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正万千想法在作整合的时候,这位南信王又再一次从座椅上起身。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他一步步靠拢,“你有多少能耐,我清楚得很。”
南信王笑得得意,“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虽然原本是作为别的打算,不过我现在对你有感觉,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往后谁若是欺负了你,你尽管来告知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平白受了委屈……”
说着说着,他又把手臂伸展出来。
凤舞赶在他把手臂搭过来之前避开了去。
“原来,王爷便是当初传授小的武艺的人。”凤舞就着这人透露出来的讯息荡开话题,“不知您原本打算让小的做什么?”
南信王再次露出不悦之色,“你问,我就回答?想得美。”
凤舞抄起桌上的大茶壶,“您若再逼我,小的……”
她说话的时候,已将茶壶摆好了位置。
南信王神色一变,“把东西放下来!不逼你就是,像什么样子?!”
凤舞默默放下了茶壶。混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
当然,茶壶只是意思一下。作为习武之人,最差也不至于拿了个大茶壶把自己砸死。
南信王气得吹胡须瞪眼。
“本王说到做到!”他冷静了两个呼吸的功夫,随即又语声明显放低,“你我无需见外,唤我一声容越即可。”
凤舞再次惊诧。
南信王眯起眼,又是一副不容分说的坚决,“本王与你关系亲厚,理当如此。你若是连这个也不肯应,哼——”
凤舞赶忙接过话去,“是,小的……”
话说到一半,总觉得很不是个事儿。虽说这是为了做戏,可她至于为了不得罪断袖王爷,给整成可怜小白菜般委委屈屈的样子?
这么一想,凤舞顿时黑了脸。
南信王时刻关注着她面部神情,见此便又勾起唇角愉悦起来,“小五,想通了就好——”
“我呸!”
凤舞一拍桌子,也落了座。
她撸起袖子,冷觑对面大胡子断袖王爷,“王爷既说心悦于我,那么从即刻起便做好准备。”
南信王僵着脸把她看着。
凤舞气势不减,“我齐武明人不说暗话。”
她紧接着一字一顿道:“我、有、喜、欢、的、姑、娘。”
……
凤舞从南信王这里离开之后,便又回到姜应那里。
姜应被打得头昏脑涨,原本计划要去看池芷的事也泡了汤。
凤舞一眼便望见这纨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口水滴了一路。
当然,此情此境下,即便是原主也不会傻乎乎跑过去尽忠心给他擦口水什么的。
凤舞默默走去外间属于原主歇息的小房间。
原主对这纨绔尽职尽忠,除了感念当初被带回来的恩情,还有另外一个不容忽视的原因。
这就要说到原主的心上人。
原主幼时的经历使得她还真就没把自身当成个女子来看。她又同情弱小女子,这后来随着姜应一起没少往红香楼里招摇,渐渐的,她便与那里头的两个姑娘有了感情纠葛。
那两个姑娘一个叫做香香,一个叫作妙妙。两人面容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尤其是那个叫作香香的姑娘,脸上还长着不少斑斑点点,若非靠着厚厚的脂粉遮掩,估计在那主要靠着卖脸的地方更加处境艰难。
长得不好看,又没有个特别出众的才艺,这两个姑娘在红香楼里的也显得特别不招眼。别的那些姑娘个个都替妈妈整得盆满钵满,这两个几乎要倒贴钱,平日里左右是没什么恩客,就正好给妈妈打发脾气,各种喝骂指责。
原主的秉性偏就最容易对这种处境艰难的可怜姑娘生发特别的关照举动,这一来二去,原主就跟这两人熟络起来,发展到后来更是到了要把人娶走的地步。
这两姑娘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便都一致把原主对于她们的恩情都给归到姜应的头上。姜应最初那几年出入红香楼乃是为的符合纨绔人设而为,他一颗心里早放着他高贵的池芷妹妹,那时候往红香楼里的一应活动步骤不过都是逢场作戏。
姜应这里也自以为戏做得好。他每回去都是抢的头牌或是能够跟头牌差不离的姑娘,吃饱喝足一顿撒银子就大摇大摆回去。他但凡高兴,通常银子都是见者有份。
虽然被他特别点到的姑娘总难免收获更丰富一些,但他这样的豪气大方却还是容易让姑娘们忍不住多想。特别的红香楼的妈妈最是个会做长远打算的人,她经过长期琢磨观察,便单独叫了香香和妙妙两个,这一番试探越发觉得姜世子其实是看中了这两个姑娘。
于是,就这么着,会做生意的红香楼妈妈就特别抬高了这两个姑娘的赎身价格。自然,这也只是单独跟原主交流。为了响应姜世子这一番不得已的作为,这妈妈始终将这事守口如瓶。
原主也是个人精,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