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的朝阳刚刚映入宁夏城,朱宸濠也是一身精神的出了房门开始这天的的行程。
就当朱宸濠在帅府之内刚刚安排好今日的安排的时候,就看见喜顺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并小声的报道:“启禀王爷,京城来了信使,说是有信需要王爷亲启!”
“哦?知道了。”朱宸濠此时还有些意外朝廷的回复竟然这么快就到了,一般来说朝廷的奏折信件除非是军国大事快马加急,其他的一向都是十分的缓慢。但是如今离他送出奏折没有几天的功夫,就得到回复了,这倒是让朱宸濠一时间有些意外。
当朱宸濠来到帅府的偏厅的时候,却发现只有一个打扮简单的人在那里等候,只见这个人,虽说朝廷宣旨和送信也并不都是有太监付的传达,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并没有朝廷宣旨人员的打扮,而是一副极为普通的装扮。但是朱宸濠却发现这个人确实魁梧,像是带着武功的样子,引起了朱宸濠的不解,“你是?”
“启禀王爷,这是京城的书信您务必亲启!”只见那个人一直都是神情紧绷着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封蜡封的书信之后,恭敬的递给了朱宸濠。
而这个人一没有表明身份而没有表明来意,倒是让一旁的喜顺有些十分的警觉,但是朱宸濠却是毫意的打开了书信,因为朱宸濠察觉到这个人虽然身怀武功,但是却你并没有恶意。
朱宸濠看着书信,眼神突然紧了一下,只见书信中简单的几个字,“京城有变,带兵回京!”
“是谁交给你的?”朱宸濠看了信中的后,眉头紧锁的问道。
“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对其中的人和事自然是一概不问也一概不知,既让王爷已经收到信了,那么小人也就告辞了!”这件这个人依旧没有回答朱宸濠的问题,简单的回禀之后,便径自离开了。
默默地看着这个人离去的身影,朱宸濠把信件紧紧地攥在手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在朱宸濠有些心事重重的回到议事厅的时候,正在等朱宸濠到来,有事禀报的刘养正率先发现了朱宸濠的异常。
“没事,没事”,朱宸濠低眉顺口而说,随后又像是换了一副神情,问道:“先生次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刘养正见朱宸濠似乎有话不说,当即觉得可能是发什么了什么是,但是又不能直接问,只能先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把今日的安排跟王爷您汇报一下!”
“哦,知道了!”朱宸濠结果刘养正书写的计划,放在了桌案上,答道。
“先生且慢!”在刘养正反身离开了几步之后,朱宸濠终是叫住了刘养正。
“王爷!”刘养正似乎在等着朱宸濠一般,附身拜道。
朱宸濠默默地把手中攥的皱巴巴的迷信,交给了刘养正,因为此时朱宸濠也是毫无头绪,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会发生什么,岁让朱宸濠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但是才是也是不知所措,而刘养正正是他唯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所以朱宸濠还是把这封密信交给了刘养正。
“王爷,这是和人所送?”刘养正看了密信中的之后,也是不由得一惊,问道。
“来人没说,便走了!”朱宸濠答道。
“既然如此,想必京城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王爷不可不小心谨慎!”刘养正此时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因为这段时间以来,西北边关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不仅是朱宸濠,连刘养正等人都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这里,并没有过多的去注意京城的动向,而且一直以来虽然内阁中一直对朱宸濠心存恶意,但是却总能得到巧妙的帮助,并得到弘治皇帝的暗中照顾,这些都是朱宸濠和刘养正心知肚明的。所以一直以来,他们便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在以后可能发生的变动精心准备着。
可是如今这封信突如其来,倒是让人一时间没有头绪,按照心中的意思,似乎现在再去探查其中的详情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就当朱宸濠和刘养正只能先把这件事放下,静观其变的时候,第二天一早,宁夏城内再次来了一对信使。
这队信使是名正服饰的宣旨太监,只见其中一名为首的让朱宸濠觉得有些脸熟太监的太监在众多锦衣卫的护送下,手捧圣旨紧步的走了进来,并尖声高喊:“宁王朱宸濠接旨~!”
一连两天都京城传来了两道消息朱宸濠也不得不慎重了起来,觉得,京城可能真的出事了。就在朱宸濠迟疑间,及听到那个传旨的太监有些不悦的喊道:“宁王殿下,还不速速接旨?!”
但是这个太监的态度却直接引起了帅府内诸位官员们的不满,在他们心中,在西北边镇敢这么和朱宸濠和说话的还没有人,此时文官到也罢了,只是瞅着他们,而武官似乎都上纷纷整齐的上前了一步。
朱宸濠挥手示意想要给宣旨太监颜色的官员们,沉声说道:“臣,朱宸濠,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及宁王朱宸濠总制三边以来所战皆胜,保卫了我朝西北的平安,但是念及宁王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