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沐浴露,给她递了进去。
隔着浴室的门,我感受到了一阵醉人的清香。
也恍惚见了一些诱人光景。
看这样子,应该是个人呀,真拿不准这陈妍是不是鬼了。
陈妍洗完后,简直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睡觉了,是两个屋子,我在东屋,她在西屋。
我打算在半夜的时候,潜入西屋,然后趁着她熟睡之时下手!
睡着睡着,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好像在窗子那里有人贴着玻璃在往里面盯着我看!
我登时想起了是不是陈妍后脑勺的那张脸!难道她要对我下手了!
如果陈妍率先对我下手,那么也怪不得我了!
我睁开眼睛,夜里很黑,我只模模糊糊看见一张脸,也没看清,但那双目光,十分毒辣!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我紧紧握着斩天刀,手心已经沁出了一片汗水,静静的等着,只要她敢动,我就手起刀落!
可是不一会,这张脸消失了,过了没有十几秒钟,突然陈妍一声尖叫,"秦铭哥,救命呀!"
我鲤鱼般的跃起,朝着陈妍的屋子冲了过去,一个黑影从窗子跃了出去,逃之夭夭。留下瑟瑟发抖的陈妍。
看见我,怔了两秒,蓦地"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躲在我怀里呜呜啜泣,濡濡泪花顺着粉颊滑落而下。
"好啦,好啦。"
"秦铭哥,还好你在这里,要不然今晚,我就,我就??"断断续续的泣不成声。
"没事啦。没事啦,我不是在这吗。"我安慰着。
"秦铭哥,你就在这屋离陪着我睡吧,我害怕。"
"嗯,好,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屋子里陪你。"
过了约么一个小时,陈妍渐渐睡去,而且还是拉着我的胳膊。
可是我却睡不着,倒不是因为刚才那个闯进来的黑衣人,而是因为。这陈妍到底是不是鬼?
因为是鬼的话,会那么怕这个黑衣人么?还是说,刚才是故意的,就是装装样子看?
此时,我忽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要拨开她后脑勺的头发,看看有什么呢?
如果真是一张鬼脸,那么我就立刻手起刀落!斩鬼卫道!绝不心慈手软!
她的秀发很长很柔软,我的心里十分忐忑,一手持着斩天刀,一手慢慢的拨开了她的秀发,此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秦铭哥,你不要走!你不要走!"睡梦中的陈妍可能是做噩梦了,抱得我更紧了!
我此时,忽而有了一种很矛盾的心里,甚至有些不太想知道真相,也许,有些真相会令人难以接受。
正在我想扒开她的头发看看后脑勺的时候。
忽而窗子那里又贴上来一张脸,吓了我一跳,以为是刚才那个逃走的黑衣人又卷土重来了呢!但定睛一看,窗外的这个人很面熟,而且还向我招手呢!
眨了眨眼睛,原来是师父啊,他怎么从医院中跑出来了啊。
我急忙缓缓的放下陈妍的玉臂,悄悄的开门走了出去。
师父看起来十分虚弱,面无血色,身子瘦的不成样子,气喘吁吁,正扶着墙站立,他叹了一口气道:"小凡,看来你真的是被这个女鬼迷惑了呀!"
我急忙澄清道:"师父,没有啊,我没有被迷惑。"
师父打断了我的话,"我这都看见了,你俩都睡一起了,醉入温柔乡,你还狡辩什么!你这小子,都和慕容佳雪结婚了,还和这个女鬼搞一腿,真是气死我了!"
"师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有和陈妍睡觉!对了,师父,你咋不在医院里养病,跑了出来呀?"
师父哼道:"我还养病呢,我啊,上次看你心神不定,担心你杀不了这女鬼,现在一看,果真如此,我就想在咽气之前,替天行道,拼了这条老命!取了这九阴魂魄!"
"师父,真的不用你亲自动手,我来就行!"
师父瞪了我一眼,"行个毛线,看你这副醉入花丛的样子,斩天刀拿来!"
随后,师父一把将我手中的斩天刀夺了过去,直接喘着气走进了屋中,攥着刀柄,就要朝陈妍太阳穴刺下。
我此时心乱如麻,一个侧身,挡在了师父面前,"师父,现在还没确定这陈妍是不是鬼呀!"
师父怒道:"确定你个大头,就算不是鬼,也是我老头子杀的,与你无关,不会连累你!你闪开!"
"师父。万一杀错认?.."
师父恨道:"娃子,你是不是胳膊肘朝外拐,帮助这个女鬼!"
"不是,师父,绝对不是,就是还没证明她是鬼??"
"你小子啊,榆木脑袋,被色相迷住了心智,快闪开,趁着我还有最后一口气!"
师父明显虚弱至极。持刀的手在颤抖,"你闪开啊!"
最后,也许是被我气得实在恼怒,喷了一口老血,瘫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