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牛只觉得一只手掌正在抚摸自己的脸庞,温润有余。
耳边传来呢喃声“傻子,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去对付那个怪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处于梦境中的刘牛,发现自己刚做好的红**化为点点星光,消散不见。四周的景象骤然间支离破碎。
“啊……谁动了我的红**……!”刘牛大呼一声,坐了起来。
咦,怎么梅冉会在这里?
“我……我……可不是人家动了你的红**……”梅冉慌张的站了起来,双手藏在背后,红通通的脸蛋,格外诱人,只不过言语扭捏,仿佛做了坏事,被逮了个正着。
刘牛不禁看得呆了。
“人家……刚才只是稍稍碰了下你的脸,真的没动你的红**……”红透耳根的梅冉再次认真的解释着。
“呃……”刘牛这才意识到梅冉把自己的梦语当作对她的喝止,怪不得如此难为情。
“我昏睡了多久?”
“啊……一天一夜呢,你不知道,刚送你来的时候,浑身是血,主任医师怀疑你内脏出血,紧急召开了专家会诊,谁想到一场会议下来,你体内的伤口渐渐愈合了,参与诊断的医师都大为诧异,还好陈局过来简单说了你的情况,非常人,非常之身体。之后就是你一直深度昏迷着。”
“呃……你为什么摸我的脸?”刘牛突然冒出这句。
“啊……”梅冉更为窘迫,脸蛋快渗出血来了。
“谁知道你摸了我多久呀……”刘牛扮作思考状,续道:“太吃亏了!”
片刻后,他猛然一拉,将站立床边的梅冉拖入怀中。
“不要……”又是一声尖叫。
幸亏这是间高干病房,隔音效果良好,否则的话,上下左右、对门的房间估计都能听见。
怀中的梅冉,举着两只羞羞的铁拳,乌黑的眼睛胆颤的表情,格外楚楚动人。
刘牛目光凝视着她。
渐渐败下阵来的梅冉,只得羞答答的闭上了眼眸,眼睫毛不住的颤抖,映射出她不安的内心。
“咔嚓!”
梅冉只觉得大脑中一片闪电雷鸣,这个男人,这个认识不超过三天的男人,居然夺走了自己的初吻。
这一刻梅冉的大脑又变得一片空白,她压根不知道该如何以对,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他的吻好热烈,他的怀抱好有力,梅冉彻底失陷了,沉沦了,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双手下意识的环着刘牛的熊腰。
忽然,只觉得胸前一凉,病服的排扣已经被这个男人解开了。
他像着了魔一般,一口亲了上去。
梅冉刚想推开,霎那间如遭电击,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劲来。
我这是怎么了?
我的身手怎么变得这么差了?
这家伙还是那个力战尸灵,脱力而晕的人么?
啊……梅冉的灵魂在呻吟。
难得遇见一个男人,算了,就这样任他施为吧……
一个小时后。
办好了出院手续的刘梅二人走出医院。
“好了,我现在壮得能打死一头老虎……”刘牛一边说,一边抬起右拳,对着胸口捶了几下,嘭嘭响。
其中一个战士道:“刘哥真厉害,这哪像受过重伤的人呀,就是我们战区战狼中队的兵王们,也没您这样的身体素质呀。”
另外一个战士也附和道:“对呀,刘哥的确是天赋异禀,梅姐早几天来的,现在腿脚还不灵便呀。刘哥只躺了一天,就活蹦乱跳啦!”
“呃……呵呵……”刘牛讪讪笑道,这话不好接。
谁知梅冉并不打算放过他,一手从侧面恰好背过了几名战士的视线,拧在刘牛的腰子肉上。
“嗷……”一声惨嚎响起。
“咋了?刘哥,哪儿不舒服?”刚刚对比过刘梅二人的战士紧张的走上前来。
“没事,你们回去吧,那辆吉普先借我们几天”梅冉脸蛋微红,替刘牛做主道。
“是不是呀,刘哥?”这声问候却是对着刘牛,指间的力道更为加重。
“当然……咝……”抽了一口冷气的刘牛,急忙催赶着几名战士,生怕那个乌鸦嘴又爆出啥话出来,祸及自己。
上了车,刘牛挤眉弄眼道:“亲爱的梅组长,现在去哪?”
梅冉绷着个脸道:“回家!”
“坐稳咯,咱们回家!”一句话令梅大玉容解冻,显出无限欢喜。
汽车里,二人手牵着手,深秋的阳光暖洋洋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好。
不一会儿,便到了“神刀刘”。
车刚停稳,门口眼尖的数人便气呼呼的走了过来。
“刘师傅,你去哪儿了?”
“刘师傅,你怎能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
“就是嘛,阿拉都没内衣裤穿咯!”
“你真的太任性了……哟,这么俊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