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那个陈千户带领的只不过数人,一是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二是因为这次行动的几人都是他他精挑细选的精锐,足以应对状况脱身而去!
随着黑衣人潜入了家庙内,暗暗举起手中的长刀,朝着扔跪坐在灵位旁的朱宸濠缓步而去,
“一、二、三、四、五!”朱宸濠在心里判断清了人数,但是朱宸濠好像根本就没有反应,如同什么事都没发觉那样,整个人静静的在蒲团上闭目跪坐。
就当黑衣人的钢刀即将劈中朱宸濠的时候,朱宸濠却突然消失不见,家庙内只留下了烛光摇曳的波动,显得格外空灵。
“怎么回事!人呢?”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不过他们终究是百里挑一的精锐,没有慌乱,警惕地握紧钢刀在屋内仔细搜罗。
突然,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猛地一顿,像是察觉到什么,额角渗出了几滴冷汗,双腿几乎发软。
家庙阴暗的上空朱宸濠如鬼魅般凌空飘现,慢慢的睁开了那橙色的双眼,如同那让人感到恐惧的上古的凶兽般咆哮着,登时朝着他们扑去。
一时间王府家庙内只听到如同猛兽撕扯身体的声音,而那些黑衣人则是惊恐无比,如同看到魔鬼一般,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
凄惨的叫声惊动了王府的众人,当万锐带领着大批护卫前来的时候却看到一幕恐怖的画面,小王爷朱宸濠浑身是血的倒在一旁昏迷不醒,而屋内四处分散着黑衣人的身体,如同被猛兽撕碎一般四分五裂,而他们的脸上凝固着惊骇和恐惧的神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秋日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而来,驱散了屋内的一丝寒意,朱宸濠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他端坐了起来定了定神,发现浑身已被汗水浸透。
他依稀记得梦到一条很小龙,很可爱,正当他要凑近它的时候,小龙却飞走了,他在不断的追赶者,追赶着,只见小龙钻忽然进了一个洞里就消失不见了,他才猛然发现他来到了一个洞中,而洞中四周都是累累的白骨,正当他十分害怕要逃走的时候,一只长了一对龙角的浑身橙色的狼挡在了洞口怒目而视,而自己就被吓醒了……
他朝着四周望了望,发现王府总管万锐正守在自己的屋内一旁打盹,心中不由得一暖。他起身朝着屋外走去,迎着温暖的阳光活动着自己僵硬的身体。
“王爷,您醒了!您可真是吓坏老奴了!”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一直在一旁守候的王府总管万锐,看到朱宸濠无恙醒来,他也是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万叔,我昏迷前发生了什么?”朱宸濠不记得自己在昏迷时发生了什么的。
“那晚,下人禀报王府家庙中有打斗的声音,当我急忙率领王府护卫赶到的时候,发现小王爷您浑身是血的昏迷在地上,而袭击的人已经死去。”万锐怕刺激到朱宸濠,特意省略了当时那恐怖的场景。
“我隐约记得那晚,我在家庙里为父母守灵,突然一阵风吹过,屋内的蜡烛迎风摇曳……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在之后就记不起来了”朱宸濠在努力回想着那晚的事情,浑然觉得一阵眩晕。
“小王爷,您昏迷了好几天,你肯定饿了吧,老奴这就去准备膳食。”说罢,万锐便起身离开去准备了。
数日后,朱宸濠正在王府家庙为父母守孝,忽然王府一內监急忙入内禀告:“王爷,京城又来了一位公公,说是有圣旨下达您前去接旨。”
“又想怎么样!”朱宸濠在心里冷哼,但表面上还是整理好衣物在承运殿侯旨,只见在一众小太监及侍卫的护送下,为首的一个老太监拿着又一道圣旨缓步走来,发出同样尖细但又粗哑的声音:“咱家乃都知监掌印太监,何鼎,宁王朱宸濠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知江西水灾损甚,特免江西三年被灾税粮,朕又忆及先王总角之好,知宁王朱宸濠年幼,特赐恩典,治丧后赴京与皇太子同学!钦此~!”
“臣朱宸濠接旨,谢主隆恩。”朱宸濠恭敬地从何鼎手上接下了这个不亚于催命书一般的圣旨。但是接下圣旨俯首的那一刹那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仇恨“你的龙权稳固何必要找这么一个牵强的理由!”
“那就请王爷料理完丧事后就随咱家一起回京吧!”何鼎见朱宸濠接了圣旨后说郑重说道。
数日后,宁王朱宸濠守孝礼过,赴京的车马已在王府门口等候着,朱宸濠再次来到了王府家庙,在父母的灵位前默默地上了一炷香,冰雕似的脸又染上了淡淡的悲戚:“父王,母妃!孩儿来看您了,
他几次派人都没有杀死孩儿,这次是准备弄到身边除掉了。此次上京祸福难料,但孩儿还是决心赴京,儿一定会为父王母妃报仇父王母妃保佑孩儿!
拜了三拜后,朱宸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