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边上来的”。中年大叔随口问。
“西大门呀”。
“哪边呀,只有一条双车路到山顶,还可乘坐缆车”。
交流了几句,甘宁搞清楚了。福牛山下有两个大门,西大门和北大门。从这两个门上山到山顶,只有一条双车路和一根缆车。热闹时,只能西门登山,北门出山。冬天无所谓。两个大门都没有买票的,没有守门的,车人随便上。
“怪了,我上山时,咋没见到朋友们呢”。
“会不会走小路了”。
“有可能”。
甘宁转身走了。所谓小路,其实是登山行人为走捷径踩出来的。福牛山植被浓密,这种所谓小路其实很难走,很陡且荆棘多,但路直。实际上,上山时间与大路差不多。
没走多远,甘宁就看到了刘鑫、王志、李兰。
“甘宁,你咋从山顶下来了”,刘鑫惊问。
“我爬的快,她两呢”?
“不愧是奥运冠军,牛”,王志一脸佩服。
“她两没到山顶吗”,李兰奇怪。
“没有呀”,甘宁一愣。
原来,一行5人确实走的小路。谁知,刘鑫、王志、李兰的体能差的可以,走走停停,到了一棵大树下时,体能不错的王初梦、袁媛不想等了,约定山顶见,先走一步。
“这就奇怪了”,李兰也一愣。按她说所,三人歇了十几分钟,接着又走,这都快到山顶了,两人肯定已到了。
“会不会走岔了,这些小路七弯八绕,条条小路都能到山顶,哼,仗着体能好,乱跑呗”,王志不以为意。
“那就赶紧上去吧,哈哈,袁媛肯定又要笑话我身体差了,赶紧走”,刘鑫带头就走,生怕女友袁媛等久了。
甘宁只好转身上山。到了山顶,还是没见到王初梦和袁媛。找山顶小商贩和行人打听,都说没看见。
“我打电话”,刘鑫拨打袁媛的电话,“啥意思,不接”。
“我也打”,甘宁按了发射键,“奇怪,她关机了。刚才还打通了一次,只不过没有接,跑哪儿去了”。
人不见了,野炊兴趣了没了,几人面面相觑。
“分头找吧”。
接近中午时,人还是没找到。大家统计了一下,因是冬季,山顶人不多,蒙古包、骑马商贩,其他商贩加起来也就30人,游客更少,只有5家,十几人,都说没看见。
“要不,报警吧”,刘鑫提议。
“这才多久,肯定不受理”,王志插话,“要不,再找找”。
一找就是一个下午,始终没找到,关机。而且,几人开着车从西大门到北大门,来来回回跑了很多遍,见人就问,都说没看见。到了这时,只有报警了。
有甘宁出面,警方很尽职,很快调取了山中监控。一天下来,王初梦和袁媛确实没有出山,多半还在山里。
第二天,警方组织不少人搜山,甘宁参与了,收获不小。首先,在小路的一个山凹处找到了袁媛的;其次,在不远处,找到了王初梦的一条围巾,袁媛的一只鞋。最后,在下山去北大门的大路山里,找到了王初梦的。
“她两被绑架了,肯定乘车下的山”,警方得出结论。
“那咋办”,刘鑫和袁媛的家人非常担心。王初梦的父母更是急的团团转,眼泪直流,甘宁的父母不停安慰。
“可恶,不管谁干的,我决不轻饶”,甘宁怒火万丈。
“这样,你们回去守好电话,绑匪肯定打电话。其次,昨天出山的嫌疑车辆不少,分析监控需要时间”,警方结论。
只能这样了,甘宁一等就是好多天。听到这里,魏延没啥办法,只能陪着甘宁恼怒坐下,而张涵美则问。
“绑匪一直没打电话吗”。
“没有,不知他们究竟想干啥”。
“这样,跟我去一趟警局,我来负责这起案子”。
“你负责”?甘宁半信半疑。
“她是秘密部门的人,功夫不错,有这个能力。这次找你,是因为我被地底人抓了,她…”,魏延连忙解释。
“地底人”,甘宁大惊。
“就是鬼庄园嘛,…”,魏延又是一番解释。
明白经过,甘宁为魏延担心了一会,为张涵美的身份惊讶了一会,很快就沉浸到王初梦被绑架的恶劣心情中了。
“别担心,跟我走吧”,张涵美示意。
到了警局,张涵美打了几个电话。警局局长赶紧接待。
“这起案子我负责了,你们做好配合就行”。
“请领导放心”。新任局长姓王,他接到上级的电话时,对方虽说没透露张涵美的身份,但无限拔高了张涵美的地位,要求听从命令。王局长不知咋称呼,只好以领导代替。
“很好,把经办人叫来”,张涵美不客气。
很快,刑警队长来了。
“当天,出山的车辆都做了排查。大多找到了车主,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