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刚才也看见了,虽然本王刚才对他们打一个巴掌又给了个甜枣吃,但是这些藩属终究是没有大志,国破家亡的时候依旧想着安乐,实在是让人觉得耻笑!而且恐怕这些人得到了救助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朱宸濠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并非如此,自我朝开国以来和哈密卫结为藩属以来,哈密卫一直都在遭受周边国家的侵犯,如果不是哈密卫相信我们在加上我朝一直以来的安抚帮助,他们估计早就投降东察合台汗国了。如今我们想要收复哈密,就不能伤了哈密人的心,况且我朝维护了百年的关系,也不能这样轻易地就放弃了。对我们来说,我们只是花了点钱,对他们来说确是充当我们和草原民族对抗的缓冲,能够用解决的问题,有何乐而不为呢?”刘养正哈哈一笑,缓缓说道。
“先生所说的不错,不知先生可有什么妙计收回哈密?”听了刘养正朱宸濠默默地点头同意。
“现在的情况虽然紧急,但是没有罕东卫和赤斤蒙古卫就没有哈密,没有哈密,我朝甘肃将会直接暴露在敌人的兵峰之下。如今东察合台汗国满速儿冒认残元后裔,僭称可汗之,占领了哈密,现在又来骚扰、胁迫罕东卫和赤斤蒙古卫,可知道他的野心不小,而罕东卫和赤斤蒙古卫和哈密卫此三卫互为一体,相扶相依,是我朝甘肃西北的屏障,不能有失,目前我们虽然遭遇失败损失不小,但是经过王爷刚才的震慑,他们也会明白我超的决心,只要我们给与罕东卫和赤斤蒙古卫以及锁阳城充足的钱粮,并善加抚谕他们知道王爷是一个言而有信说到做到的人。一旦满速儿再次派兵前来侵扰,他们便没有选择,更会需要我们,到时候只要王爷调集哈密、赤斤、罕东三卫的兵马随同我军一起进攻哈密,就可以收复哈密。”刘养正似乎有所准备一般,说着自己的想法。
“先生之计实在是好,宸濠佩服!”朱宸濠听了刘养正的计划,赞叹道。
……
“将军回来了!”就在刘经回到自己府内的时候,他的未婚夫人金氏温声的说道。
“嗯!”刘经没有像以往一样的喜悦的表情而是有些闷的应着。
“可是那朱宸濠苛责了将军?”金氏见到刘经眉头紧锁,急切的问道。
“那倒没有,宁王不仅没有严惩还让我将功赎罪!”刘经心里装着心事,并没有过多地在意她直接称呼朱宸濠的名字。
“那将军为何还这么忧愁?”金氏不解的问道。
“唉,没什么!”刘经仍旧是不想说什么。
“你在怀疑我?!”金氏眉毛一皱,似乎起了情绪。
“额,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想让你操心而已。”刘经一时间有点手无足措,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自妾将军所救以来一直没有机会报答将军,虽然现在还没有成亲,但是妾也想着能为将军出出主意,说不定也可以为将军分解忧愁。”金氏似乎闪烁着眼花,委屈的说道。
“夫人多心了,我并没有怀疑夫人,只是王爷跟我说我肃州卫可能潜入了奸细,命我,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看到金氏眼泪摩挲,刘经于心不忍,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原来是这样,那王爷可有眉目了,将军可有线索?”那金氏收起了眼泪,微微的颤了一下,问道。
“正是因为没有头绪,所以才所以才这么愁的!”刘经并没有注意到金氏这一点还以为他是因为刚才哭泣时带动的情绪,虽然一边在诉说着烦恼,但是另一边却是带着笑意拉过了金氏。
“将军不必担忧,如果真的查不到,那也不是将军的问题,我们努力了便好,宁王也不能随意的怪罪将军。”在刘经不老实的安慰下,金氏微微闪过一丝厌恶般异色,并在刘经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在提到宁王二字的时候确实加重了语气。
“夫人说的是!”刘经似乎让不满足,想要进一步。
“妾以为将军备好了酒菜,将军可以好好休息一番。”金氏挣脱开刘经的‘安抚’,然后便打开了院门催着下人示意道。
……
几天后,正当朱宸濠修整军队的时候,就看见刘经一脸兴奋的来到了自己临时的帅府之内,与刘经一同而来的还有几个人,只不过看起来并不像是中原人的模样。
“王爷,抓住了,抓住了!”刘经大步而来激动地说道。
“什么抓住了?”朱宸濠问道。
“奸细,王爷,您叫我查的奸细,我抓到了!”刘经说道。
朱宸濠提起了精神,朝着刘经所知看去,就听刘经说道:“王爷,我们的也不收在关内注意到几个人形迹可疑,但是便暗中跟踪,知道刚才发现他们在关外不远处和另一拨人暗中会面,这些人如此行为如此可疑,极有可能就是奸细,所以卑职就派人把他们抓了起来,带给王爷您审问。”
“%¥@&*……”只见被抓的几个人中,一边挣扎一边乌拉乌拉的说着一串话,但是却听不懂在说什么。
“有没有能听懂的,找一个能听懂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