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有什么好的,哪有上阵杀敌好玩!”朱厚照还是掩盖不住自己内心的本性,并没有三思而是脱口而出。只是朱厚照只在意到了自己的热情被泼了一盆冷水,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话语中的毒意。
但是弘治皇帝又怎么不明白他们所想,看到谢迁等人掩盖不住的神色之后,弘治皇帝愤慨而痛心,如同骨鳗在喉,非吐不快,但是对于这些朝臣们又不好发作,便只能把这股怒意,冲着朱厚照发出。
“论文论武你都不及宁王,这身有危险的事有宁王足以,太子还是待在宫里帮朕处理国事就好。”弘治皇帝脸色骤变,冲着朱厚照怒道。
但是朱厚照却没有注意到弘治皇帝的话中关心的意思,相反却在弘治皇帝的怒意之下,感受到了屈辱,只在意到了那句“你不及他!”。
这句话萦绕在朱厚照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也让朱厚照的渐渐地对朱宸濠产生了一丝的妒恨。
数日的长途跋涉,朱宸濠和刘养正一行人经由陕西了甘肃地界。正当两人合计直接前去宁夏的时候,却被一行人马拦住了去路。
“来人可是宁王殿下?”只见那队人马中一个富贵打扮的人出来问道。
“正是,你是何人?”朱宸濠的队伍中的一个侍卫上前对道。
“在下乃是庆王府总管杨禄,特奉我家王爷之命前来迎接宁王殿下。”只见那人在确认了之后,神色一亮,立马躬身施礼道。
“庆王?”朱宸濠本来在车上正想着心底的事情,听到车外的声音后楞道。
“殿下,当今庆王乃是庆恭王朱寘錖长子朱台浤,弘治十六年袭封,与您是同辈王兄。”刘养正详细的解释道。
“庆王兄多礼了,小王惶恐,初到贵地本应小王前去拜访,又怎敢劳烦王兄相迎,但是公务在身,还请告知王兄,小王日后定会前去给王兄赔罪。”朱宸濠听后挥了挥手说道。
“宁王殿下严重了,我家王爷深知殿下一路赶来风尘仆仆,早已经在府中背下酒水,还请宁王殿下移步王府。”那庆王府的管家杨禄似乎有所准备不慌不慢的答道。
朱宸濠看了看刘养正,在得到他的示意后,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一来,那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生带路吧。”
随后朱宸濠便在杨禄的带领下,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向庆阳城开进。
这庆王府虽然处在北方但却是一番南方的情致,只见这庆王府依蒲河而建,充分利用这里的有利条件大造园林,
虽然仍是冬季,但是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依稀垂柳沿岸,青荫蔽日,中有荷菱,画舫荡漾,的府中有园,园中有景的盛观。
“宁王弟,宁王弟。”当朱宸濠在杨禄的引领下来到了王府内的一处逸乐园后,就见园内早已经站满了人恭候着,只见其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微胖的中年男子极为热情的出来迎道。
“庆王兄多礼了,弟实不敢当。”朱宸濠看向那人,猜到这人应该就是庆王朱台浤,微微一拜,只不过却并没有太多的惊奇。
“王弟不仅仪表堂堂而且如此年纪便能统制边场实在令为兄深感钦佩,这一路累了吧,来来,快进来!”只见庆王朱台浤两眼之间堆起了几道横纹,拉着朱宸濠的手边走边说。
“下臣……,见过宁王殿下,宁王殿下千岁,千千岁……”,待朱宸濠和朱台浤在逸乐园内坐下后,恭候的官员们也纷纷对着朱宸濠拜道。
“诸位大人请起。”朱宸濠微微摆手示意。
“安化王到~”就在众人落座后,庆王朱台浤热情的招呼朱宸濠享用这桌上的美食时,就见王府内匆匆进来一人尖声喊道。
宣喊声过后,只见庆王朱台浤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而朱宸濠见到朱台浤都十分恭敬的起身也不明原由的跟随者一起站了起来,随后只见一个相貌魁梧的但是耳廓尖凸眉毛逆乱的但是看起来比庆王朱台浤年岁更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王叔怎么现在才来。”只见庆王朱台浤见到那人进来后连忙上迎,说道。
“拜见安化王千岁……!”这时先前对着朱宸濠拜过一众的官员再次起身拜道。
朱宸濠见到庆王朱台浤朝着朱寘鐇行礼感到有些诧异,虽然按照辈分朱寘鐇确实是朱台浤的叔辈,但是朱寘鐇却是郡王爵位,朱台浤却是庆王一脉嫡传的亲王爵位,按照皇族礼法庆王朱台浤完全可以不必如此卑躬屈节。
“殿下,他就是安化郡王朱寘鐇,庆王朱栴曾孙,安化惠懿王秩炵孙,安化恭和王邃墁庶一子,第二任安化王”与此同时刘养正来到朱宸濠的身边轻声说道。
朱宸濠见到朱寘鐇不仅没有一丝谦卑,相反却是比朱台浤更加的有些更像这庆王府的主人一般,没有理会他人,目使颐令的接过朱台浤手中的就被直接说道:“王侄一路辛苦了,本王借酒水一杯,为王侄洗尘。”
“王叔客气了,小侄不敢。”朱宸濠虽然心里有些诧异,但是看到庆王朱台浤都是如此恭敬,也不好怎样,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寘鐇见到朱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