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宸濠便把分给自己的金币都给了王大林和几位受伤的士兵,只见王大林脸上的横肉不断的抖动着,一边不断地摸着手里的金子,一边傻傻的笑着。
看到在场人都满心欢喜,朱宸濠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太阳高声叫道:“走,回去报功去!!”
在场士兵都是欢呼嚎叫,纷纷将战利品和鞑靼的尸首撞到马车上,迎着夕阳策马而去。
大明的军功赏赐中,杀死敌军一人将官升一级或五十两白银。虽然只有三十几个鞑靼人,升官是平均补到每个人了,但是会有小两千两的赏银,平分到每个人身上也有小二十两,家加上今天每个人分到的金币,他们的心理别提有多高兴了!而且此战他们不仅一个人没死,还能分到这么多钱,这要是换作以前,那都是不敢想象的,所以人都是眼含泪水的看着朱宸濠,目光坚定地跟在他的身后。
正当众人满载而归会延绥报捷的路上,一个眼见的士兵报道:“有官兵来了!”
果然,只见东面方向扬起一阵烟尘,隐约间有旗飘动似乎有大队的兵马前来。
“为什么是东路的官兵?”看到的确是掌管东路防线的副总兵丁伯通的旗
大明九边重镇之一的延绥镇所辖边墙东起清水营黄河岸,经神木、榆林、横山、靖边、定边诸县,西达花马池界,长一千二百馀里。长城沿线划为东、中、西三路防守,共辖三十齐座城堡。其中以东路的神木、孤山、清水诸营堡,中路的榆林、鱼河、清平等堡,西路的安边、定边等堡最为。
其中陕西巡抚,延绥总兵坐镇延绥镇掌管中路,而东西两路则由两位副总兵,而这丁伯通便是这东路防线的副总兵。
很快,那大队兵马便到了朱宸濠等人的眼前,约有四五百人的样子,而它们为首的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山字纹的铠甲之外却衬这一身红色的官府,不是丁博通是谁。
朱宸濠之前只是觉得这个人十分的愚昧、讨厌,今天一看这身怪异的装包确然他感到十分的猥琐。而那丁伯通确是一副自己以为自己很威风的样子,坐在马上趾高气扬的看着朱宸濠等人。
朱宸濠虽然十分厌恶这个人,但是毕竟上下有别,朱宸濠连忙迎了上去,跪拜道:“在下红儿山哨官王宁参加“丁副总兵”!”
丁伯通本来就十分不喜欢王宁,而现在又听见朱宸濠不叫自己大人,有些刻意的叫自己副总兵吗,当下便更加的不悦,说道“本官在我部巡视边防,听说这里有鞑靼骑兵前来,所以特地率兵前来退敌。不知这里可否有战事发生?”
朱宸濠心想:“消息传得好快!你东路的人竟然对中路的信息知道的比中路自己人的人知道的还快!”但是还是汇报到:“启禀丁副总兵,这里确实有鞑靼人来过。”
“鞑靼人在哪里?”只见丁伯通一副十分激动的神情抽出腰间佩刀问道,看上去是要跟鞑靼人拼上一拼的样子。
“战事已经结束,我等已经将这股鞑靼骑兵全部歼灭!”朱宸濠指了指身后马车上的尸体说道。
“就凭你们这么些人就能把鞑靼人全部歼灭?”只见丁伯通似乎一点也不相信,暗哼了一声问道。
这时朱宸濠这些人看到丁伯通这幅不相信又有些瞧不起的嘴脸纷纷有些不高兴,而一直跪在地上依旧没有被同意站起来的朱宸濠答道:“回禀丁副总兵,我等在红儿山设伏鞑靼人误以为只有边民,趁他们放松警惕进山的时候一举把他们歼灭!”
“对啊!就是这样,我们不仅全部歼灭这些鞑靼人,一个也没有放跑,而且我们自己人也没有伤亡的。不知丁副总兵我们这次算是大捷吗?”这时朱宸濠身边的朱厚照走到丁伯通的马前问道。
只不过朱厚照依旧还在刚才在胜利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注意丁伯通的脸色已经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阴冷的杀机。
“来人,把他们给本官全部拿下!”只见丁伯通终于掩盖不住脸上的一丝怪异,甩着鞭子指着朱宸濠等人大声喝道。
“大人,在他们的身上搜出了鞑靼的金币!”这时丁伯通手下的一个矮小的士兵禀道。
“我早就怀疑你们了,现在证据确凿,我看你们分明就是奸细!”丁伯通冷笑一声不等着朱宸濠等人的解释便直接命令道:“这些人私通鞑靼,意图破坏我边防,证据确凿,其罪当诛,本官身为延绥镇副总兵,更具有监察之责,来呀,把这些奸细立即处斩,传首各堡以儆效尤!”
“是!……”身边的士兵们随即亮出了身上的尖刀,朝着朱宸濠等候走进。
朱厚照一听,顿时吓得有些发抖,而王大林则是火冒三丈,骂骂咧咧地就准备反抗。而此时朱宸濠没想到丁伯通竟然会如此狠心,却狠狠地看向丁伯通,喊道:“丁大人,我等确实没有与鞑靼人通敌,不信大人可以派人去详查。而且我们是黄大人的属下,但如果丁大人随意就杀了我们,恐怕黄总兵那里无法交代吧!”
朱宸濠这话虽然是求饶的意思,但是却里绵里藏针,不由得让丁副总兵内心暗暗惊疑。
就在此时红儿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