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有些哆哆嗦嗦道:"元魁是一个死人。"
我俩没敢继续探索,因为不知道这个声音背后的东西到底有多厉害,没准是一个女厉鬼!别俩人都死在这里,转而又原路从这个活死人墓退了出来,然后将墓口的棺材闭合,把墓口封住。
两人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此时我才真正的问起这个张生,他为啥也是受害者,按理说,他是这个村土生土长的人,怎么成了受害者呢?
这张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出了事件的原委。
原来,张生不是这个村的,在十岁的时候,张生和父母在黄河上坐船。船翻了,张生挣扎之中,抱住了一块木板,漂流之中,才来到了这里。
张生上岸之后。忽而发现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男孩,俩人大眼看小眼的盯了一会,这个男孩突然就跑了,不久之后,村里的大人们就把张生给抓了起来。说是妖物变的,要把张生烧死!
张生被关在一个山洞里,在烧死的头天晚上,突然来了一个神秘人,将张生救走了,而用村里的那个小男孩取而代之。
就这样,村里的小男孩被烧死了,而张生则有惊无险的活了下来。
当然,由于张生头脑灵活,也没人识破。
这么多年来,这个秘密一直留在心底,从来没有跟任何说过。
而其实,救张生的那个神秘人,就是元魁,不过早已经去世了。
张生想走出这个村子,但发现就是走不出去,发现就跟鬼打墙一样,元魁曾经说,必须得到活死人墓里这个人的帮助,才能走出这个村子。
据张生说,这个村子,其实原来名字叫做困蛟湾,据说在很久以前,有一条蛟龙在靠近村子的黄河里兴风作浪,后来,被一个道士镇压了下去。
在这个坤龙湾,百余年前,忽而总出现几个大漩涡,有人说,是这个被镇压的蛟龙要苏醒了。
据元魁说,在他爷爷的年代曾经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当时那是一个寒冬,白雪皑皑的黄河沿岸,一行百余人在没膝的大雪中慢慢的行走着,如果从天空中俯视,那就像是一条在偌大白纸上蠕动的黑色蚯蚓。
此时天寒地冻。气温极低,一行人喘息的气体离了鼻孔登时都化作两道白雾,各个眉毛上都挂着一层薄薄的冰霜。
黄河上有些地方已经结了一层薄如蝉翼的冰霜。
这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道士服装摸样的人,脸颊削瘦,发髻后挽。左手里拿着一个古怪罗盘,时不时的校正方位。
这帮人已经寻了好长时间,此时身心俱疲,雪深风急的,走的十分艰难,终于在一个大雪包处,这瘦脸道士停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颜色发黄的皮纸地图,看了片晌,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两撇山羊胡一瞥,阴阳怪气的说道:"到了,差不多就是这里了!"
一个肥头大耳,身材短粗的汉子听罢有些疑惑的问道:"确定到了吗?"
瘦脸道士呵呵一笑,"虎哥,那可保不准,我又不是我师父。要是那老东西来保准找的分毫不差。"
那个被称作虎哥的人眉头微微一皱,"那怎么不叫你师傅来?"
瘦脸道士望着反射着银光的皑皑白雪道:"我师父那老东西冥顽不化,请不动他。"
这虎哥听罢拍了拍腰间的半自动步枪,冷哼了一声。神色彪悍的说道:"请不动就用绑的!"
这道士呵呵一笑,道:"那个老东西其实已经来了,在这里!"说罢从身上取下一个梨型的灰色小布口袋放在了掌心。
虎哥打量着这个灰布口袋疑惑道:"这是啥子东西?"
瘦脸道士,两眼微眯,从暗黑的瞳孔中透出两道恶狠狠的凶光。把系在这布袋口的红绳一抻,喃喃道:"师傅,徒儿就把你放在这里吧!"随后猛地朝周围一甩,一片墨色的灰尘弥漫在了天空之上,洒进了滚滚黄河。
虎哥吸了吸鼻子。神色一惊,"骨灰!"
瘦脸道士点了点头,"我师父那老家伙,想在临死之前把这些地图密文都烧掉,无论我怎样苦苦哀求,都充耳不闻,没办法,只好让他先去西方乐土了。"
虎哥露出一股鄙夷之色道:"想不到你这道士也这般心狠,比我们土匪也好不到哪里去!"
瘦脸道士可能是由于吸进了不少骨灰,亦或是被风吹的脖颈一冷,打了两个喷嚏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虎哥啐了一口吐沫道:"那就在这里等就行了?"
瘦脸道士点了点头道:"这是龙头地,今夜子时,灵棺必将经过此处!"
虎哥道:"这回老子得了灵棺宝贝,也可以拉起队伍,称王称霸了!"
众人就在这里静静的等着,夜晚,子时。
在黄河中飘过一排东西,起起伏伏,远观好似巨型鱼群。
用强光一照,才知道是棺材!
瘦脸道士大喜道:"灵棺到了!"
虎哥急忙命令手下。划船用大绳将这十几口大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