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朱宸濠和王纶来到了铅山县衙,来到这县令王经被杀的案发现场,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徐天,但是因为案情一直没有破,所以房间内的一件东西都不曾被动过,还是原样,保持在那个悲伤的时刻。√
看着自己兄长被害的地方,王纶一时间陷入伤感,不由得来到了兄长王经临死前的地方,
王纶不住的叹了一声,但是叹息所发出的气流却不经意间引起了一阵漂浮吸引了王纶的注意,王纶定晴看去,发现桌案下的面上散落着一些灰烬,“王爷,有发现!”
朱宸濠过去细看,发现这是一些烧过的灰烬,“看来你大哥临死前一定在写着什么。”
“为什么?”王纶好奇的问道。
“你看”,朱宸濠说着便捡起了一片灰烬对着亮光望去,说道“虽然这些都已经是被烧毁了的,但是上面却留有墨痕迹,应该是烧过的纸张一类的。”
“果然如此。王爷观察入微,下官佩服。”王纶夜间起一片灰烬对着亮光看去,果真,在那灰烬上闪烁着一道道墨迹。
“从灰烬的材质上看,应该就是信纸一类纸张,从时间上来推断应该就是案发当晚烧过的,而且这里灰烬不多,从数量上看应该不是完整的,这说明当晚王经在写着什么信件,遇到了突发状况不得不把书信烧掉。”朱宸濠把灰烬在手中捻了捻,一边在屋内踱步一边缓缓的说道。
“王爷的意思是说,我兄长是因为发现了什么秘密,想要写信,然后才被人杀人灭口的?”王纶听到朱宸濠所说的之后略有所悟的说道。
“目前来看,这种可能最符合。”朱宸濠点了点头。
“如果让我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毒手,我定要把他碎尸万段,来报杀兄之仇!”王纶此时一副嗔目切齿的的状态。
朱宸濠此时却不徐不疾的说道:“你先不要激动,令兄到底发现了什么,我们却无从得知,令兄的为人我也是知道的,我猜想其中一定涉及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看来这个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哎~!”王纶也苦于无法查明兄长到底发现了什么而叹了一口气。
“走,去义庄”朱宸濠似乎想到了什么,说着便直接起身离开。
由于案情没有查清,所以王经的失身一直停放在县衙的义庄,在王纶跟随朱宸濠来到了义庄王经的尸体前,朱宸濠说道:“要冒犯你的兄长了!”
“王爷,为我兄长的案子不辞辛苦,兄长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怪王爷的,还会感谢王爷得”王纶解释道。
只见朱宸濠拿开了蒙布,王经面色惨白的躺在原地,虽然尸体已经僵硬,但是还没有腐烂。
突然间,朱宸濠似乎被尸体上的伤口吸引,待朱宸濠自己看去,去发现王经的胸前受伤的部位隐隐透露出微微的紫色,朱宸濠不由得心下一惊,低声叹道:“果真是她!”
“王爷说什么?”王纶听到朱宸濠在低声细语,不知道在说什么,便问道。
“哦,我在说,你看这伤口,再结合案发现场墙上的痕迹,很显然这处就是致命伤。”朱宸濠盖上了蒙布转而说道。
“嗯,我也发现了,而且从伤口上看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类似簪子或者钉子一类的暗器。”王纶点了点头同意,但是是一副更有深意的看了看朱宸濠,在他的心里确认为朱宸濠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什么人?”此时王纶突然转向窗外喊道。
与此同时,只见窗外果真有一道人影闪过,王纶便没有停歇拔脚就追了出去。
只见两个人影在空中你追我赶,一瞬之间便已交手数十回合,朱宸濠看清了那个人的容颜,‘是她’,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虽然已过去很多年,但是却没有了当初的男孩子气,更多了一丝青春般的女子的秀美,也是他时常会想到的那个人,燕非烟。
而燕非烟站定后此刻也在看着朱宸濠,心理无法表达出是什么滋味。一时间两个人就这么的在互相的看着,时间仿佛静止在那一瞬之间。
但是站定后的王纶却没有废话,只见他双拳紧握,似乎有气流凝聚在他的拳头的周围,一个起拳式便朝着燕非烟攻去。
突然的袭击燕非烟的一时间不知所措,回过神的时候发现,那势大力沉的拳击似乎无法闪躲,慌乱间只见燕非烟身边顿时紫光四起,一道微紫色的光盾突然出现,抵挡住了王纶势大力沉的拳势。
“果然是你,你就是那个凶手。”王纶见到燕非烟的武功之后叫道。
“哼。”只见燕非烟被打断有些恼怒的抬起手势,做出了交手的姿态。
王纶见燕非烟没有反驳,便认定了他就是凶手,当下便用运气体内的内力,只见王纶周身真气大涨,一股股气流不停的在扩散,连身边的草木似乎都无法承受这股力量,艰难地支撑着它们的肢体。
“不好!”朱宸濠见到王纶竟有如此内功,后心里暗叫一声。
但是却为时已晚,只见王纶的随着王纶出拳,发出了一道极为强横的内力,没有费多少时间便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