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军营内,朱宸濠端坐于帅帐内着山上的动静,按理说这时许逵应该已经潜入山中了,虽然他一直在山下佯攻吸引注意,但是长石岭的易守难攻让朱宸濠丝毫不能推进一步。如果许逵不能得手,那么真的是无计可施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忽然,一道亮光闪过,只见长石岭山顶上火光四起,朱宸濠急忙站起来,走出账外想要去看清究竟。
可能是起的太突然了,朱宸濠只觉眼前一黑,一阵眩晕突然而来,朱宸濠本没有在意,稳了稳身形后便准备出去,但是此时朱宸濠的不适却并没有减轻,随着而来的便是更加剧烈的眩晕,放佛体内有股异常的力量在体内乱窜,朱宸濠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一边暗暗叫苦,一边支撑着先回到帅座上试图运功平复。
“小的董延琛拜见大人。”此时被朱宸濠捉住并告知密道的那名长石岭的小头目,突然来到军帐内朝着朱宸濠拜道。
“你怎么回来了?许大人不是把你放了吗?!”朱宸濠体内的这股力量极为强悍,似乎想要把朱宸濠撕裂一般。朱宸濠此时无比的烦躁,只能强行压住此时的难受勉强问道。
“回禀大人,许大人是答应放了我,但是小人考虑到山寨必然不能存来,也不想再做贼,所以特地请求许大人收留。”董延琛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朱宸濠此时的异样,依旧有序的陈述者自己的语言。
“哦,许大人怎么说?”朱宸濠说着突然露出了极为邪魅的一笑,但是随即朱宸濠此时脑子清醒便发觉到了此时自己有些不受控制,只能一边扶着桌案一边苍声问道。
“许大人答应了,叫小的先回来领赏,得胜之后再回来安排!”说道许逵答应这,董延琛似乎有些兴奋,虽然她也发现了朱宸濠刚才有些不对劲,但是心愿达成的兴奋早已经盖住了心里的疑惑,而且他知道王宁只是许逵的副手,所以并没有多想。
“知道了,你先下去领赏吧,念你是个孝子,先回去看看你的老母亲吧!”此刻,朱宸濠闭着眼说着,只觉内心的邪恶再也无法压制,渐渐涌进了双眼。
“谢大人!小的告退!”董延琛谢过之后便高兴地走了。
望着董延琛离开的背影,朱宸濠的双眼再次布满了那恐怖的黑暗!
……
不知过了多久,朱宸濠渐渐的睁开了双眼,体内的不适已经消失,不仅如此,朱宸濠还惊奇的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游走自己的经脉,不再杂乱无章,而是温润般的充沛。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报,王大人,山上的滚木礌石似乎停止了!”这时,一名士兵急忙来到军营大帐外禀道。
“命令士兵,全面发起冲杀,争取和许逵大人尽快的汇合聚而歼之,不要放过一个山贼!”朱宸濠知道山上滚木礌石停下来,便是许逵已经得手,当即下令士兵们奋勇登山。
此时山顶上许逵正欲李镇和吴三八二人缠斗在一起,忽见山下据点已破,官兵俱已冲来,一路上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乱砍乱杀。
朱宸濠见到许逵和那二人厮杀得难解难分,但是却有些抵挡不住,便暗中捡起一枚小石子正中吴三八小腿,
只听“哎呀”一声,吴三八登时跌倒在地,而一旁的士兵见状纷纷上来,把那吴三八擒住。接着又一拥上前,围住李镇。
而李镇见到已经被包围了,不但吴三八被擒,而且喽啰们也越来越少,心中好不着急,暗道:“看来已经没有退路了,我诺大的山寨如今毁于一旦,就算是或者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堂堂大丈夫,宁愿战死也绝不偷生。”
李镇抱着必死之心握紧长枪,顿觉精神陡长,毫不惧怯的力敌众人,而那长枪在李镇手中被舞得犹如神出鬼没,就像那蛟龙出海一般。
不一刻,一名冲上去的士兵想要偷袭李镇,却被李镇的长枪扫了一下,一只胳膊已被打折下来,而其他的官兵不是被长枪刺中,就是手中的兵刃被扫为折为两段。其他的士兵见状也不敢恋战,只得退在一旁,在那里为许逵助威呐喊。
见到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在李镇的枪下,而李镇却越杀越欢,许逵一声大喝:“贼首休得逞强!许逵来也,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怕你是孙子!”李镇大喝道,奋起雄威,飞舞长枪,如旋风般直向许逵杀去。
只听“啊呀”一声,呼见许逵弯腰倒下,原来不经意间许逵被李镇的长枪扫中了腰间。
李镇见到许逵跌倒,哪里放过,即抢进一步刺来。
危急时刻,正在一旁观战的朱宸濠暗叫一声“不好”,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内力已经在朱宸濠的掌中运转,一处,只见朱宸濠的手掌在暗处微微一转,在刹那间迅猛一推,一阵狂风旋山而起,卷起沙尘落叶,呼啸而去。李镇被这阵突如其来风沙迷住了双眼,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形式瞬间逆转,许逵就在这一个空儿,一个鹞子翻身滚在一旁,抓起身旁的一杆长枪,朝着李镇刺去,
又听“啊呀”一声,李镇已跌倒在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