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没有经过大汗的同意就擅自退兵,恐怕是没法交代啊!”牙兰一脸无奈的说道。
听了牙兰所说,他只丁简直是想要杀人啊,心想,‘你又不是第一次逃跑了,什么时候在乎过交代!’,这分明是想让自己来背锅啊,可是自己大汗的心腹又怎么能轻易说退。可是他本想这让牙兰先退自己在跟着撤退,毕竟牙兰是两朝元老,而且威望很大,有点什么问题,大汗也不可能怎么样他,但是他不同,他属于被大汗满速儿刚提拔起来的心腹,属于人生的关键上升时期,是不能出现差错的,尤其是这种怯战更是不能够出现的。
虽然目前明军正在大规模的进攻,但是哈密城仍旧在他们的手中,一来是因为哈密城城池坚固,二来是因为他们这两万人也是汗国的精锐。
虽然名明军装备了威力巨大的火炮,但是却由于体积巨大不易操作,每门火炮的移动与发射都需要几十名士兵的配合,虽然火炮威力巨大,但是填装和发射确实十分的费时费力,而且不仅如此,防止火炮被毁,每门火炮还安排了几十人护卫,这就是说,虽然明军拥有火炮,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牵制了部分的兵力。
所以他只丁虽然畏惧明军火炮的威力,但还是并非没有的信心的,在他看来只要集中优势兵力,趁着明军火炮填装的空隙突然出击,必定可以打明军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此次哈密城中的两万士兵中有一万人是大汗亲自选拔训练的,不仅全是骑兵,而且也都是汗国的精锐。
“既然没法交代那就开打,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反正都是死,就算是死也要拉着明狗陪葬!”他只丁坚定了信念之后,狠下了心说道。
牙兰本以为他只丁会在自己的诱导之下同意撤兵,可是没有想到他只丁竟然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他想去死还好,可是却把他想活的路也给堵死了,这也让牙兰一时间有些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好,将军能够如此豪情实在是让老夫敬佩不已,不愧是大汗的得力干将,既然将军愿意交战,那么老夫会亲自在城内为将军略真,击鼓助威。”但是牙兰也不是傻子,很快便找到了他只丁话语中的漏洞,而且也迅速地堵上了。
“哼,本将军照样大打败明狗!”虽然他只丁没有明说什么,但是自己挖的坑还是得自己埋,所以便冷哼一声,甩头而去。
他只丁猜想明军一定认为他们早已经被大炮吓坏了,必定不敢出击,而此时他却要利用这一点反其道而行,集中精锐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明军火炮的跟前,虽然他只丁明白这样也会有不少的损失,但是只要他们冲了过去,火炮的优势将不复存在。
战场的时机稍纵即逝,他只丁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知道,自己不能犹豫,于是他拔出他的弯刀,大声的吼道:“勇士们,你们都是大汗的千挑万选出的精锐,如今你们的面前正是气势汹汹而来的明军,我们嘴里的肉还能让明军拿回去吗?”
“不能!……”城内集合起来的一万满速儿偷偷训练的亲卫士兵们,脱口喊道。
“那我们要怎么办?”他只丁见到士兵们的军心一致,顿时提起了信心,问道。
“打过去,把他们打跑!……”
“杀、杀、杀……”
此时哈密城内的一万大汗亲卫在他只丁的激励下,士气大振,纷纷发出了兴奋的呼声。虽然他们从祖宗时代就被汉人的火器打怕了,但是之前他们打败明军,也让他们觉得明人也就是这样,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甚至是在心里对明军也产生不少的轻视。而且如今被火炮压制在城内,也让他们纷纷憋了一口气。
随着一阵旋风,哈密城内的士兵跟随在他只丁的身后,朝着明军的火炮冲去。
“那人是谁?”而此时远在军阵中的朱宸濠看到东察合台的士兵不但没有撤退,反而确是气势十足的冲了出来,不禁有些佩服此人不怕死的意志。
“回禀王爷,那人是他只丁,是东察合台汗国的后起之秀,也是满速儿的心腹爱将之一,”刘经顺着朱宸濠的话看了一会以后,回答道,随即又紧张的对着朱宸濠说道:“殿下你看,他只丁似乎目的明确的朝着我们的大炮冲来。”
一时间,整个战场上都是东察合台士兵听不懂的喊杀声,眼看着他们不顾损伤的跃过了火炮的射击范围,直冲而来。
看见此时已经形同虚设的火炮,他只丁大喜过望,终于火炮再也伤不到他们了,他只丁也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迹,似乎带着满腔的恨意举起弯刀大喊:“勇士们,随我一起将这些明狗杀光!!”
看到东察合台的士兵正不要命的冲锋,看样了是想要和自己拼命了,朱宸濠的脸上却丝毫没有的紧张,反倒是露出了一丝微笑,只见朱宸濠微微挥手,就见身后出现了上千手拿三眼火铳的士兵整齐有序的走上前去。而后便见到一万骑兵似乎也是抽出了冰刃蓄势待发。
随着一阵阵的轰鸣声,之间上千杆三眼火铳喷发出无数道火舌,一瞬会见,便有无数个东察合台士兵被打到马下,而剩下的东察合台士兵虽然还在冲锋,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