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帅,孩儿已经检查完城防,特来向父帅禀报。”高明浩排查完城防之后,来到刘栋业的帅府之内禀道。
高明浩虽然跟刘姜健一直不睦,但是对刘栋业确实一直心存敬佩,再加上此前大败刘栋业并未责罚,而且和刘姜健的争执之中,
他本以为刘栋业就算不向着自己的亲儿子刘姜健也会各打五十大板,但是刘栋业却明显的是护着自己,这让高明浩心中更加的感激无比。
“我儿辛苦了。”刘栋业此时正在帅府内思考战局,见到高明浩如此恭敬的拜见,也是十分安慰的回道。
过了一会后,刘栋业暗自叹了一口气“哎~”
“父帅为何叹气!”高明浩见到刘栋业突然叹气,有些不解的问道。
“听说宁王朱宸濠诡计多端,而且他手下的几名将领也是十分骁勇,为父心中也是因为苦于没有好的计策而感到无奈!”刘栋业缓缓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忧虑。
“父帅,孩儿有一计,特来与父帅商议,不知能不能用?!”听到刘栋业的忧虑后,高明浩神色一正,恭谨的拜道。
“明浩有何计策,但说无妨!”刘栋业眼神一亮说道。
“孩儿认为我军虽然有两座坚城,但是地不过百里,人口不过几十万,而官军至少拥有宁夏全部左后后援,我们的各项实力确实远远不足官军,如果如此下去,我们早晚会失守,而且孩儿还知道宁王朱宸濠之所以不调外镇之兵是因为不想把事态闹大,据说大明朝廷的内阁们一直对朱宸濠极为忌惮。
所以孩儿以为,官军虽然士气正盛,但是我们未必不能扭转战局,一方面我们可以趁官军刚刚抵达毕竟立足未稳的时候给他一击,另一方面可以暗中派人四处传播宁夏兵变的消息,如此以来必定能让官军出现变动。”高明浩不疾不徐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明浩果然智勇双全,此时非常好。派人散布消息没有问题,但是我们想要趁官军立足未稳之前给与当头一棒,就必须要探明官军目前的实际情况,这样才能减少不必要的损失,而且时间紧迫,我们必须要越过护城河才能出去,但是我们这里虽然有能干的探子,但是却都是旱鸭子没有人会水!”刘栋业也觉得高明浩的计策十分的好,但是却被这个问题难住了,然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道。
“父帅难到忘了,孩儿在当兵前可是在这葫芦河边长大的!”高明浩没有多想脱口说道。
“为父当然知道,只是此计也是十分凶险,而且又是单独行动,如果一不小心,恐怕……”刘东也表现出一副十分担心又有些不舍得样子说道。
“孩儿此前进攻灵州失利后,一直觉得愧对父帅的栽培,但是孩儿知耻而后勇,希望借此来报答父帅,”见到刘栋业如此,高明浩更加的感动了,带着满腔的激动表态道。
“那我儿定要小心,如果有危险务必要撤退!”刘栋业见到高明浩言辞如此恳切,也不再阻拦,直接说道。
“父帅放心,孩儿的一身功夫都是父帅所传授,也不是任由明军宰割的父帅等候进攻的信!”高明浩自信满满地说着,说罢便起身而去。
待至夜间,只见豫望城上隐隐落下一道黑影,趁着夜色潜入到那又深且宽的护城河中,其实这并不能成为护城河,而是多年前的时候,刘栋业借口翻修筑豫望城便把葫芦峡城的黄河支流葫芦河趁机改道豫望城,然后通过挖掘豫望城原有的护城河才成今日的护城河,河面宽达近十米,除了各门的吊桥以外,非是坐船才能够出城。所以和豫望城一样,葫芦峡城才能一起成为互为犄角易守难攻的坚城。
如今遇到战事,刘栋业早已经命令两城封闭出口,闭门守城,而且护城河边一直有官军的哨探不是的巡逻警戒,如果放吊桥或者乘船必定会引起河边警戒的注意,这也就是为什么想要出城却要找一个水性好的人的原因。
这是高明浩已经下了城墙暗暗的走到河边,当即下了水,才走到两步,只觉得双脚一阵刺痛,俯身摸去,却发现河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很多的拒河的木桩子。
高明浩当即明白了,不是他们想着闭城死守吗,官军也想要借此把他们困在城中,一来既然进不去那么也不让他们出来,而来也是官军想要防止他们偷渡过河
高明浩一边摸索着前进,一边把水里的木桩拨弄开,哪知愈拔愈多,越往河流中间走,却是连站都站不稳。
高明浩此时拨弄的真有些心烦意燥了,一边拨弄着一边暗想:“不如先回到岸边,绕远一点,或许那里没有这么严密的拒河桩,就算有应该也不会有这多。”
主意想定后,高明浩便退回到了岸边,沿着河边朝着远处走去,待走了挺远的一段距离后,再次下了河,但是让高明好失望的是,这儿的河里的拒河桩一点也不比那里少,高明浩无奈之下只得先回到岸上。
但是当高明浩刚要起身返回时,却看见河面上闪过一道亮光,高明浩急忙潜入水中仔细的观察着,那道亮光正是出自于官军的水面巡逻船。
“什么人!”一声吼叫从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