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利打的”,袁小容总算开口。
“为何打你”。
“我想为你送行,他不让,就打起来了”。
“嗨,怪我,影响你两夫妻感情了,不来就不来吧”。
“导火线罢了,我两早就矛盾深重”。
袁小容苦笑把家庭不幸娓娓道来。她肤白貌美,火爆,性格温柔,追求者众多,蒋利是其中一个。袁小容的父母是县一中教职工,看管很紧,高中才没被祸害。高考后,蒋利和袁小容同读延凉市一所三流学院。蒋公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展开猛烈攻势,保护不被骚扰。
大专毕业后,袁家父母看中蒋利家境,女儿与其恋爱、结婚。但婚后,蒋利不让工作,整天在家作笼中鸟。他还有个大秘密:婚前,蒋队长受了一次伤,加上常抽烟喝酒,患了阳痿。虽每年治病,但一直没好。蒋利顾忌男性尊严,推说袁小容不能生育。这下,蒋家父母不待见了。
蒋利不愿与一枝花离婚,袁小容闺中空虚,受活寡,心情很差,两口子冲突不可避免,蒋利动手了,有一次,就有两次。公婆不待见,家暴频频,袁小容苦不堪言。
“婚姻不幸,要早作打算”,听女同学把隐私告知自己,黄忠情知不妙,明显对他有暧昧想法,绝不能沾惹。
“他不愿离婚,太苦恼了”。
“去法院吧。对了,俱乐部催的紧,我想早点走”。
“别急嘛”,袁小容劝。
见黄忠坚决,袁小容明白心思。当晚,黄忠到朱雀市后立即与她分别,前往珠岛市。他走的及时,刚走蒋利就追到,上演一幕《人在囧途》,老公找老婆的情节。
到了珠岛市,黄忠立即联系老付还钱,前天约好的。两人在跑船时常去的港口餐厅汇合,黄忠先把钱还了。
“小黄,找啥工作了,这么发财”。
“嗨,吃身体饭,踢足球呢”。
闻言,老付半信半疑。
“太史成真有线索了”?这是黄忠来珠岛的目的。
“嗯,这老爷子在50、60年代也搞船运。听台岛老水手讲,70年代移民丹麦了。据说住哥本哈根,具体位置不清楚。丹麦国小人少,自己打听吧。他是你什么人呀”。
“长辈。来冰岛联系我,再见”。
告别老付,黄忠又与韩大眼和熊开伟共进晚餐。晚上住在老熊赠送的独栋小别墅,“装修挺不错的”。
次日,黄忠直赴哥本哈根。走出机场,黄忠漫无目的。他只有3天找人时间,大海捞针,不知从哪开始。
“先生,需要导游吗”,一名华人小伙用英语问。
小伙约1.75米,皮肤很白,长的很漂亮,眉间带忧郁,称得上小白脸。不过,小身板纤细,弱不禁风。
“你是中国人吗”。
“祖籍是,可不会说国语。你想去哪,王宫,歌剧院,我可以全程导航,一天500克朗,很便宜”。
“行,雇你3天,都去华人社区”,黄忠点头。
“好的,我叫谢拉斯,很荣幸为你服务”,小伙嘴甜。
“谢拉斯,走吧”。
今天,谢拉斯带黄忠去了多家华人企业,都是大陆的,黄忠问都没问。第二天,谢拉斯又领去多家华人餐馆,老板和服务员也是大陆来的,打听台岛人明显不行。第三天,黄忠打算次日走人,太史成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到的。
“谢拉斯,感谢你导游,我请你吃中餐吧”。
“谢谢老板,我喜欢中餐”。
两人进了一家“龙”餐厅,环境很不错。
“你一直当导游吗”,饭后喝咖啡时,黄忠问。
“不,才入行一周,以前是职业球员”。
“球员,为何不踢了”,黄忠惊讶。
“可以请我喝一杯吗”,谢拉斯似乎有故事。
“当然”。
大半瓶威士忌下去,谢拉斯话多了。
“听说过布隆德比俱乐部吗,在哥本哈根西边不远。我是布隆德比青年队球员”,谢拉斯自嘲,“可三个月前,他们说我身体廋弱,不适合足球,我失业了,迷失人生方向了,不知该干什么”,谢拉斯在陌生人前眼泪横流。
“小伙子,行行出状元,玩不转足球,干别的,不要哭”,黄忠忙安慰,身体有短板,确实不适合足球。
“不,先生,你不了解。在我12岁时,父母车祸去世了,我一个小孩子,发誓与足球一生为伴,可是,他们不给我机会,呵呵,难道导游才是我的人生”,谢拉斯惨笑。
黄忠拍了拍他肩膀,谢拉斯好受了些。
“先生,这两天你似乎在找人”。
“是的,一名台岛移民,太史成,接近百岁了”。
“taisicen”。
“没错”。
“先生,跟我来,也许能帮到你”。
谢拉斯表情怪异,带黄忠去了郊区,房子很旧。
“父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