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王爷他怎么了,怎么脸色那般难看?”
“谁知道,大概是憋了太久了,所以有些……欲求不满吧!”
“少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那璃王府中,会缺了女人嘛,璃王又怎么会……欲求不满呢?”
“嘁,你又知道了。”柳随风撇了撇嘴,玉扇扇柄便敲在了敏西的脑袋上:“都什么时候了,你以为,我们伟大的璃王殿下,还会有那个意思?”
既然都不那个意思了又怎么会欲求不满呢,莫不是他们说少爷,就是属虫的,还是璃王殿下肚里的蛔虫,否则,怎么会对璃王殿下的房中乐事,都如此的感兴趣呢?
敏西捂着脑袋,眨着眼睛在心中腹腓着,柳随风一个扇柄,便又敲在了敏西的头上:“别在那跟本少爷想些有的没的,否则,本少爷大刑侍候,还不走,等着本少爷再敲你一下是吧?”
“少爷,我们去哪里啊?”敏西苦着一张脸,揉头脑袋上被自家少爷扇子打出来的大包,可怜兮兮的问。
“去哪里,当然是去听墙角,办正经事了。”
“少爷,听墙角也算正经事吗?您该不会又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所以想要深更半夜闯进人家房中**吧?”
“说什么呢,说得那般难听,本公子那叫一睹美人风采,什么叫**,这般没素质,你要再说,信不信本少让人用针线,立马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不要啊少爷……”
声音渐渐的远去,最终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而两人旁边的厢房里,一袭黑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凝目扫了一眼柳随风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主子,这城中的流言传得这般厉害,您就真的不打算帮帮主母么?”
一旁,身穿侍卫服的齐衍,看了一眼自家‘面无表表’的主子,皱着眉头说道:“主母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找主子帮忙,居然去找璃王,这算怎么回事嘛?还有,主母也太异想天开了,这君惊澜人都死的透透的了,她难不成还指着璃王给变出个活人来?”
齐衍话落,周遭的空气瞬间凝了几分。
几乎让齐衍打了几个寒颤,心知自己说的过火,惹怒了男子,顿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言语,心中却是暗暗猜踱着,主子这突然的放冷气,莫不是在吃璃王的醋了吧?
容狄面具下一张俊颜紧绷,如旭日般璀璨的眸中,却是射出点点寒星,良久,却是突的启唇道:“你也认为君惊澜死了么?”
“主子,您什么意思,难道您也认为君惊澜没死?”齐衍微瞪着眼,声音里有些着许的惊愕。
容狄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在厢房:“连个女子也不如,看来,本郡王是真的该考虑下,是不是换聪明点的人来身边侍候!”
“主子……”
齐衍垮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主子这不就是在说,他很愚蠢,他真的有那么蠢么,好歹也是主子的贴身护卫,这可是打败了多少人才抢来的差事,他哪点蠢了?
主子,咱不带这么打击人的行吗?
容狄却是微抿了抿好完美的唇畔,幽深的眼眸之中,尽是晦暗的冷光。
君惊澜会死?
北越的纨绔太子爷,隐藏的可是极深呢,若他真的会死,除非是老天要绝他,不过区区的杀手,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虽然君惊澜表面装得极像,可是,不是终究不是,还记得在百花宴上他射向他的那枚骨钉,原本可是直扫射向他眉骨之间的,可最终却只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划破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这灵敏的反应,可一点也不像是个不会武的纨绔应该有的反应!
还有洛无忧,她是否也觉察到了?
否则她为何会认定君惊澜没死?
如今流言四起,情势已非她所能控制,为什么,她却毫无动静,她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为什么会没有动作,是真的无计可施,还是在酝酿着什么?
就在容狄思索间,厢房门突然被打开,齐风走了进来,来一容狄身边,禀告道:“主子,暗卫刚刚传来消息,主母刚刚命人向璃王府递了拜贴!”
齐风话落,整个房间顿时仿发数九寒冬,刮起了冽冽寒风,将齐风齐衍的衣摆都吹的烈烈作响,两人面色微凝,都蹙紧了眉头,不知道为何主子竟会突然间大怒。
容狄放在木椅扶手上的修长手指微微的收紧,一双星眸之中,闪烁着森森戾气,洛无忧,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向璃王府递了拜贴?
她这是打算找南宫景璃帮忙吗?
男人的心中猛的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传令下去,让暗堂的人全面搜查君惊澜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