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咋样了”,黄忠关心。
“找了很多单位申诉,就这几天了”,张飞撒谎。
“行,抓紧出发,我这边在照顾病人,你们快回队,特别是小超,现在是争取主力的关键时间”。
“知道了,三叔,谢谢您把我带上足球之路。宿舍床下有瓶洋酒,孝敬爷爷的,飞机不让带您保管好”。
“你这孩子,咋啦”,黄忠很纳闷,感觉像交代后事。
“没啥”,马超生怕张飞说漏嘴,强行挂了。
当天下午,张飞独去信访办,赵云和马超准备行动物品。戴眼镜的干部明白张飞的目的,表情很不耐烦。
“回去等消息,忙着呢”。
“呵呵,我走”,张飞潇洒走了。
干部扶了扶眼镜,哎,要是都这么干脆就好了。
次日,佃围村。张飞、马超、赵云与长辈们吃晚饭。
“爹,好好养伤;娘,别太劳累,照顾好爷爷”。
张飞突头突脑的来了一句。
“你这孩子咋想起说这些啦,咋啦”,刘芳讶异。
“飞啊,我没事,该走就走吧”,张铁仁想到这个。
“表叔、表婶,飞哥是舍不得你们。今晚,我们住镇上,明天出国。有我们在,您们放心吧”,赵云解释。
“是呀,舅公,表叔,表婶,雷家肯定会倒霉的,耐心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马超插嘴。
赵云、马超给人诚实感,应付过去了。
“哎,路上小心”。
饭后,三猛将进了麻定镇。准备很充分,做了两把梭镖对付看家恶狗,带了许多绳索,其他就没了,按赵云所说,带武器上门,性质就变了,事发不好应对。
晚十点,院内灯火通明,三猛将在围墙下蹲守。养殖场和屠宰场合二为一,占地面积极宽,建筑大多是养猪和屠宰的钢架棚,只有两栋楼房,每栋3层。一栋是雷老虎的住所,家人住这楼;一栋赌楼,豢养的打手住这楼。
赵云摸清了人员情况。场内,养猪工人18个,屠夫12人。凌晨3点起,来装猪的车辆络绎不断。赌楼通宵有人来去,整夜都停有许多车,至少20个小弟常驻,还有雷老虎不成器的儿子、侄子等多个小痞子常来聚会,等到天亮人也不会少。他们想在凌晨,敌人精力松懈时闯虎穴。
计划很简单,带走30头猪的现金;惩首恶,雷老虎排第一,蚂蚱排第二,当天参与强买的大象、狗蛋、脓疮、牛屎榜上有名。张铁仁伤成啥样,六人就要伤成啥样。为此,马超蹲守多日,用拍了他们的照片。
“飞哥,你估计谁先首发”,蹲守时,赵云想到联赛。
“估计是小妞和毛子,我和你没注册,小超回不去。小妞有几把刷子,毛子虽是莽夫,但希望很大”。
“飞哥,听说诺尔森致力改变外援规则,咱两也有戏”。
“不行吧,我传接球技术还没炉火纯青。赵帅,倒是你技术好,速度快,更有希望”,张飞难得谦虚。
“飞哥,别想了,咱们都有希望”,马超明白赵云在提醒张飞前途光明,等会动手时,悠着点,千万别杀人。
时间慢慢过去。三猛将是法盲,不知擅自入室拿钱,再有理也是盗窃;擅自报仇,再有理也是故意伤害。
“有口酒就好了”。出发前,张飞本想喝酒,赵云阻止了。酒壮怂人胆,酒也能误事。尽管三人后果难料,也许亡命天涯,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遵守球队纪律。
“行动”。凌晨两点,三猛将轻松翻进2.5米高的围墙。
院内,背后是围墙,眼前是住宅楼后门,左右两边拉了铁丝网。走出住宅楼前门是养殖场空地,赌楼在对面。养殖场正大门在两栋楼之间,距离两楼前门各500米。
落地时,两头藏獒无声无息跑来,没躲过三猛将的夜视眼。赵云用两米长的梭镖戳了先到獒头。藏獒很傻,首先攻击打它的东西,认为梭镖是敌人,所以拼命咬。张飞趁机用梭镖戳进藏獒喉咙,这家伙呜咽几声躺在地上临死挣扎。后到藏獒遭到了相同待遇,被马超捅在血泊之中。
藏獒呜咽声没惊动住宅楼中人,三猛将顺利从后门进楼。楼下大厅,旁边有间屋子人声嘈杂。张飞悄悄一看,9个20岁左右的痞子在喝酒。三猛将顺着楼梯上二楼。
二楼八个房间,没锁门。在其中一间,马超发现了保险柜,打不开。不得已,又上一层。三楼六个房间,一间紧锁,五间打开,没发现。再上是天台,夏季喝啤酒处。
“怎么办”,张飞望着赵云、马超,没主意了。
“把锁住那间房弄开”,赵云建议。
“对,试试”,马超点头。
三猛将来到门口,隐约听到里有呜呜呜的声音。张飞试推了几次门,没反应,不由用力再推几下。
“谁啊,急什么急”,一个只穿内裤的20来岁青年开门,手拿一部,满脸淫笑,“咦,张飞”。
张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