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好!”这时看着越来越近的鞑靼骑兵,赵焕作也是有些六神无主的说道。
“大人,我们镇远关城池坚固,也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为今之计,只有点燃狼烟示警,然后加强防备,坚守待援!”丁伟峰虽然也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那么的害怕。
“对!对!还是你有点子!就这么办!”赵焕作听了丁伟峰的话后,暂时有了底气,不再那么慌张。然后像是有些依赖的看着丁伟峰再次说道:“快,本官命你为守城官,阻止兵力,坚守……”
“嗖”的一声,赵焕作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丁伟峰突然被一直短小的铁箭穿过了喉咙,只见丁伟峰一脸恐惧的指着身后,便倒了下去。
而此时拥挤进来的难民像是收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突然乱了起来,而赵焕作此时则像是面色一窒,顾不得朝着丁伟峰的直向看了,而是不顾一切的想要跑下城墙,只不过还没等他跑下城墙,身上便被射中了很多支短箭,赵焕作则是就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便带着一脸的不甘从城墙之上掉了下来。
只见难民中的一个女子颜色一转,就看见几个神色怪异的人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突然打开了披在身上的破烂的罩袍然后各有目标的朝着四周散去,随后就见一阵阵急促的短箭毫无预兆的急射,镇远关内很多据点的士兵纷纷被射翻于地,而这时的难民们似乎更加的慌乱了起来,人挤人的交织在一起守城的士兵根本无法关闭大门,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鞑靼骑兵冲了过来。
所以这几个人眼看城门无法关闭,鞑靼骑兵越来越近,长久以来他们不仅疏于防守,而且更是久疏战阵,当战争来临的时候,他们的心态早已经面临着崩溃,哪里还想着防守,索性也不再去越过难民关闭城门,而是想放弃了抵抗一般,撒丫子的朝着城内跑去。
随着几个士兵的带头,这种悲观泄气的逃跑主义一下子占了上风,并且让这里的守军直接军心大乱。
而此时此刻原本只要关上城门,坚守待援就能挽回战机,但是正是因为军心的溃散,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灾难。
“快跑啊!鞑子来了!随着鞑靼人的马蹄声一声急过一声,在镇远关内的明军就像是听到了催命音一般,大声地喊叫。
镇远关内一片混乱,毫无斗志的明军四处的逃窜,其中还参杂着百姓的哭喊声,满地都是扔掉的武器和杂物。他们只顾逃命,恨不得爹娘多生了两条腿,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想着能回过身来与敌人一决生死。
有一个正在逃的守军听到了马蹄声在逼近了,一紧张的跌倒了,但是生死关头,只见他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身子还没有站稳就想着跑,可是慌忙之中,再一次地倒下了。
但是鞑靼人又怎么会给他再一次的机会,只见这名官兵还没有来得及求饶便被策马而来的鞑靼骑兵的战马狠狠地他在了肚子上,随着一声悲惨的叫喊声,这名官兵就这样被活活的踩死在马蹄下。
而一旁的官兵见到此状更是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惊魂不定的,牙齿打颤的喊叫的跑着,可是他们那里跑得过四条腿的战马,只见一个弧线划起,这名官兵直接被撞飞了,然后只见那马匹上的鞑靼骑兵大手一挥,一柄弯刀直接砍向了这名官兵的脑袋,干净利落的让这名官兵没有太多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随着鞑靼骑兵的涌入,镇远关十数年来建造的防御就如此轻易的被越过,而镇远关内的士兵以及真正逃难而来的百姓根本就来不及逃跑就成了鞑靼人的刀下鬼,虽然已经有烽火台点上了狼烟,但是可是为时已晚,鞑靼军队不仅冲进了城内,而且已经朝着各处的烽火台而来,而烽火台的狼烟再还没有燃起的时候便被直接破坏掉了。
此时镇远关已经彻底失守,鞑靼骑兵毫不费力的就拿下了这坚不可摧的坚城,此时只见大人骑兵渐渐让出了一条路,一个魁梧,长相极为凶悍的男子策马来到刚才伪装成难民的那个女子面前恭敬的禀道:“公主!”
只见一阵微风拂过,破烂的罩袍下,一双明亮的眼睛闪动着,即便是有些凌乱的头发也掩盖不知那英姿飒爽的气质,而这个女子正是之前假扮商队迷惑肃州卫指挥使刘经,并让刘经惨死而且还差点让嘉峪关失守的金氏,而她的真正的身份正是鞑靼草原的公主,孛儿只斤小蛮。
由于此前他的多次计策都被朱宸濠无形的给破坏,并造成了鞑靼的巨大损失,在黑袍人消失之后,小蛮按耐不下心中的怨恨,决定实施一次巨大的冒险。其实小满也说不清在自己的心中是什么感觉,是恨吧但是有没有什么深仇,是怨吧,还想也并没有和朱宸濠接触很多,但是不管怎么样,在她的心里,朱宸濠的影子越来越深,甚至成它的阴影一般。
后来,在他的策划下,利用哈密卫和东察合台汗国的矛盾,造成了大明边关的动乱,小蛮打听到甘肃镇的官员并不听朱宸濠的令,所以便想要趁此机会搅乱甘肃,扳回一局,甚至差一点就依附于大明上百年的藩卫彻底被满速儿吞并。
可是,她却知道了自己的家园遭受了朱宸濠的偷袭损失惨重,而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