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勿怪,指引切身得知今日有宁王亲临,虽然我们这里风俗简单,但事宁王殿下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性情粗鄙,但是在中原内地,这时不敬的礼节,所以妾身急需要替将军想到,而且妾身唯恐冲撞了了王爷,所以才如此。”红巾下的女子轻声的说道。
刘经似乎相信了什么,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带着满脸的欣慰不住的点头说道“夫人考虑的是。”然后又对朱宸濠说道:“卑职思虑不周,还望王爷勿怪!”
“将军无妨,夫人能如此为将军着想,本王也替将军感到高兴。”朱宸濠微微抬手示意道。
“看什么看,成亲后都能看到,还不快滚!”刘经此时也是十分得意,在示意丫鬟护送夫人离开后,便假装生气的朝着还不死心的手下们踢去。
只不过人都不知道,刘经的未婚妻金氏在走出闺门的那一刻目光所及带给她的震撼,在那一刻她的心里几乎是‘咯噔’了一下,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才暗中命贴身的丫鬟把红盖头悄悄的拿来,复于头上。
经过了一天的修整,士兵们都已经是吃饱喝足,精神饱满,朱宸濠的精神也是好了很多,看到士兵们应该可以一战,所以当晚便召集刘经商量收复哈密的计划。
“刘将军,你在肃州卫十几年,想必一定对关外的情况比较了解,不知我们此次首收复哈密城的困难有多大?”朱宸濠问道。
“王爷,从我们嘉峪关到哈密城路途遥远,纵然全部使用骑兵也需要三日方可到达,而且一路上全是戈壁,一马平川,势必会引起哈密城贼军的注意,敌军便可以以以逸待劳对我们的劳师远征,我军虽精,当未必会占得好处。”刘经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没有胜算?”朱宸濠有些担忧的说道。
“王爷,并非如此,末将早年间行走塞外,曾得知有一条密道,只要我们全是骑兵从罕东卫绕道,一日便可以到达哈密,而且定能出敌军不易。”
“既然这样,那就请刘将军带路,本王会调集我们目前的全部骑兵跟随将军一起收复哈密。”朱宸濠听后十分欣喜。
“可是?”刘经似有所迟疑。
“可是有什么困难?”朱宸濠问道。
“王爷,此路虽然隐蔽,但却需要穿越大漠,而且路途颠簸,恐会让王爷劳累。而且战场凶险,刀剑无眼,末将恐……”刘经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刘将军多心了,本王自来到这边镇以来,都是披坚执锐,与士兵们同甘共苦,还从来没有惧怕过,将军不必为本王多虑。”
“那既然如此,就请王爷先休书一封罕东卫调集军队先行出发到哈密城下,然后我们点齐兵马,备好干粮,我们凌晨出发,到紧跟着出发,这样便可以起到震慑的作用,可以更快的拿下哈密!”刘经也是点了点头,不多说什么。
“此计甚好!”朱宸濠听后也是不由得称赞。
……
次日清晨天色还未亮,朱宸濠便精神抖擞的率领一万骑兵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经过一整天的修整士兵们的精神头也都很不错,经过了一天的艰苦跋涉,朱宸濠终于到达了哈密城的边缘,本来前天下午就可以到达哈密城下,但是当朱宸濠率兵到了离着哈密城不远的地方的一个山谷的暂时休息的时候,一名哨骑匆忙的过来禀道:“回禀王爷,哈密城下并没有罕东卫的人马!”
“什吗!”刘经一听到后,差点蹦了起来,怒道,“这帮胆小鬼!,王爷,给我一半兵马,末将定能拿下罕东卫的都督的人头祭旗!”刘经自己千丝万缕的计划本来很完美,但是却因为着以外的因素而泡汤,刘经怎能不生气。
“刘将军请慢,如今我们已经走了一多半的路程,在折返回去,恐怕士兵们会接受不了,而且罕东卫地处塞外,如果我们轻言攻打恐怕会引起关西七卫的异动,而且我们也不知道罕东卫未发兵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攻打恐有不妥,虽然我们没有罕东卫的协助,但是我们已经秘密到达哈密城边缘了,而且我们这一万骑兵也都是精锐,完全可以拿下哈密,也同样可以出其不意,还请将军不要因小失大!”朱宸濠制止了想要离开的刘经,认真的说道。
“王爷所言末将敬佩万分,也让末将感到自愧不如,一切就听王爷令!”听了朱宸濠所言,刘经也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收回了自己一时的冲动,不由又对朱宸濠佩服之至。
“传令,命令士兵再次安营,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行出兵哈密!!”朱宸濠稳住了场面后,朝着四周看了看,命令道。
本来想要利用罕东卫骚扰敌军,然后再出其不意率兵出击的计划只能作废了,虽然罕东卫根本没有调派军队协同作战,但是朱宸濠却并没有在意,因为罕东卫只有区区三千兵马,就算是投入到战场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而且现在在返回惩处罕东卫也来不及了,而且朱宸濠也没有料到这条密道如此艰辛,也担心一到哈密就直接开战恐怕士兵们会有些体力不支,而且塞外不是隔壁就是沙漠,处处都是风沙,此时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