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女魔做的不错。"
昏黄灯光下,冷瑾辰依靠在床头,只在腰间重要部位盖着被子一角,结实胸肌随着心跳快速起伏,腰间八块腹肌上沁出细密汗珠。
他长长吐出一口烟气,袅袅烟雾氤氲了他俊朗的脸。
南璃月正在穿衣服的动作猛然僵住,背脊挺直愣在那里。
"这只是个意外。"
"意外?难道这不是你赚外快的手段?"冷瑾辰眸色微敛,说出的话好似一记闷棍打在南璃月心口,她诧异回眸,止不住颤抖。
她看着冷瑾辰熟悉的脸,剑眉星眸中盛着浩瀚星河,紧抿的薄唇却再无往日温和。
"据我所知,你父亲三年前破产了,其实酒吧卖唱的工作不错,起码能让你钓到很多有钱凯子,给你那个植物人爸爸赚续命的钱。"
冷瑾辰吸了口烟说的云淡风轻,却无疑是将南璃月深埋在心底的伤疤狠狠撕开在狠狠补上一刀。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么下贱怎么样?刚刚你还不是很爽?"
她像只刺猬竖起全身的尖刺,掩去眸底哀伤冷声回怼,晶亮眸中满是戒备。
冷瑾辰嘴角噙笑,将手中还剩很长的烟蒂在烟灰缸里熄灭,掀开被子赤身裸体下床,大摇大摆走到沙发边。
他从西装外套中拿出钱包,反身回到床边,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施舍般的丢在她的面前。
"冷少就这么小气,做一次才给一千?"南璃月悠哉坐再床上,一副风尘世故模样,和他谈着价钱。
"你胸前那二两肉就值这些钱。"他冰冷视线在她胸前扫过,南璃月虽然穿好衣服,在他凌厉的视线下却有种被他看光的窘迫感,尽管如此,她面上依旧从容如常。
南璃月拿起那一千块钱,在他鄙视的眼神中慢慢起身,缓步走到他身前勾唇浅笑,抬起他一条胳膊,夹在他腋下。
"这钱还是留给你补身体用吧,以免日后和别的女人做,三分半就完事惹人嘲笑。"南璃月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皮包,挺直脊背傲然离开。
在她身后,冷瑾辰慵懒依靠在床头,月光清晖,他一身清贵,视线不经意扫过洁白床单上点殷红,眸底一片晦暗。
南璃月出了房间,快步走进楼梯间,再也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冷瑾辰的每一句话都好似锋利的刀子凌迟着她脆弱的心。
本以为故人相见,她热络的和他聊天,结果多喝了几杯,没想到他却突然变了脸面,把她强按。
千百个日夜辛苦赚钱的压抑和疲惫将她淹没,不知哭了多久,手机铃声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急忙接起,那边就传来小姨焦急中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
"小月,医院刚刚又过来催了,说我们要是在交不齐拖欠的药费,明早就要把你爸爸抬出去了。"
小姨的话好似晴天霹雳,在她疲惫心上重重一击,纵然她在坚强,也在这一刻彻底击垮。
泪肆无忌惮蔓延,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南璃月走出楼梯间,准备乘电梯离开,却不想匆忙出来就与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她鞠躬连连道歉,顾不得看清撞了谁,转身朝着电梯口跑去,奈何刚刚迈出一步,手腕上就传来一阵紧缩的桎梏。
她略显错愕,仰头迎视着冷瑾辰冰冷的眸。
"怎么,冷少舍不得我离开?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她将哀伤敛入眸底,朝他妩媚一笑,纤瘦身子柔弱无骨的贴上他的身体,葱白手指更是在他胸口处挑逗的画着圈圈。
冷瑾辰一把握住她作怪的手,深邃眸底尽是探究,低头看着她哭的红肿却依旧清澈的眸。
"我想提醒你,若是我被你传染上什么脏病,你就随时等候法院传票。"他说完厌恶的将她甩到一边。
南璃月只觉得好笑,她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他给祸害了,她都没怎样,他反而过来叽叽歪歪。
"放心,我比你还有洁癖。"
她在酒吧做驻场歌手多年,纵然环境鱼龙混杂,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多少商界政客想要包养她,都被她委婉拒绝。
即便处境多么艰难,她都不愿自甘堕落的出卖肉体,这是她唯一坚持的底线。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酒店走廊里,他双手环胸依靠着墙壁好整以暇俯视着恨不得赶紧离开的南璃月。
"交易?我不明白现在的我有什么是值得冷少图谋的?"南璃月冷冷一笑,暗暗心惊,难道他早就在门口,将她的脆弱无助尽收眼底。
而她可不认为冷瑾辰是那么仁慈的人,会有时间来同情她。
"你有。"冷瑾辰说的坚决,视线在她纤瘦身上打量着,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悠然开口。
"不得不承认,你活不错,我们的身体比较契合,反正我一时间找不到更适合的暖床工具。"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中满是施舍,他这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优越感瞬间激怒了南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