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我可怜的孩子！”

老国王只是叹息。

凤舞来到王后跟前，俯身给她拍了拍肩背，又拿了绢布给她擦眼泪。

她安慰王后：“母后，快别伤心了，您这样难过，女儿看着也很惭愧！”

老国王紧跟着开口：“就是，快别哭了。”

小女儿离家出走这些日子里，王后就没少掉眼泪。情况好一些的时候，她就只是偷偷抹一抹泪珠儿，情况糟糕一些的时候——譬如现在，她就哽咽不成声。

真是哭得连他都快要崩溃。

凤舞看了老国王一眼，又接着认错：“很抱歉给父王和母后带来麻烦，又让您二位日夜担心难过。”

老国王没有说话。

王后却是终于收敛泪水和情绪。

她最后一遍擦抹泪水，抬头对着女儿露出笑颜，“萝莉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又紧接着板起脸，“以后再不可以任性，抛下母后独自离开，你就该要想到母后会有多难过！”

凤舞忙不迭点头，“……嗯！”

老国王也跟着有话说。

他指着王后手里拿着的绢布，“这是哪里来的？”

王后这才也看了看手里的绢布。刚才她就拿着这块布擦了好一会儿眼泪……？

王后的表情立即有些一言难尽。

凤舞见老国王看着自己，只好就硬着头皮回答：“是我从桌上随手拿的。”

她回来太仓促，都还没来得及准备一条干净的手绢放在身上。

“哦？我就知道！”

老国王重重放下手里的刀和叉，完全没什么好脸。

凤舞：“……”

这顿饭是彻底没法好好吃了。

王后自然是全力维护自己的女儿，接下来，便是碗碟交织，各种碎裂的声响不住出来。

这当中，又有王后的哭泣声。

并且这架势，还更胜过前头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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