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寒!"我听的心惊肉跳,正看着这小女孩发呆,忽然,什么东西碰了我裤腿一下。
正处在惊惧之下,这下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我差点没喊出来。
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只体型硕大的黑猫,这只黑猫,眼睛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芒,正在用前爪挠拨着我的裤腿。
这只大黑猫,好像并无恶意,而是用爪子一直挠我,好像不想让我过去。
此时,我猛地想起了什么,急忙转头,又用手电照了照刚才小女孩玩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了。
看来十有八九真是见鬼了。
这只黑猫在咬我的裤腿,往回拽,似乎在叫我离开这个地方。
此时。我也是出了一身汗,觉得这地方不宜久留,赶忙沿着那条小路向上边爬去。
等爬到上面,我都快虚脱了,一屁股坐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然后拿出一颗,点着了。
抽烟,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缓解心理压力,刚吸了两口。
忽而旁边有个声音道:"兄弟,借个火。"
尼玛的,手一哆嗦。烟头掉了。
我扭头一看,是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脸色很难看,蜡黄蜡黄的,穿着一身运动衣,戴着一顶米黄色的棒球帽。
而且,身后背着一柄剑。
这打扮不伦不类的。
他是谁?
我立即将身上的甩棍抽了出来。
他抽了两口烟,沉沉道:"兄弟,我也是一个心理医生。"
"你也是个心里医生?"我此时很诧异,"是不是你在门上塞纸条,让我上这里来?"
他点了点头道:"是。"
"那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他把吸完的烟头仍在地上,用脚狠狠一捻,而后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叫张虎,也是个心里医生,不过刚毕业不久,在一个心里诊所跟着一个老师学习打杂,那个叫程玉寒的少妇,前些日子,也去过他们的诊室,不过他老师当即断定,说程玉寒是有妄想症,程玉寒就走了,但是张虎却对此事很好奇,所以私下里也自己调查了一下,哪知道,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在晚上他来到了这个悬崖下,也看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那个小女孩。
把张虎也吓坏了,就把这事和他诊所的老师说了,那老师根本不信有鬼一说,还以为张虎得了精神病呢,就把他炒鱿鱼了,张虎和朋友说,朋友也没人信,心里很是郁闷,但为了查个水落石出,便天天在暗地里跟踪这程玉寒。
那天,就看到程玉寒来到我的诊所,看出来我对此事也有兴趣,就往门上塞了一张纸条。
原来如此。
我又问道:"那张虎。你让我大晚上的来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
张虎道:"我只是想,让别人看看究竟谷底有没有那个小女孩,任何人都不相信我,搞得我以为自己真是脑筋有问题了,你看到那个小女孩了吗?"
我点点头道:"看到了。"
他又问道:"那你说。那个小女孩是不是鬼?"
我瞥了他一眼,未置可否。
张虎道:"据说看见鬼的人,都活不长,咱俩既然都看见了,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以后有个照应。"
"照应个毛线!你就是怕死还拉个垫背的!"我这时很愤怒,吼了他一嗓子,我用甩棍指着他道:"你小子,自己看见鬼了,还非得让我来,你的心咋这坏呢!"
张虎冷冷一笑,"兄弟。我也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之前也是有人递纸条让我来谷底,那个递纸条的也是一个心理医生,现在他死了,他死之前,也是有人向他递纸条,这是一个死亡循环,不过,现在我不想死,我也想咱们两人,联手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终结这个死亡循环。"
我在心里,总觉得这个张虎不是什么善类,便淡淡道:"张虎,我独来独往惯了,不愿意与别人合作,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今天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以后你也别缠着我。"
张虎冷哼了一声,双目放着寒光盯着我道:"兄弟,反正现在咱俩都见着鬼了,你想办法解决了那鬼呢。咱俩都可以生,要是解决不了,估计都得死,也算是生死与共。"
说罢,将一张名片塞在我口袋里,说道:"如果事情有进展,就给我打电话。"随后,他扭头走了。
望着张虎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因为,这些事情太诡异了。
回到诊所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靠在躺椅上,思索着谷底的事情,整件事情真是扑朔迷离。
那谷底的小女孩是人是鬼姑且不论,她说她妈妈是程玉寒,也就是那少妇。
而程玉寒是没有孩子的,与她前夫离婚,也是因为怀不上孩子才离的婚。
整件事情真是扑朔迷离。
程玉寒究竟是不是鬼?
想来想去,我拿出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