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难得见一次面,谈这些不开心的事做什么?"龙芯月挥挥手,说:"真的不好意思了,打破了你美好的幻想。这样也好,以后你也就不必要再来找我这个老变态了。如果说愧疚什么的,也就不用说了,我现在也挺好的。龙芯月这个身世比以前好多了吧?一个大门派的继承人,手下弟子几百人,出门不怕群殴,也有足够吃上好几辈子的财富,这一世就这样过去,好像也不错。"
她挥挥手,边说,边转身就走:"你要走,就在明天吉时到之前走吧,不然,我一定会把你绑去结灵契的。我说到做到!"
她虽这么说,但还是越走越远了。
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了。
想开口,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心上就像是长了一个针一样,跳动一下,那根针就扎得更深一点。
就在她快消失的时候,我鼓起勇气问:"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她停住了脚步。
我问:"你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因为我?"
过了3秒。龙芯月才冷静地回答:"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是因为你?我不是教过你吗?斗法有胜有败,谁技高一筹谁就能赢,那一场,我只不过是输了那只鬼半招而已。"
我说:"我见到那个艳鬼了!有人偷走了那幅画,并把她放出来了,她全都告诉我了!"
龙芯月:"??"
过了许久,她才回过头来,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声音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都过去的事了,忘了吧。"
说完,她走了。
等她离开我的视野,我忽然感觉到眼眶一热,一行泪落到了手心中。
那只千年艳鬼最大的本事,就是找到人心中最恐惧的东西。掏出来,再用自己的幻术将那东西当着那个人的面碾成粉碎,从而将那人的精神彻底摧毁。
姜太公有句话,说的是:愿者上钩。
鬼神最可怕的地方就在这里,谁都知道他们的幻术是假的,可当他们掏出人心中最隐秘的痛处时,人就会,深信不疑。
初次听到那千年艳鬼说师父的死全是因为我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她骗我,是为了打败我而掏了我的痛处来骗我。
第二个反应:就算她说的是真的,师父的死是因为我,那也只是师父把我当做他唯一的亲人,千年艳鬼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幻化作我的样子,诱骗师父上当,才让他灰飞烟灭的。
到此刻,我才知道一切并非我想象的那样,师父藏在心里的痛苦是那么的多,随便掏出一点,就足以将他毁灭了??
*
后来,我不知道怎么走回龙芯月的房间的。
那钥匙还在,我掏出来开了门。
安梓溶还在房间里,我开门的时候,她正在赌气地吃着送来给我的饭菜,小脸蛋塞得跟包子一样圆鼓鼓的,看起来还有点可爱呢。
她很可爱。
但我竟然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那七姐妹都挺可爱的啊,现在想起来,每一个都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
不止她们,我现在忽然想起在山脚小镇上那向我投怀松柏的胖大婶,貌似也不错,都挺可爱的。
家里的白小苒,还有那个天天追在我屁股后面喊师叔长师叔短的范雪琦,都他喵的超级不错!
妹子们都那么可爱,我竟然??竟然??竟然??想的都是龙芯月离开时的最后一个眼神!
TAT
我师父不会再回来了??
我师父没有了??
我好想哭成二百斤的胖子!
"吴深??"安梓溶愣了老半天后,赶紧把塞在嘴里的饭菜艰难地吞咽下去。
她慌忙地擦擦嘴,然后冲到我的面前,将我按在门上,手忙脚乱地扒我的衣服。
还来??
内心已经哭成二百斤胖子的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柔声说:"想要强x男人,下次不要这么麻烦,男人就一个弱点,脱裤子就行。"
"哦!谢谢你啊!"安梓溶转而攻下,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紧张,解个皮带都用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脱下裤子后,她的手停在我的内裤上。
下~不~了~手~liao~!
僵硬一分钟后,安梓溶抬起头,问:"接下来呢?"
我叹了一口气,问她:"你上过生理课吗?"
安梓溶一脸迷茫:"什么生理课?"
我问:"那你看过H小说吗?"
安梓溶脸红了:"一点??点??"
我叹口气,弯腰提起裤子,一边扣上皮带就一边告诉她:"那你应该知道男人得先硬了才能H,我们男人的生理结构和你们女人不一样,我们H需要条件才能开始,而你们女人是随时都可以。所以你想睡我,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