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沉浸在达尔古的过去。照片很多,童年、少年、青年、中年,反应了当地社会变迁,很有意思。
“阿尔巴尼亚也穷啊”。
吕布感慨,还以为欧洲国家都很富呢。
“是的,童年,物资都是中国援助的”,达尔古唏嘘。
“那年月,中国也穷啊。我历史不好,您给讲讲吧”。
达尔古陷入回忆,一讲就是深夜。
“小时候,我最喜欢邻居杜罗的烧烤,福图吉大叔的自酿啤酒。那时虽穷,可味道嘛,真是”。达尔古啧嘴。
“饿了嘛,啥都好吃”,吕布反驳。
“不,是手艺好”,达尔古瞪眼。
“我下午吃过,一般”,吕布顶嘴。
“嘿,小子。等着,我去弄点啤酒和烧烤你知道什么是地拉那纯正风味”,达尔古倔劲上来。
“先生,太晚,别去了”,关羽拒绝。
“对呀,下午吃过了”,吕布说。
“嘿,这可是我老街坊自制的,味道好极了”,老头舔舔嘴唇,“我看过,他家还在,我现在去”。
“是吗,那我和你一起去”,吕布感兴趣了。
“你两别动,我一个人就行了,不远”。
闻言,吕布、关羽没反对。地拉那的冬天很冷,这里的人们都喜欢泡澡,即使小旅馆里也有大浴缸。吕布一通泡,舒服的睡过去。关羽叫醒他时,已凌晨一点。
“表哥,达尔古还没回来,没人接”。
“糟了,这老头不会又摔倒了吧”,吕布自责。
陪同老头来,不就因他半夜出门买药摔伤了吗。明明知道这点,还让老头独自去买东西,不应该啊。
两人赶紧出门寻找。人生地不熟的,找了3小时,没发现。凌晨4点,关羽电话报警,接警女音告诉他不超过24小时不算失踪。不过,警察会留意的。
这晚,达尔古一夜未归,吕布和关羽焦虑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两人没发现。正急时,响了。
“我是警察,认识达尔古吗”?
“认识,他在哪儿呀”,关羽忙说。
“他受到了严重的暴力伤害,现在Mother医院304病房。你抓紧过来,我有话问你”,警察挂电话了。
两人立马去Mother医院,也即谢尔兰住的医院。病房门口,两名阿尔巴尼亚胖警察刚要出门。
“达尔古是我两的教练,他出什么事了”,关羽问。
“你们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胖警察问。
“你别管是哪国人,快说事”,吕布焦急插嘴。
“今天早上,一个叫贝基里的老头晨练时,发现达尔古躺在地上,身体受到暴力伤害,就送来医院。这里有个病人叫谢尔兰,认识达尔古,了你的码。你两想想,达尔古在地拉那有仇人吗”,胖警察简要告知经过。
“我们在冰岛工作。达尔古是孤寡老人,前天才回国,他虽是地拉那人,可离开20多年了,肯定没仇人”。
吕布和关羽急了,师傅为他们买小吃而住院。
“达尔古被抢劫了。嗯,去看看吧”,两警察走了。
此时,麻药已过,达尔古清醒了。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名医生把吕布、关羽、谢尔兰叫到了外面。
“医生,达尔古怎样了”,谢尔兰忙问。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
“我是他姐姐,他怎样了”,谢尔兰抓着医生的手。
“我两是他学生,学足球的”,关羽和吕布表白。
“好吧,这个病人没生命危险。刀伤已妥善处理。不过,后颈受到钝器重击,颈椎被反复击打。嗯,要有思想准备。他可能高位,嗯,颈椎以下瘫痪”,医生说了惊人事实。
什么,高位截瘫!
达尔古的晚年怎么办,他没亲人,没积蓄,拿什么照顾自己。几月来,老头的音容笑貌深深印在猛将群心里,大冷天开门,大晚上烤面包,买药,无私传授足技,失落时激励,多好的老头呀,尤其吕布、关羽已当他是师傅了。
“我两可以和他说话吗”,关羽强压悲痛。
“可以”,医生同意。
304病房,达尔古很虚弱。
“达尔古先生,您这是怎么啦”,关羽抢先问。
“孩子们,来了”,老头全身只有头有知觉,勉强一笑。
“您怎么啦”,吕布很想知道昨晚发生什么。
“哎,遇到几个坏小子”,达尔古用乐观语气说起经过。
昨晚,达尔古哼着小曲出门,到老邻居哪买点小时最爱的小吃和自酿啤酒。他下午侦查过,老邻居房子还在。谁知,房子虽在,但主人换了。不想空手而归的达尔古决定到更远的一家老邻居去买。凭着20多前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这时,三个醉醺醺的流氓走了上来。
“老头,把钱交出来,给我买酒喝”。
“去尼玛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