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杨婉儿不确定,她知道陈媛惠是大陆医生,但真实水平如何,杨婉儿不肯定。
“对了,楼上有急救包”,助理徐娇插话。
“马上找来”,陈媛惠恢复医生风采,大声安排。
徐娇很快找到急救包。陈媛惠见马超的血越流越少,先给夏雨婷处理。事实上,夏雨婷和马超的伤如出一辙,都是擦伤,且还轻一点,很快处理完成。但处理简单,对马超来说,也许几天;对夏雨婷来说,起码休养一个月。
“糟了,不会留伤疤吧,咋办呀,黑子”,感到伤口没那么痛了,夏雨婷却拉着张飞,担心留下疤痕。
“有啥呢,我不嫌弃”,张飞连忙安慰,“再说也不是脸上,肩膀嘛,除了我能看,别人也看不见”。
“讨厌,那我怎么穿吊带嘛”,夏雨婷不依。
“咦,小飞,你伤的很严重呀”,灯光中,陈媛惠发现张飞的肩膀被子弹打了贯通,不由打断撒娇。
“什么,惠姐,你快治”,夏雨婷紧张了。
实际上,一般枪伤不能包扎就好,除了像马超和夏雨婷被擦过那种。贯通伤较深,有两个伤口,中间有个窦道相连。窦道在皮下组织中,直接包扎易形成表面伤口好了,里面还有脓液,细菌容易滋生,形成局部感染。
要处理张飞的枪伤,须扩大创口,显露伤道切除坏死和失活组织;同时处理特殊组织,如离断神经血管等,最后才引流和缝合。这很不简单,要沿弹道做切口,对直接挫伤区失活组织要彻底,对间接挫伤区组织视情况予以保留,最好用脉冲式清创冲洗器。为预防厌氧菌感染,还要在手术时放抗生素,置冲洗、引流管等。如血管损伤,还要对隐静脉架桥修复。如神经损伤,还要用神经束膜吻接。
一句话,张飞必须上医院才能治。
“这点伤,挺的住,先处理他们吧”,张飞一指5个杀手,他们一字排开摆在客厅。卡特利没了呼吸,沙阿和普拉萨德严重脑震荡。巴尔马,伤的很惨。
“我叫了救护车”,徐娇晃了晃。
“那我前期处理吧”,陈媛惠用急救包为张飞弄起来。这小子很坚强,好像受伤是别人,眉毛都不皱的。
事到这里,们后怕起来。
“阿韦,这些人怎么回事”,李月珊先问。
“我不清楚”,典韦按着女友的手,低声安慰。
“小弟,是不是又惹人了”,艾佳欣美目盯着关羽。
关羽摇了摇头,轻搂女友。
“他们惹了尚家”,李露璐苦笑指了吕布。
闻言,们望向吕布,这小子没啥表情,努力思考着。其他猛将风清云谈,似乎天生适应该场面。
易兵和荣斌则望着杀手的先进装备,满脸震惊,“这伙人绝对是久经训练,经验特种兵”。
“没有猛将们,绝对保护不了杨小姐,还得送命”。
“表哥,是你惹的吗”,关羽问。
“肯定是尚家派来的”,吕布苦笑。
“尚家,干嘛的”,典韦疑惑。
“我来说吧,十天前的事了”,甘宁简要说起经过。
“就因为踢了他一脚,花布打了那个尚厉一耳光,他们就派杀手来要命,不可能吧”,魏延不信。
“有可能,尚家气量小,容不得人”,李露璐插嘴。
“别猜了,我马上审讯”,吕布狞笑。
可惜,巴尔马,硬气,随便折腾,打死不说话。期间,易兵注意到地上一把弯刀和巴尔马的纹身。
“我知道来历,这些人是廓尔喀雇佣兵”。
“什么,雇佣兵”,吕布很惊讶。
“这伙人很有名的”,易兵和荣斌郑重解说。
廓尔喀雇佣兵是世界闻名的雇佣兵团之一。以纪律严明和英勇善战闻名,对雇主忠诚。他们来自尼泊尔廓尔喀村,几乎参加了与英国或印度有关的冲突。廓尔喀人是山地民族,不高,但体魄健硕,吃苦耐劳,特别善于山地战和近战。喜欢佩戴弯刀,据说一拔就必见血。
19世纪初起,英国入就招募廓尔喀兵推向世界。香港回归前,廓尔喀兵曾长期驻扎,称驻港英军的拳头部队。廓尔喀兵选拔严格,一万人筛选300人,经过残酷训练,还有人被退回。忠诚是经过几百年考验的。没有逃跑,投降,退缩纪录,只要阵地还有一个活着,就要战斗。
这帮人有个特点,每人都纹身,表明属于廓尔喀;出任务时,还喜欢带上弯刀,所以被易兵认出来了。
“肯定是尚家雇来对付我们的,打错了算盘。走,杀上门去”,张飞大吼,“杨小姐,尚家住哪”。
“黑子,别激动”,夏雨婷和邓欣妍连忙制止。
“浅水湾。前几天,尚家向媒体透漏行踪,说去欧洲谈生意。当时我不以为意。看来,尚家有意制造香港的假象。肯定找不到他们的”,杨婉儿低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