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关羽、吕布失声半天,接着嚎啕大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达尔古是多好的人呀,外冷心热,无私的帮助我们。现在,孤寡的达尔古不拖累吕布、关羽,不让别人看到无助,选择自我了断,有尊严的离开。老头刚强了一生,脾气火爆了大半辈子,临老被3个流氓害成瘫痪。人说性格决定命运,如果老头性软就不会反抗,就会好死不如赖活。正因为刚强,他才不会对流氓妥协,才不愿让人照顾瘫痪的自己,极端的用自杀回应残酷命运。
当天,很多老街坊为达尔古举行简单葬礼。达尔古的好友,多年前的加尔扎主帅麦斯利姆亲致悼词。
葬礼上,吕布不时打听凶手,关羽静听街坊判断。
“当晚,达尔古走的街道很偏。那个时点,几乎没人。但我听了达尔古的描述,肯定是野猪帮干的,因为我见过乌卡。可惜没证据,警察只好放了”,希拿大叔肯定。
“肯定是野猪帮干的。达尔古提到的乌卡就是那个街区的黑帮分子,外貌和我们认识的流氓乌卡一样”,涅奇米叶大婶插嘴,满是愤怒,认定是野猪帮。
“警察就不该释放”,法特斯大叔恨恨的说。
“没证据啊”,贝基姆先生苦笑。
“警察在哪里抓住的”,吕布问。
“坏男孩酒吧,野猪帮的据点”,贝基姆说,“你两还是走吧,阿尔巴尼亚黑帮很猖獗”,贝基姆叹着气走了。
下午,吕布和关羽买了后天回冰岛的机票,找到了“坏男孩”酒吧地址,买了一些杂物。晚上,两人换住高档酒店,一人一间房,早早睡下。凌晨两点,酒店9楼放下两根长绳,两名黑衣人敏捷下滑,没人发现,没监控拍到。路灯下,先下楼黑衣人近1.9米,穿夜行衣,头带帽子,脸带绣骷髅头的口罩,很像吕布,他做什么呢?刚要拨脚时,一只大手拍他肩膀。回头一看,又来一个夜行客,比他稍矮,也穿黑衣,头带帽子,脸带白色口罩,乍一看很像关二哥。
两人目光一对,无声交流。
“我为师父报仇”。
“我磕了头,也要为师父报仇”。
“不说废话,行动吧”。
“走就走”。
无声交流中,两大汉联袂而去。
“坏孩子”酒吧在琴查大街拐角。所谓大街其实是一条偏僻小巷。巷子尽头有个地下酒吧,霓虹灯显示叫“坏男孩”。两人在酒吧外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站着,一动不动。许久,一个满脸横肉的阿尔巴比亚人醉醺醺来阴影处撒尿。
两夜行人对望,猛冲过去,高个子掐住醉汉脖子,矮个子抬起醉汉双脚拖到几百米外的更僻静处。
“你两干什么,我是野猪帮的”,松开脖子后,横肉男赶紧嚣张自称黑社会,希望吓退眼前的两个夜行人。
“认识乌卡吗”,高个夜行人眼中一寒。
醉汉眼光闪烁,“不认识,最好放了我,否则,你死定了,野猪帮不会放过你的”,醉汉没认清形势。
“你认识乌卡吗”,高个夜行人再次发问。伴随这句话,矮个夜行人残忍的掰着横肉醉汉的手腕。
“啊,啊,好痛,不认识,快放了我”,横肉醉汉的手腕被夜行人向反方向扭曲,再来一下就要断了。
“认识乌卡吗”,高个夜行人问第三遍,矮个夜行人更残忍的扭曲着他的手腕。啪的一声,清脆骨裂声响起。
“啊……,我认识”,醉汉嚎尽肺内空气,才感到疼痛稍减。夜行人眼神冷漠,绝对是亡命徒,保命要紧。
“带我去,你有车吗”,夜行人声音平静。
“摩托车在哪里,”,醉汉清醒了,手指几百米外。
醉汉的摩托车很酷。车上坐了三人,横肉男被夹在中间,呼啸而去的马达声没惊动人。15分钟后,来到地拉那市郊几公里外,一栋烂尾楼下。整栋楼一片漆黑。
“我带你们上去”,横肉男屈服了。
三人一步步走上楼,咚咚脚步声在寂静夜里异常刺耳,配上恐怖音乐,定会让许多人胆寒。横肉男的手腕不时传来巨疼,但在夜行人紧握下,咬着牙关忍住,担心发声就会失去小命。那两双夺人心魄的眼神让他失去了反抗勇气。
“就是这”,横肉男停脚。这是5楼,一道铁门把关。
矮个夜行人推了推门,很严实。
“你叫门”,高个夜行人手腕一紧。
“好的。乌卡,开门,我是荷兰猪,快开门呀,我来拿货”,横肉男乖乖配合,他的外挺萌,荷兰猪。
没人回答,荷兰猪只好又一边敲门一边大叫。
正当夜行人失去耐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