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天在义庄见到燕非烟之后,朱宸濠已经知道真凶并不是燕非烟,朱宸濠便猜到真凶另有其人,甚至不是一个人,但是王纶和许逵却是不愿相信,由于王纶正在气头上是不会跟朱宸濠合谋设计的,而且这个计策也需要王纶表现出真实的感情,所以朱宸濠便和许逵设下了这么计策。
那天回来后,许逵的屋内。
“许大人,他并不是真凶!”朱宸濠一脸真诚的说道。
“证据确凿,网页为何如此包庇?!”许逵似乎仍是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大人怎么才能就相信我?”朱宸濠有些急了。
“本官身为朝廷命官,自然是按照朝廷法度处理,除非您是以王的身份!”许逵对朱宸濠此举不仅十分不解,而且也有些生气,激道。
“好,那本王就命令你,暂时相信本王!”朱宸濠只能接着他挖的坑,顺道。
“哼!”许逵朱宸濠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自己掉进自己的坑里了,但是便有些生气的一甩衣袖。
“本王和大人打个赌,如果不能找出真正的凶手,那她任凭大人处置,本王也绝不会阻拦,如果本王找出了真正的幕后黑手,证明此案与她无关,那请大人放她走。如果她以后再祸乱天下,无论大人怎么处理,本王也绝不干涉!”朱宸濠见许逵一时无话,便趁热打铁说道。
“好吧,一样未定!请王爷示下!”许逵无奈,自己的坑还需要自己埋,便只能答应。
“我们可以发出消息,说这个魔教妖女那晚潜入官府,看到了王经密信中等。然后大人则准备第二天请孙燧大人前来名堂会审,那时无论真凶相不相信,都不会任由她活着,而且他们见到大人回南昌请孙大人便一定会自以为是,到时候一定来杀人灭口。而许大人则是假装回南昌,实则暗中潜伏,鱼儿上钩!到那时许大人便可知道本王这么做是对还是错。”朱宸濠很坚定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
“下官许逵,参见王爷!”大局已定,许逵对着朱宸濠拜道。
“参见王爷……”许逵带来的士兵也纷纷下跪拜道。
“一直以来有所冒犯王爷,还请王爷赎罪!”这时王纶应该是缓解了许多,也知道这个案情的真实情况,便带着一次愧疚拜道。
“都起来吧!”朱宸濠知道此事也隐藏不住身份了,便默声作道。
“你也起来吧!如果没有你,张嘉江等人也断不会中计!你和许大人一样志虑忠纯,本王又怎么会怪你!”朱宸濠见到王纶依旧跪地不起,便笑了笑缓和道。
“哈哈哈哈……”与此同时,朱宸濠、许逵、王纶三人同时相视一笑。
“王爷,在下对您是越来越佩服了,没想到王爷不仅智计无双,而且武功如此之高,怕是凭我之力也不能再王爷的手上走上一二,在下服了,还有,我一定信守承诺,追究小姐!”许逵看了一眼燕非烟,真挚地说道。
“小姐伤势如何?在下错怪你了,还请小姐见谅。”这时王纶也会意,接着对着燕非烟施了一个欠礼。
“原来你把我也算进你的计谋里面了!”燕非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手上的脚镣手铐接下来之后冲着朱宸濠哼道。
“启禀王爷,大人,经查勘,发现张嘉江的宅子里的水潭有所异常。似乎发现了官银的踪迹!”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禀道。
“咳咳,王纶,随本官前去一”此时许逵也知道此事的尴尬,正好趁着士兵汇报的时候拉着王纶不再妨碍。
突然只剩下两个人,朱宸濠还真有点不自在,他不敢问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更不敢问她为何又再次出现,只能静静地注视着燕非烟。
“你还好吗?”朱宸濠双手紧握成拳,好久才喃喃的说道。
“好吗?”燕非烟心里默念到。
抬眼看去,面前的男子一双凤目,隐约间透露着傲气,总是能让她的心产生一丝说不清楚的波动。
自从父亲死后,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那段黑暗的日子。虽然她从小十分厌烦父亲对他的苛求,只有当失去了,她才明白父爱的珍贵。与此同时教中人心不定,各大支教虎视眈眈,圣教的压力一下子压倒了她的身上。
她曾许下承诺,要找他报仇。虽然她知道父亲并不是被他害死,但是他的心里却想要要找他报仇,因为在她的心底,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有理由见到他。
“不算太差。”燕非烟默默地说道。
燕非烟终究是选择避开了回答那个‘好’字,无论好或不好,至少她已经熬过了那段最痛苦的日子。她不断的告诫自己此次出来只是光复圣教的大业,
“你是来帮我的对吧!”两个人彼此对视了许久,朱宸濠还是发出了心底的声音。。
燕非烟一愣,没有作答,竟是被这双眼中的神采惊艳到。
“从那次庙会到铅山县再到长石岭,我总感觉到到你的气息,总是先我一步,却不曾打扰。”
“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吗”燕非烟的意图被朱宸濠毫不掩饰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