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南信王却常常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踹把人家娇滴滴的姑娘小姐直接暴打出去。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正是因为这样,姜应才故意当着他父王的面把他从外头随手抢的姑娘带回府。他目的明确,就是要存心气一气他父王。
然而事实却恰好相反,他父王怎么还很乐意的样子?
姜应顺着帘布的缝隙望着他父王打马绝尘而去的背影,心下顿时升起古怪的念头。
他随即从马车里跳出来,将这念头拿出来跟心腹分享:“你老实告诉我,我父王,他是不是短袖?”
凤舞将自身作为心腹跟班的姿态摆正到位,十分认真地想了想,“小的觉着,有这可能。”
“我就知道……”
姜应顿时捏紧了拳头,往旁侧的石墙擂了一拳。石墙太过坚硬,他这一拳落下之后立即又嗷的一声惨叫。
“世子……”原本紧张局促往这边挪步的小村姑三两步奔过来,她轻言细语唤出这么一声,紧接着一脸焦灼地望着姜应,“您的手?”
小村姑依旧又咬着唇,一双美目里已经有盈盈水雾弥漫。
凤舞往旁边让出两步,当即将面上担忧的神色又加重了两分,“主子,先不忙说,您还是让这位姑娘替您包扎一下,这要是放任不管,以后还怎么拿笔写字?”
姜应听到“写字”,果然就更加不能忍了,赶忙火急火燎地往府中冲去。
小村姑见姜应没搭理她,自顾自就冲了进去,越发把唇咬得到位。
凤舞顺着对方的目光紧随着姜应一路往前,忽然好心摆手,“姑娘还不快随着我家主子一起去?”
这话一出来,小村姑立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顺便还抹了把眼泪,“多谢这位大哥。”
依旧是轻言细语,婉转动听。
只是跑起来就很不像那么一回事。
凤舞不禁勾勾唇角。
这小村姑前后很上道儿,也就姜应这样没脑子的纨绔还没搞清楚对方其实跟那些等着拿赏银报信的人没什么两样。
简单点儿说,这就是守株待兔,等着被纨绔接到府中来。
平民百姓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能读得出来书考取功名的毕竟是少之又少,且这过程里必定还要经历一番艰难困苦。
倒还不如到姜应这里碰碰运气。
凤舞十分贴心地没到姜应那里去碍眼,而是去了厨房拿了碗补血的汤出来。
虽然姜应那一拳送出去只是破了点儿皮,但作为忠心不二的跟班就要有把这丁点儿大的事放大了来看。必须要补血。
凤舞把补血汤送去的时候,正好这纨绔的手已被包扎完毕。府里的专职大夫把一直弓着的背挺直了,正要说点什么,见到她这端着汤进来,立即投过来幽怨的眼神。
凤舞读懂了大夫这眼里的意思。
对方在怪她把本该属于他这位专职大夫的活儿给了别人。
很显然,这位专职大夫来得及时,没给小村姑表现的机会。
“主子,这补血的汤药趁热喝了吧。”凤舞抢先一步说话,“小的把蜜饯儿也备好了。”
以往要是这种时候,大夫必定要表示表示他作为医者的权威性。不过,此时三方势力各占一方,他先前已从那小村姑手里抢回了自己的功劳,脑子一转便紧紧闭住了口。
姜应见到凤舞过来,原本正是有气要发作一下。往常都是他这跟班一直鞍前马后忙活着,方才他才想起来让人给包扎一下,结果一转眼却未见到正确的人。
这会儿他却又得知原来这跟班是去替他拿了补血的汤药来,顿时又笑开了花,拿另外一只手往对方后背上拍了拍,“嗯,还是你想得周到!”
凤舞笑得更是一脸灿烂,“这也是刘大夫有心,以往他没少同小的说起一些汤水和药物的用法。”
姜应点头,“方才我一进门,刘大夫就及时出来,原本我还奇怪,却原来他早就对我格外关心。”
刘大夫笑得一脸谦虚,“医者本分……”
话还未完,却听姜应又道:“我还以为刘大夫跟外面那些想骗我银子的人一样,看来咱们这王府里的人和外面的人到底都还是很不一样的。”
这话说出来,刘大夫面上的笑容僵了一僵。
主子大方,他这才格外削尖了脑袋进了这南信王府。回应主子的大方,他自然也会表现得格外主动一些……只是,怎么今日听世子这话好像有点儿不是那么回事?
与此同时,作为在场几人当中唯一不是府里人的小村姑也窘迫起来。
姜应这是前面没气到他父王,现在又变着法子折磨人。
刘大夫赶紧表白了一番忠心,随后找了个理由退场。
凤舞作为跟班,此时就默默看着姜应对着一大碗补血汤干瞪眼。这位纨绔自来娇贵,药汤什么的平日见得多却喝得少。因为他怕苦。
这会儿,他吃着蜜枣儿又长声一叹,“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