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流满鲜血，这契约总算已定。

“把生死令捡起来吧！”老者终于没有再做一二，只是吩咐。

“我倒是想，只是手疼”

随机摊开双手，刀伤却已经不见。我低下头看手，正满心欢喜。

一抬头，门开了。

沈望回来了。

老头不见了。

他看着跪在地下的我，尴尬不已。

“平……平身”

“谢主隆恩”

平静总算被打破了。我就这这个势头站了起来。

“阿望，你别多想，四哥我就是想，我就是累了，看看跪在地下，舒不舒服。”

的一切都太过荒诞，我来不及思考怎样才能科学合理地与阿望解释，包括这我身后的大圆牌。

“四哥，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你不是也说过古代那些伟大的政治家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吗？什么张居正吃海狗补肾，朱元璋爱好皮鞭，我一直觉得你与他们无异，甚至比他们还要厉害！”

沈望并未看我，他夹着书，又一次掩门离开。

那一刻，我感觉他的信仰也崩塌了！同居三年，他以为我是个直男。我用行动告诉他，我是个变态。

今天有太多事了，我回头去捡大圆牌，圆牌不见了。地板上没有刀印，也没有血迹。

是不是我梦游了？可能是我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然后上下翻滚从床上掉下。

一定是这样。吗？

入夜，我们三人互不说话，沈望破天荒的十点上床。灯没有人关，一直亮着。

“阿望，其实我今天遇到一个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怪老头，他非要和我签订什么生死契约让我养猪，然后那啥生死契约要精血，他就……用刀割我，我就被吓倒在地跪成一团，我真没啥特殊癖好。可能我比张居正差点。”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说词，从头到尾将事件叙述一遍。

“四哥，政治家都是骗子，这也是您说的。有时候他们也喜欢用神话天意去掩盖事实的真相，这也是您说的。过多的解释毫无意义，这同样是您说的。睡吧，四哥，明天还要找工作了！老胡今天应该也累了”

沈望对我有着近乎疯狂的崇拜，我的语录是他人生的信条。今天，他完美地背诵并且应用了。

“这事确实令人头皮发麻，你不信，也是……情有可原，我睡了！”

今天晚上，我一点也不想碰，我只想安稳入眠。

“铁军，铁军，王铁军！”

声音居然如此童稚，一个十岁少年郎出现在我面前。他个头不高，只有一米五六，平头短发，眼睛不大，目光如炬。他身后，一块硕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八王养殖场”。

“小弟弟，你是谁啊？怎么知道哥哥的名字。”尊老爱幼是我的一向所提倡的。

“小子，我是你师傅兼老板，这就是我的养猪场，你的契约地。”

他直着腰，却杵着着一根雕刻着猪头的木拐。

“你就是那个老头，，，神仙，怎么长得这么年轻？返老还童”

我瞪大双眼，只能从眉宇神态之间找到他与下午那位老者的共同点。

“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试用期了，小子，我们先不养猪，养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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