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应自然也不是真在傻乐。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他这没睡好,乃是秉烛夜读勤奋刻苦的缘故。
凤舞自从被安排了别的事务之后,便基本没再参与到与姜应有关的事务当中。
不过,很显然姜应仍旧记着他前一任跟班的好。
姜应出发往书社的前一天傍晚,他便让他那新任跟班来传话:
“世子说,王爷准了你随他一同往书社去。”
这小厮显得有些哀怨,不过凤舞接过他这哀怨眼神再看回去的时候,便发现他又狠狠一个哆嗦,活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凤舞没什么情绪地应了。
于是,第二日姜世子吃饱喝足,便带着他趁手的跟班慢悠悠十分自得愉悦地往了书社那里进发。
这纨绔出门,向来讲究排场。为了将别的人都给比下去,他也准备充足,当然,这都表现在马车内外装饰以及仆从的着装上。
姜应摇着一把折扇从马车上下来,这折扇上书着一篇文章,乃是他亲自书就,内容正是自吏部尚书最近新出的那本书里精心挑选而出。
当然,这东西拿在他手里,只能说明他这纨绔又开发了新的娱乐项目。
他如今的跟班被他命令待在大马车附近规规矩矩守候。
而凤舞,则很荣幸地被带着继续往书社里头进发。
昨日凤舞被告知这差事的时候,还得了一套……体面的衣裳。
此时凤舞看了眼自己这着装,越发觉着自身像是个腰缠万贯的商人。
一股土豪气扑面而来。
果然,她这即将往书社门槛跨过的时候,被一名读书人拦住。
“这不是你来的地方。”这人皱着眉头义正辞严。
姜应在前头立即找到了突破口,折扇呼啦一收,“下面来的新贵?”
“你是?”这人神色一怔。
姜应拿鼻孔对着他,“本世子姓姜!”
说完,又继续往前走。
凤舞紧随在后。
作为纨绔跟班,更加嚣张跋扈地跨过门槛。
主仆两个进了书社之后,直奔最后排座位。今日讲课的先生已整顿好自身在前方坐好,他含笑默默看着依次进场的学生,冷不丁的看到这野蛮人一般往里头冲的两人,面上笑容瞬间冻结。
这些富贵子弟不好好读书也就罢了,今日这都还未开场就有人胡乱冲撞?
姜应落座后,正是一脸笑嘻嘻欠扁的模样。他冷不防一个转眼便望见了台上的先生笔直往他这里走来,顿时稍稍收敛神色。
来此地之前,他已特别嘱咐过自己这跟班:今日来的这位先生颇受吏部尚书看重,故而他们两个到这里来捣乱也要注意分寸,别把这先生闹得太难看。
然而,姜应这收敛神色的态度却让这位先生对于他这个纨绔有了不一样的认知。当然,也是够衰的,这位先生正好也不知他正要说教的人会是南信王府出来的那位。
具体说教内容以及两人言语冲撞甚至于发展到肢体碰撞的事,不提也罢。总之,今日这场讲课没办法中规中矩进行下去。
先生转身回到自己那座位之后,便奋笔疾书,洋洋洒洒书写下一篇严肃讨伐文章,直指纨绔空虚丑陋的心灵。
姜应对于这个自然是不能满意了。
他这下是真的不能满意。
凤舞知道他往这里来是想着回头好往尚书府院墙那里爬的时候更有底气一些。对于这纨绔要发作怒气的趋势,她心神领会,恰到时候地给出小小建议。
果然,姜应听后融合自己的理解,又有了新的创意。
于是,一场悲剧便这么酝酿出来。
那位先生正打算收笔吹墨的时候,冷不防的被人撞了一下——到底也是敬仰先生才干的人多一些,那时候他左右都是伸长脖颈来张望的学生。
可怜他这即兴发挥完毕的杰作被自个儿打翻了砚台毁去了大半内容也就罢了,偏偏与他发生对撞的那人,也不知怎么的在惊慌失措的关头一手扒拉住了他的裤腰带。
然后……先生的下裳就这么毫无预兆,十分干脆利落地给扒拉了下来。
有一部分学生甚至不小心望见了一片雪白。
尽管那仅仅只是极短的一个瞬间。
但很显然,这事给先生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创伤。
到底也是有骨气的人,这位先生当场拎着裤腰带,拂袖而去。
先生去后,那位镇社之宝正好从外头缓缓挪步进来。
这老人已见过先生匆匆而去经过他身畔时那丰富多彩的神色面容。此时,他沉声启口:“谁做的?”
没有人能够说出来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陈说事实。
于是,老人将众人陈说的事实慎重总结之后,便叫过两人。
一个是姜应。
一个则是先前直接造就了先生窘迫离场的人,这人乃是姜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