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关门弟子吕布的膝盖又血淋淋的,赶紧抹药吧。低头一看,跌打药用光了,那就出去买吧。
达尔古回宿舍穿上大衣,走到场边。
“小伙子们,加油,我去买点跌打损伤药”。
“这么晚了,别去了”,黄忠忙叫住老头。
“呵呵”,达尔古出门了。
一晃到了训练结束时,咦,老头还没回来。
“咦,这老头没带”,魏延看到场边的电话。
洗完澡,达尔古还没归队。
“三叔,达尔古不会出事吧”,关二哥面冷心热。
“姑父,去找找吧”,吕布急了。
“三叔,去吧”,张飞一嗓子惊飞林中群鸟。
“去什么去,你们三个月内禁止出门。要去也是我去”,黄忠制止了小猛将们,穿上衣服,独自去寻。
找了半个小时,黄忠才在拉斯拉路的药店附近看到达尔古。地下有冰,他摔了一跤,脚扭伤了,在僻风的屋檐下歇着呢,已冻的不行了。黄忠忙背上达尔古往俱乐部走。回到宿舍,又是擦身体,又是抹药,总算缓过来了。
“把酒给我”,达尔古指着威士忌对马超说。
“老头,你受伤了啊,别喝了”,典韦劝。
“正因冻坏了,才喝酒驱寒”,老头很固执。接过酒瓶,仰头一大口,“黄,要不是你,今晚我得冻死”。
“都是我们的错,不该让您这么晚还去买药”,黄忠自责。
“嗨,没事,年龄一大,身子骨不如年轻时候了。哎,这脚扭的,回国成问题啊”,达尔古担心这个。
“达尔古先生,没关系,我让吕布和关羽陪你回国”,黄忠头脑一热,谁叫这两小子是他的徒弟呢。
“好嘞,姑父,我两一定把师傅安全送达,然后带回来”,得知能单飞一趟,吕布很兴奋,关羽也笑。
“可三个月禁止出门呀”,张飞故意泼冷水。
“争取嘛”,黄忠反驳。
第二天,黄忠向拉尔森说明原委。
“去几天”?
“估计一周”。
“去吧,不算在禁门决定内”,拉尔森知道猛将群每晚和达尔古呆在一起,建立了感情,重情义是好事。
两天后,达尔古脚踝好转假回阿尔巴尼亚了。临走时,黄忠向关羽和吕布强调,“有机会,你两找当地华人打听金刚,如果发现他的下落,立刻报警”。
“嗯”,两小子点头。
飞机准点到达地拉那,异国风情扑面而来。走出机场,达尔古带吕布、关羽去了斯坎德培广场,地拉那日常生活的好去处。广场南部矗立着斯坎德培的骑马雕像,前方是古老的hemBey清真寺,清真寺后面有大钟楼,楼顶可俯瞰整个广场和费里斯摩天转轮。大钟楼附近是商业街,在这里,达尔古、吕布、关羽吃了一顿丰盛午餐。
阿尔巴尼亚和中国颇有渊源。当年,中国的盟友是“第三世界”的丐帮,帮里有3根棍,朝鲜、越南、阿尔巴尼亚。作为地中海小国,总统霍查想建一条对付北约的“钢铁长城”,特向中国索要军事物资。中国给了铁哥们无数火炮,经济援助更加不少,连霍查抽的烟都由中国特供。
现在,很多阿尔巴尼亚人已忘却,记住友谊的不多,但达尔古肯定记住了,猛将群能感受到老头是真心的。午餐后,达尔古去干姐谢尔兰的家。老太太膝下有个30岁的儿子贝里沙,没结婚,也没固定工作,整日酗酒。
母子住在破烂的平民窟里。一进门,达尔古和吕布、关羽就看到病重的老太太虚弱的躺在狭窄木床上,独子贝里沙大中午烂醉如泥,在里屋呼呼大睡。
“大姐”,达尔古很激动,
“是你,达尔古”,谢尔兰泪如雨下。
两老聊了很久。
下午,在达尔古坚持下,3人把谢尔兰送去地拉那最好的Mother医院,酒鬼贝里沙始终没来。见达尔古如此关心,两个东方弟子嘘寒问暖,谢尔兰露出满足的笑容睡着了。晚上,3人也在医院附近的宾馆住下。
“达尔古先生,你小时候住哪呢”,关羽问。
“离谢尔兰不远,已拆了”,达尔古露出遗憾,“不过,我有很多照片在谢尔兰家,明天去拿你两小子看看我当年踢球的风采”,忆起当年,达尔古神采飞扬。
第二天,3人去医院照顾老太太。医生说,谢尔兰年龄大,身体弱,各种病痛交织在一起,想根治不可能,只能尽力。这一点,达尔古接受,交了一个月医疗费。
下午,达尔古去谢尔兰家收拾东西,吕布和关羽去逛街。两小子语言能力强大,向达尔古学阿语来,交流流畅。这通逛,特色小吃品尝不少。可两小子社会经验不足,没有打通当地华人的线,更别提寻找逃犯金刚了。
当晚,3人住在谢尔兰家不远的小旅馆。为此,吕布不高兴,职业球员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