柳湘湘的命令一下,她带来的一大帮子来壮威的下人侍卫就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各个朝着玉清落就要动起手来。
可惜,还没近玉清落的身,就被中途截断了。
金琉璃下手毫不留情,手中的鞭子霍霍作响,虽然那鞭子的倒刺被她收了回去,但是抽起人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那些冲在最前面的家仆很快就撞上了桌子椅子,在偌大的客厅里横躺了一地。
柳湘湘傻眼了,这个使鞭子的女人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