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下官现任兵部主事,当年您在朝堂之上力怼几位阁老力主对鞑靼用兵,在下对您的印象极深,故刚才在大牢就认出您了!只是下官官职微小,当年也只能在角落里一睹王爷天容,刚才危机之下不得己只能挟持王爷,还请王爷赎罪!”王纶跪了下来缓缓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刚才你劫持本王时那异样的表情就可以理解了,刚才那事无关紧要,而且本王也感觉到你并不想害本王,哈哈,起来吧。”朱宸濠微微一笑示意道
“原来如此,我说你为什么会我们武当的功夫,还不认识你。”许逵似乎是慢了半拍,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弟子是近些年才被师傅收入门下的,所以师叔会不认得,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师叔勿怪!”
“哈哈哈,你刚才在大牢只是打伤狱卒并没有杀害一人,我就应该想到你是我武当弟子的。”许逵哈哈一笑,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来夜闯大牢,并试图杀死李镇三人?”
“下官乃是这铅山县令王经的同胞弟弟,只是得知家兄被害,恨不得把那三人千刀万剐!
但是下官深知家兄待人亲和,公平处事,极少树敌,家兄被害背后一定另有隐情,所以只得擅闯大牢希望能逼问一二,还请王爷、大人,为下官做主。”只见那王纶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恳求般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
“不是不帮你,你兄毕竟是朝廷命官,国有国法,这山贼已经被抓,需要依律处斩,是不能私自处死的!”许逵扶起了王纶说道。
“你起来吧,本王也知道这件案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而且觉得李镇三人并不是真正的凶手!”朱宸濠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观点,叹了口气,
“实不相瞒,王爷,刚才在下在大牢百般逼问,李镇等人依旧不认,在下也觉得他们好像也不是真凶。”王纶也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官银如今依旧没有下落,既然两位都认为其中必有隐情,那么此案还需要进一步的详查!”许逵接道。
“许大人,我想再去一趟长石岭。”朱宸濠突然说道。
“不行,殿下,长石岭虽然已被剿灭,但是难免还会有什么漏网之鱼。您身份尊贵,下官担心会有危险。”
“在下也愿往,师叔,有我陪着王爷宁可放心,在下定会保护王爷安危!”王纶拜道。
“好吧,如果有意外定要发送信,我已经回及时救援!”许逵见到王纶也恳求道,知道阻止不了他们,对于自己的师侄他还是信得过的,而且王纶的功夫她是见到过的,便放下担心。
随后,朱宸濠和王纶二人便告别许逵,在王纶的轻功之下借着星月之光,飘忽之间便越过高山峻岭,崎岖道路,到了长石岭的大寨。
不知是动物的踪迹还是风声,朱宸濠似乎感到到有人影微微闪过,朱宸濠寻声望去,却是什么也米有发现,只有在皎洁的明月之下被映的苍白的山峦,一阵微风刮过,带走了朱宸濠的迟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朱宸还却在这拂面的微风之下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
“王爷,到了。”王纶指着面前的一处高大的房屋说道。
朱宸濠不再多想,和王纶来到了山贼们的库房,只见这里装官银的箱子杂乱的摆放着,四周散落着兵刃和杂物,朱宸濠和王纶仔细的在屋内检查着,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殿下,这些箱子里装的都是石头。”王伦打开箱子后再次确认后说道。
此时,朱宸濠围绕着这些箱子走着,突然间,在地上的狭小的角落里些许的泛光引起了朱宸濠的注意,有一小串类似饰链的东西掉落在箱子的一角,朱宸濠只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是她!”朱宸濠在心里惊道。
朱宸濠走进一看,一眼就认出了这串饰链,这是燕非烟身上的配饰,朱宸濠一时间陷入了那时的思绪,朱宸濠清楚地记得那次在寒潭之下,他们四处寻找逃生的出口,但是却被巨石阻挡,情急之下他只能度气帮助燕非烟他记得清楚了除了那个时候燕非烟慌乱而又真切的表情,还有就是这串反射出闪闪波光的饰链,也就是因为这个,朱宸濠才发现了巨石下出口,他们才得以获救……
“她为什么在这里?她又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联吗?”朱宸濠趁王纶不注意,走上前把那个饰链踩在了脚下,在心里暗想道。
王纶本来正在袭击的探查,但是刚问了一句,却发现朱宸濠没有回答,还以为他没听清,便朝着朱宸濠走进些,但是正当他靠近的时候,却发现朱宸濠把什么东西踩在了脚下,虽然他没有看清那是什么,但是那微弱的摩擦声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而且他却发现朱宸濠应该是有意而为之,并不想让他知道的样子。
“王爷,可有什么发现?”王纶觉得朱宸濠有些奇怪。
朱宸濠把那断链稳稳地踩在脚下,做出了一副毫无线索的摇头,“嗯,前几天许逵大人剿灭这里,亲自搜查就发现了也是这样。”朱宸濠察觉到王纶接近自己,便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