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将军不言不妥”这时那个文官反驳着,“历来官员任命都是有朝廷内个决议,何况宁夏巡抚不是普通官员,那是掌握一地只大任,怎么能随便安排。难道将军连内阁都不放在眼里?!”
“有何不可!”看到这个官员自顾自的说辞,姜汉差点就骂娘了,但还是忍住了,瞪着双眼说道:“如今宁夏兵变,我们必须要找一个能够知晓宁夏事物的人来当,而且王爷身负总制三边的皇命,具有便宜行事之权,就算是选出了人选,也不会有僭越之责!”
“王爷,在下认为,如今宁夏巡抚一职,唯有刘养正先生最为合适!”姜汉有理有据的一言直接把那些人说的哑口无言,还没人那些人想出办法反驳,便紧接着对着朱宸濠拜道。
“刘先生就不要推辞了!”人都以为朱宸濠会询问一下,至少也会征求一下刘养正的意见,但是却没想要朱宸濠竟然是直接决定了,而且也不是请求,甚至带着肯定的要求。
“竟然王爷要求,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养正也没有想到朱宸濠会这么直接,虽然姜汉说的有理有据,但是着毕竟不是个小事,但是她很快就明白了朱宸濠的心意,当下也不再推辞,直接说道。
而此时那些依附于内阁的官员及时目瞪口呆,他们本来还想着据理力争一番,但是没有想到一来二去之下,就这么迅速的决定而来,如果换做是别人她们还敢与之争执,但是做决定的人却时朱宸濠,不禁是王爷,而且此次平定叛乱的手段也是让这些人心里‘咯噔’一下,不再敢多说什么,只得悻悻而退。
“既然如此,那么大事已定,其余的事情诸位和刘大人商议决定吧,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那么诸位就散了吧。”朱宸濠见到刘养正愉快的答应了,也十分高兴,因为平叛的这段时间朱宸濠基本上也是夜不能寐,精神一直都在紧绷着,现在叛乱已经平定,朱宸濠已经感觉到疲倦正翻涌而来,当即散会准备休息。
“王爷,臣还有一件要事需要请王爷决议!”就在朱宸濠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刘养正再次叫住。
“要事??”朱宸濠一愣,不禁想了一下,“目前叛乱已定,巡抚也选好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的吗?”但是看到刘养正一脸认证的样子,又不像假装有事,随即问道:“先生请说!”
“国之大事莫急于兵马,兵马之大要莫先于钱粮,我们宁夏镇是关中之屏蔽、河陇之噤喉,赖以凭卫的就是我们的骑兵,如今我们经历连番大战,虽然皆胜,但是战马也是损失极大,王爷不可不忧啊!”刘养正极为认真的跟朱宸濠道来。
由于刘养正再次的开口,准备散去的文武也纷纷回到原位站定,都十分认真的听了起来。
“刘大人说的不假,王爷,如今我宁夏镇可能战马只能装备不到一万骑兵,出去各卫防守需要的,驻守在宁夏城的可调动的骑兵已经不足五千。这些骑兵平定内乱尚可,但是一旦鞑靼人趁机攻来,我们将无法抵挡!”这时姜汉也是忧心忡忡的说道。
“固原不拥有已经驯养好的战马一万五千匹,种马五千匹吗,为什么损耗会这么重?”朱宸濠听后也是有些担忧,但是想到之前看到固原御马所的上报后带着一丝疑问道。
“王爷,固原虽然是我们西北的养马基地,但是甘肃、宁夏、延绥三镇的战马皆在固原饲养、补充,随着骑兵的大规模调动以及损耗,固原目前驯养好的战马不足千匹,甚至已经抽调种马上前作战,而种马也只剩下不足两千匹。”刘养正及时解释道。
“固原,固原!”看到姜汉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加上刘养正这么一说,朱宸濠似乎明白了什么,默默地念着。心里想到:“既然说到固原了,那本王还真的有要事!”
不说固还好,因为前段时间由于战事纷乱朱宸濠差点忘了一件事,现在一提起固原朱宸濠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
固原虽然属于陕西,但是确是离着宁夏豫望城最近的地方,先前朱宸濠避免豫望城中百姓遭殃而拒绝采用水淹的办法就是调动陕西的驻军前往固原,然后时机与朱宸濠一起南北夹击豫望城。
虽然陕西总兵曹雄答应了,但是却因为一些以外的因素的干扰之下,固原守备郑英却阳奉阴违,不仅没有支援,而是原地不动,甚至还回书朱宸濠的责问,说与其开战损兵折将,还不如招安更为妥当。
由于固原属于陕西镇管辖,虽然离着宁夏最近,但是却属于陕西,朱宸濠除了生气,也只能暗自咽下怒火,继而才不易使用了水攻。
“传令本王要亲自去固原!”朱宸濠当然知道那些以外的因素指的是什么,因为固原此地关系大,所以朱宸濠重视了起来,但是朱宸濠越想越气,直接一拳砸到了那个黄金宝座上,怒道。
虽然朱宸濠没有直接说明要上书弘治皇帝什么事,但是明眼的人都能看明白,朱宸濠是要拿固原开刀了。
“既然兵马的问题已经有了目标,那么本王一定会亲自去解决这么问题。但是本王也知道连年征战,府库损失巨大,想必百姓也好不到哪里,不知道诸位有何解决的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