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拦路抢劫,还有没有王法?”这时许逵早已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立于人前喝道。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给我宰了他!”那名大汗听闻哈哈一笑,厉声喊道。
这时其他的山贼听令纷纷挽袖抽刀,朝着许逵扑去,而许逵并没有使用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刀,而是拿着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抽来的长棍奔去。
只见许逵手中的长棍挥舞,手臂粗的木棍在他手里竟然和柳条似的,随着一阵阵呼啸声所过之处,那些山贼们如倒落尘埃一栽倒在地。
大汉一看到许逵这架势,心中也是一跳,心想:“没想到还遇到了一个硬茬子!”,但是他毕竟是这些人的带头大哥,也不好躲避,只能硬着头皮策马而上。
“受死吧!”,只见大汉犹豫一瞬,趁着许逵来不及抽身前的时候便催马前突,人借马势,威猛的挥舞着大刀直接竖劈向许逵胸口。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铛’一声,大汉手中的大刀突然顿了一下,一,只见那木棍顺着刀势一弯,那大刀竟是被结结实实的挡下了,大汉只觉手心涌来一阵酸痛,差点握不住大刀。
“都给我一起上,乱刀分尸!”大汉见到许逵如此厉害,迟疑着不敢冲上去,心里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他根本一个层次,只好着四周爬起来的喽啰们喊道。
“来的好!!”许逵也是一声爆喝,手中的长棍再次挥舞地一片乱响。
而在一旁一直静静观看的朱宸濠只觉劲风扑面,面前全是木棍重叠的影子,连四周的树叶也被带动着飘了起来,心里不禁暗叹:“好功夫!”
只见棍影朝着冲来的山贼们袭去,一交手,这些山贼们便觉到自己竟然躲无可躲,
紧跟着一阵阵‘咔嚓’的声音,那些喽啰们变感觉眼前一黑,身上便传来了骨碎的剧痛,整个人都蒙圈了。
“砰!”当第二下声音出现的时候,大汉手里的大刀早已竟不知道被击飞到哪里了,紧接着便是第三下的骨裂声,那大汉的胸口被许逵结实的给抽了一下,只觉那大汉明显的一哆嗦,恍惚间感觉身下一坠,直接被打于马下。
而此时许逵横眉立棍踏于店前,那大汉还没有来得及擦干自己嘴里的血,便在手下的搀扶下落荒而逃。
“真是谢谢了,如果不是大侠仗义相救,小人还不知道要遭到何种后果。”这时小店的老板见到山贼逃走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来到许逵的身边感激道。
“是啊,是啊……”
“真是太感谢了!”
“多谢大侠!”一时间在场的过客们纷纷对着许逵拜手谢道。
“店家问这伙贼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胆敢这般白日行凶!”许逵一边谦虚着回礼一边问道。
“大侠,这伙贼人是附近长石岭的山贼,他而刚才为首的那个便是他们的三头领,只知那人姓吴,绰“三八”,有股子蛮力,时常充当打家劫舍的先锋。这伙山贼曾被知县王大人大力围剿一直蜷缩于这大小长石岭上不敢下山,怎奈王大人突遭横祸,致使这帮贼人再也无所畏惧,便出来劫掠路人。”店主慢慢的讲述着,在提到铅山县令王经的时候有些悲伤。
“那你知道王大人为何遭遇暗算吗?”这时一直在旁边安静倾听的朱宸濠突然问道。
“不知道,王大人为官清廉,又大力剿匪为民除害,深的我们铅山县百姓的爱戴,但是王大人突遭横祸谁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那店主有些惋惜的说道随即又是一副神秘的语气凑进来小声说道:“有人说,是得罪了某个贪官;也有人说,是这帮山贼怀恨在心,故而趁机报仇!……”
简单的休息之后,许逵不想多耽搁,便和朱宸濠马不停蹄直奔铅山县。
当朱宸濠和许逵二人达到铅山县府衙前,迎面迎出一彪人马,为首一人不高,,由字脸儿,鼻不露孔,身穿绯袍云雁的官服高声问道:“来的可是按察使许大人?”
许逵驱马上前,应道:“正是本官,阁下是……?”
来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官广信知府张嘉江叩见许大人!”
“原是张大人,快快请起!”许逵急忙下马去扶张嘉江,张嘉江却不肯起身,一副请罪的模样拜道:“许大人,下官身为知府,治下竟发生官银被盗,官员被杀这等大事,难辞其咎,还请大人治罪!”
许逵郑重的说道:“张大人不必惊慌,铅山县令被杀,官银被盗你虽有统辖之责,但是事情毕竟发生在铅山县,和你没有直接关系,目前之没有将此事上报朝廷就是希望我们自己能够在有限时间内破案,避免很多的牵连。本官此次前来,就是查明真相,有罪必当严惩,无罪也断不会牵连。!”
“多谢大人能够秉公执法,下官清白有望,在此期间下官必敢效犬马之劳!”张嘉江感激的应道。
说话间,许逵已扶起张嘉江,问道道:“请张大人为详细介绍一下案情!”
张嘉江正欲说出,却突然欲言又止,只见他看了看许逵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朱宸濠,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