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两件事有些相同的再次发生朱宸濠心里顿时燃起了怒火。√
“起,起,启禀王爷,小的只是听到牢里发出了一阵惨叫,便急忙赶了进来,发现郑英已经死了!”大牢内的一名衙役不知道是被郑英的死状吓到了,还是被朱宸濠的怒意吓住了,有些颤抖的说道。
“你们不是严密看守的吗?怎么又出了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朱宸濠在一件事上吃了两次亏,自己的心里都有点过不去了,怒不可歇的连声斥道。
“王爷,王爷,小人们严加看守一刻也没有疏忽啊,可是大牢毫无破损,下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啊!”被朱宸濠这么一怒,的衙役纷纷被吓得跪到了地上,说道。
“出事后,下人也急忙通知了郑瑀大人,郑瑀大人也可以作证啊!”另一个衙役急忙说道。
“哼!”犯人已死,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朱宸濠无奈的一甩衣袖,脸色阴沉的转身离去。
一路上,朱宸濠眉头紧锁,虽然相同的事又发生了一遍,但是每次犯人死去的时候郑瑀都在现场,这不得不让朱宸濠心理产生了一丝的疑惑,但是听到衙役们所说郑瑀并不知道此事,是在郑英死后才通知赶来的,就让朱宸濠放下了怀疑。朱宸濠看了看牢内,确实没有破损的地方,除了一个狭窄的隔窗透气之外,但是连孩童都无法通过,那么凶手又是如何进来的呢?
回到房间,朱宸濠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在郑瑀的告知下,朱宸濠知道了原来郑瑀早就发现郑英在干着一些不法的勾当,而且他还似乎发现了郑英的背后有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虽然郑瑀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因为不想家族受难,所以那晚便承下了那个罪名。其实那晚郑瑀发现大牢有异常时是第一个来到的人,虽然真正的凶手来得快去的也快,但是郑瑀清楚地知道那个人就是郑英。
郑英确是是被魔教功夫上杀死的,此前曲志明等三人被杀,朱宸濠怀疑郑英是凶手的时候,以为郑英其实暗藏魔教功夫,但是虽然郑英通过邪法催动弹腿,虽然那招极为诡异,但是朱宸濠却没有感觉到有魔教功法,而且郑英又是死在魔教功夫之下,所以有可能还有第三个人,极有可能是魔教中人。
是燕非烟吗?朱宸濠一时想到,但是朱宸濠随后便否认了,凶手使用的武功虽然和燕非烟等人的魔教功法同出一脉,但是招式却不尽相同。
对了,朱宸濠突然想到了,郑英再被打败的时候,似乎叫这一个名字,对,是上师,想到此,朱宸濠的神情变得严肃点了起来,直到目光无意间看到了放在一旁的账册。
当朱宸濠打开账册的时候,发现其中除了侵吞的各项银款,再就是马匹走私的数目,当朱宸濠翻看的时候,突然像是注意到了什么,连忙往前翻去,然后又再次往后翻去,不经意间,朱宸濠似乎发现了一个重大的信息。
那就是着么些年以来,郑英等人贩卖的马匹虽然数量不少,而且也暗中卖给了很多的人,但是这本账册之上,却有一个人的名字出现了很多次,而且每次购买的马匹的数量都不少。
按理说,如果是需要开商队或者镖局一类用得到马匹的最多需要几十匹就足够了,但是这个写着叫老虎的人最近几年都前来购买,而且每次的数量都不下百匹,朱宸濠仔细翻看,这些年恐怕只这一个人就够买了近千匹,这么大的数量,用来造反都够用了。
造反?朱宸濠的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似乎越来越觉得这件使得背后不简单。
可是这一切都因为杨英得死陷入了停顿,朱宸濠紧紧握着账册,默默地念道:“看来,这件事不简单啊!”
虽然杨英已死,但是因为账册的存在和马场受迫害的马户以及郑瑀的作证下,朱宸濠还是把此事上举了朝廷,而且经过朱宸濠从来到宁夏以来,深刻的发现固原的地理位置的性,所以在上书中,朱宸濠不仅建言修举马政,而且还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那就是把固原从陕西分离出来,升格为独立军镇,所为三边重镇的大后方和补给重地。
……
然而,崔然朱宸濠此时一心为大明的边防所考虑,但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却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日早晨,太阳刚刚升起,紫禁城的乾清宫内,就已经早早地召开了朝会,与边塞的质朴与庄肃相比这里确实波云诡谲,暗藏汹涌。
“陛下,宁王所奏中称固原军马放牧混乱,官员暗中贩卖马匹、贪污马银,致使苑马寺损耗严重,现已有固原指挥使武安侯郑英与苑马寺卿曲志明的账册为证陛下定夺!”就在此时,朝臣内阁阁老李东阳率先出来禀道。
“诸位爱卿,宁王上书称固原马场混乱,建言修举马政,不知诸位爱卿有何看法?”听了李东阳所说,弘治皇帝手中拿着一个奏折,缓缓说道。
“陛下,经核实宁王所提交账册所计属实,多年以来,武安侯郑英与苑马寺卿曲志明相互勾结,贩卖马匹,中饱私囊,致使我朝每临战事,战马不能及时补充,造成将士死伤。”这时兵部尚书刘大夏严肃地说道。
“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