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宸濠强忍着剧痛平地前扑,趁着敌军首领拔出长枪的那一霎那,拳头重重的砸向他的胸口,而朱宸濠就在那一在常人难以观察的瞬间,击出数拳,伴随着一阵清楚地骨裂的声音,只见那首领一阵踉跄后退,跌倒在地,而此时由于用力过猛,朱宸濠手臂上的伤口处鲜血不断涌出,一阵湿热麻木的感觉随即而来。
趁着那名首领还在挣扎着想要爬起,朱宸濠知道只有先杀掉他,才能有一线生机,只见那杆被刺入墙内的敌军长枪被朱宸濠蓄力拔出,朱宸濠扔下手中的弓箭一个箭步跃出登楼,紧随而来的是那杆长枪在虚空中回摆过头,随着朱宸好在胸前凌空运势,那长枪一阵的用力之下,似乎携带者万钧之力朝着那首领急速刺去,不仅刺穿了被那名首领拉过来的一名敌人做人肉挡箭牌,而且力道丝毫不减,“嘣”的一声重重的穿过了他身后的城墙。只见那位首领带着一双惊恐而又不可思议的眼神被狠狠地定穿在城墙上,一时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随着敌军首领的惨死在地,敌军一时间士气大衰,而朱宸濠这边只见一名已经身中数刀的精悍士兵,抡起手中早已残破不堪的尖刀,一下子捅入那凶狠的敌人的心口,只见他放声大笑:“哈哈,我又杀了一个,哈哈,值了!值了!……”
慢慢的这个人的声音小了下来,随着那名敌人的惨叫声一起小了下来,直到两个人渐渐地一动不动,己是气绝。
而此时,朱宸濠这边只剩=,朱厚照,王大林,孙龙等四五个人,但是刚才的一幕,却让这帮人心生惧意,虽然面对只剩下的四人,却也是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就在敌人着一愣神间,只见柏林墩台四周火光四起,战鼓擂动,一道火龙疾驰而来,现场的敌人们粉粉的倒下,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阵冲杀声。
“援兵来了!”朱宸濠此时突然象失去全身力气似的,一下子瘫坐在地……
当视线中一个少年将军带领着大队的人马大步赶来,凶神恶煞的把残存的敌军围了起来,只见那些早已经丧失斗志的敌军们纷纷放下了武器,跪在地上求饶,血战终于结束了。
“你们没事吧!”这时那个年轻将军身后走过来了一个男子,走进了进看了看朱宸濠他们几个人。
“江把总,您总算赶到了!”这是孙龙已经精疲力竭的强撑着说道。
朱宸濠定晴一看,原来是那天那个少年将军,而那个似乎松了一口气的男子正是那天募兵的那个文官。
“你们不是鞑靼人?!”这时那个文官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敌军们。
“说!你们是谁?”这时候那个青年小将刷的一声拔出了手中的长刀喝道。
“回禀军爷,我们是红岩池的土匪,我们都是听首领的安排才来攻打这里的,可不管我们的事啊,饶命啊!”这时早已经吓破胆的敌军们一下子被吓得全都蹲到了地上。
“你们为什么要假扮鞑靼人?有什么阴谋?”这时那位文官仔细看着这群身穿鞑靼人衣服的土匪问道。
“回禀官爷,我们只知道前些日子首领暗中见了一个人,直到今天下午才发给我们这些鞑靼人的衣物叫我们穿上的。我们在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这些蹲在地上的土匪做出一副求饶的可怜的样子。
“你们的首领呢?”那位青年将军急问道。
“已经死了!”其中一个土匪指了指躺在地上死状凄惨的一个人说道。
“唉,本以为是鞑靼人可以补到大雁,没想到却只抓到了小麻雀,土匪的首领又死了,看来这次要背上了一个擅自出兵的罪名了!”江把总看了看地上早无生气的敌军首领叹道。
“江把总莫急,这件事一定没有那么简单,这些人交给我打回去给黄将军,必定还能得到其它的信息。更何况是我要求将军过来救援的,到时候将军不止擅自出兵无过,而且还会因为及时救援有功!”那个文官看到那个将把总似乎是叹了一口气,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便换换的说道。
“那江彬就在此多谢刘佥事了!”听了那个文官的一席话,就见那个江把总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原状。
“报!将军,外面的土匪全部擒获!出去逃跑的,加上这里的一共还有土匪12人。”这时一个小兵过来禀报。
“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带着这几个人回延绥镇,对了,我还要把他们也带走!”那位刘佥事听到汇报之后立即说道。
“这是为何?这些人是这里守兵,不能擅离岗位!。”江彬不解道。
“这些人经此血战已经都是伤痕累累,这边医疗条件很差,如果不能及时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更何况他们以少胜多已是大功一件,如果不能及时治疗,传播出去恐怕会寒了边塞将士的心。”
刘佥事看了看朱宸濠等几个人皆是一副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说道:“而且,只有他们是实打实的跟这些土匪交战的,我带他们回去一来是协助审问,而来也能证明将军及时前来营救之功。”
“小将明白了,这里我会安排别人值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