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傍晚时候,在这个房间,苏凉默下了同样的命令,尽管已经做过一次的动作,凉小意做起来还是不大顺畅,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身上的浅蓝色内衣褪下。
“我说的是‘都’脱掉。或许我该给你请一个国文家教,好好教一教你什么是‘都’?”
“苏先生,你不能这么对我。”
“嗤……我不可以这么对你?谁告诉你的?”好像听到十分好笑的笑话,苏凉默忍不住嗤笑一下,挑起一侧的剑眉,嘲弄地看着她。
“苏先生,我知道您娶我是为了羞辱我和折磨我,真的,我已经感受到这种被羞辱的感觉很难受了。
如果您的目的就是羞辱我,让我难堪,您已经做到了。那么何必还要把我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狠狠地撕下来,连同我仅剩不多的最后那么一点尊严?
求您了,苏先生,我已经受到了您的惩罚,您就大人大量放手吧。”
“呵……最后的遮羞布?最后的仅剩下的尊严?我没有听错吧?尊严?凉小意,你种女人也有尊严?你跟我谈尊严?”苏凉默嘲弄的声音陡然刹住,眼睛里满满的鄙夷之色,看着凉小意突然冷喝:“脱。”
冰冷的字眼,从那两片好看Xing感的薄唇里吐出来,凉小意垂着头近乎衣不蔽体地立在这个帝王一般的男人面前,月光打进窗户,映出凉小意婴儿肥的脸上一片无声惨笑。
这一次没有犹豫,凉小意死死咬住嘴唇,手下迅速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贴身衣物。
优雅静立的男人肩膀猛地一收,漆黑的瞳孔猛地收缩。男人用沙哑暗沉的声音冷冰冰地命令道:“上床,背对着。”她不配他怜惜以待。连脸都不想看到!
凉小意一直死死垂着脑袋,即便听到这个男人恶毒的命令之后,也没有再抬起过头去看他,只是在听到男人这恶毒的羞辱的命令的时候,凉小意略显圆润的身子站在原地剧烈地晃动了两下,像是随时就晕倒一样。
死命地掐住掌心,指甲深深陷进掌肉里,借着疼痛,凉小意晕眩的脑袋里才算清醒了一些。
她没有再去求饶。默默地上了床,按照苏凉默的要求,摆出极尽羞辱的姿势。
“苏先生,这样够了吗?”
“真是肮脏的人,摆出这样的姿势,你难道就不会感到羞耻?凉小意,你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心在剧烈的疼痛,她无力反驳,已经不想去反驳。默默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极尽羞辱。
她咬着嘴唇,紧紧闭着眼睛,即使什么都不看,她也能够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热辣的充满玩味的眼神。
突然他靠近了,下一秒……凉小意疼晕了过去。
苏凉默觉得,这种在美国和人大玩特玩Sadism & Masochism的女人,并不值得他温柔对待。或许玩惯了Sadism & Masochism的她还觉得不够激烈和刺激呢。
苏凉默修长的手掌禁锢凉小意,感受那层膜的异样感,让苏凉默感到诧异。
随即,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嘴角缓缓挂上了一抹雀跃的笑容。
但随即狐疑起来:
凉小意这个女人是第一次?怎么可能,她身上的伤痕,一看就是大玩特玩Sadism & Masochism的结果,否则还有什么样的事情能够造成这大片大片的伤痕?家暴?还是被人打的?假如被人打成这样,没道理他会不知道。
……不,现代科学发达,想要那层膜还不简单。如果愿意,女人可以当一百次一万次的“少女”!
苏凉默垂眼看向身下昏死过去的女人,嘴角轻撇鄙夷……这个女人,装的还真像。
“喂,喂!凉小意,你再装下去可就没有意思了。”
凉小意只是暂时的被疼痛激得晕眩过去,被苏凉默用力地掐了掐腰肢,很快就醒过来了。她睁开眼睛下意识向着声源处转过头去,看到的就是苏凉默充满嘲弄的眼神,凉薄的说道:“不过说真的,凉小意,你装的可真像,连我都差一点相信你是第一次了。”
刚醒过来,就听到这样诛心的话,这打击对于凉小意来说,不吝于是晴天霹雳!
装?原来在苏凉默的眼里,她就是那么随便的女人,连女人的清白也要假装?……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是多么可笑可悲复可怜的事情!
凉小意忍受着身体的剧烈疼痛,死死咬住嘴唇,将喉咙里每一声痛呼都淹没在唇边,绝不溢出哪怕一丝一毫来。
谁知道,痛呼出声的结果会不会又换来苏凉默凉薄地讽刺,说她连疼痛都是装出来的?
凉小意疼的几次差点儿又晕过去,不是靠着内心里那份坚韧,她早就坚持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