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怀疑我吗?那为什么还要放了我?”见到朱宸濠竟然把这座铁牢打开了之后,燕非烟还是带着些许的惊讶开了口。√
“慢!”还没有等朱宸濠开口,只听王纶突然出现在大牢之内喝道。
“不对!”朱宸濠此时一愣,刚才还以为牢外的潜伏的人是王纶,但是他现在还是察觉到了还有另一股气息的存在,心里暗想道“看来终于要出现了!”
“王爷难道真的要不顾家国臣下逆天而行吗?”只见王纶朝着朱宸濠走进一边说道。
朱宸濠知道王纶话中的意思,他身为藩王首先不顾官银失窃、官员被害的大事,竟然还和魔教妖女有所关联,这在礼法以及世俗中都是不能够被容忍和就收的,但是朱宸濠确依然要这么做。
“对!”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字,但是却触动了在场人的心,也许燕非烟和王纶心情个不一样,但是此时都被朱宸濠所震惊,惊讶的看着朱宸濠。
“她走不了了!”就当人都惊呆在原地的时候,一道幽长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道魅影如影随形般的出现在大牢之内,而所到之处大牢内的狱卒们皆是瘫倒在地。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县衙大牢!”王纶知道此人来者不善,问道。
“来杀你们的人!”只见那名蒙面女子似是没有把他们几人放在眼里,很大的口气说道。
说音未落,那名女子已经化成了一道残影,直接向着王纶一掌轰了过去!而王纶也不示弱,见那人不搭话就直接出手,也紧随着运用其内功拉开架势迎了上去。
只见王纶距离那女子的横来的一掌很近的距离便接住了那女子的掌意,随着手掌凌空需转,便直接化解了那女子大部分的力量,紧接着手腕往外一崩,左手顺势一掌反击而去,而那女子见到王纶不仅卸掉了自己的力量竟然还能有所还击,却也没有多少意外,展眼之际,挥出的一掌及时收回,用胳膊肘往外一磕,也同样挡开了王纶的反击,如此你来我往,上下盘旋,犹如闪电掣行,只在一息之间,空中的两人已经走了三五个照面。
两个人一时间正杀得难解难分,落地之后又是另一个招式接着使起来,丝毫没有停歇,把各自的的招数尽数施展开来,但是王纶毕竟之前损耗太多内力,此时却隐隐有些余力不足,高手之间的对招,两个人都是会注意对方的弱点,而随着王纶一时的怠泄,只见那女子眼色一闪,瞅准了这时机,身形一摆双臂挥动,犹如怪蟒钻窝般缠住了王纶的双掌王纶一时间动弹不得。
王纶暗叫一声不好,又急于扳回劣势,只见王纶双掌光芒大涨,似乎在聚集着更多的力量想要挣脱,胜负往往就在这一瞬之间,那女子又岂会给王纶这么便宜的机会,那女子把头一甩,犹如蝎子摆尾一般飞出一道紫光,朝着王纶射去。
却见紫光穿过,青光也同样涨起,待两人同时站定于地,似乎胜负已分,余光所至,那女子的面纱不知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而王纶则是栽于就地,胸膛已被利刃穿过,鲜血逐渐染红了破碎的衣裳。
朱宸濠见到王纶身受重伤,连忙上前扶起,将他衣服卸开,只见王纶的肩窝上,中一枝类似长钉般的暗器。朱宸濠拔下来仔细一看,却是寸长的一枝发簪,朱宸濠突然想起了王经被杀尸体上的伤口,以及书房内墙上留下的痕迹,朱宸濠当即把那发簪递与王纶观看。
“大云经?”燕非烟看清了她的功夫之后说道。
“你是适乌?”王纶似乎认出了这名女子的容貌,惊叫道。
“哈哈哈哈,你认得我?”那女子也是一惊。
“当然认得你,我乃当年平叛总督王轼的族侄,当年也一起随军参与了平定叛乱,没想到你还活着!没想到你才是害死我兄的真正凶手!”王纶像是明白了什么,怒指着那名女子喘息道。
“适乌?”朱宸濠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普安米鲁之乱的适乌?!”
“不要跟我提那个贱人!毁我家园,害我夫子,我不得不来到这里栖身,我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适乌听到朱宸濠说道米鲁当即就怒了起来。在面纱掉了之后,那名女子终究隐藏面容,这个女子就是广信知府张嘉江的夫人。
“没想到堂堂知府夫人经也是我圣教中人!”燕非烟也是冷冷一笑。
“哈哈哈哈,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够认出我,知道了我是谁那又怎样,你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就剩下一个王宁,还能有什么用?”适乌说着便筋暴爪利,烁的一声,朝着燕非烟袭去。
王纶明白燕非烟确实不是凶手,看到适乌这一击似乎不可避免,而自己又身受重伤无法阻挡,心中便对她和朱宸濠产生了无比的愧疚。
转瞬之间,只见一道身影,架在适乌的利爪之前,在适乌和王纶的惊讶中直接硬生生的挡住了这凌厉的一击。
两道气波撞在了一起,朱宸濠却犹如苍山立松一般丝毫没有影响的站定在原地,寒光耀目,冷气逼人。适乌确是几乎坠倒,退了好几步才定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