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谢大人这么说,我们这些武将是不是都改怀疑?我们为国家大战,不记危险、不顾死亡,反到还有错了?”谢迁此言虽然是在说朱宸濠,但是却用词不当的连带着武将,这倒是让在一旁的兵部尚书刘大夏有些不忿,直言回道。
“我没有……”谢迁刚想要解释。
“这你这么说,又想要大权在手不落与旁人,还想打赢战争,看来只有陛下亲征在最为合适了!!”还没等谢迁辩解,就被刘大夏的暴脾气直接堵上了。
虽然刘大夏此时只是气话,但是正德皇帝一听却是直接来了精神,因为在他的心里早就想要出去了,而且像朱宸濠一样征战沙场,他也是期盼已久了,而且正德皇帝想要证明自己,自己并不比朱宸濠差。
但是正德皇帝却想的不一样,因为此时刘大夏的一席话在地点燃了朱厚照内心压抑的激情,虽然此时的朝臣们都没有当真,但是正德皇帝却当真了。
“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御驾亲征,铲除外敌!”正德皇帝听到此处,一拍案几,道。
“皇上,您怎么可以做如此决定呢?您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出征呢?”朝堂之下,谢迁深吸一口气,重重的说道。
“你们说这个不行,那个不妥的,现在是连朕都不可以,那么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宁夏被鞑靼人全部占领吗?!”正德皇帝见自己被阻止,有些不悦的说道。
而此时,坤宁宫内。
“什么?御驾亲征?”张太后此时几乎快要站不稳。
“是的,奴婢亲耳听到的,陛下说要御驾亲征。”小太监重重的点着头说道。
但是正德皇帝是弘治皇帝和张太后的独子,张太后又怎么舍得自己唯一的儿子亲身犯险,而且他才登大位,看似安稳的皇位切实也是暗潮起伏,至少在张太后心里她所认为的威胁还没有翦除,她又怎么能放心的下。
“不行!”一想到此,张太后作势要阻止他,对着下人们直接喊道:“更衣!”
“娘娘,去不得啊,我朝祖训后宫不得干政,你贸然前去,恐怕会招致非议啊!”就在张太后作势要出去的时候,一旁伺候的刘瑾急忙阻止道。
“我再不去,皇帝就要走了!”张太后没有顾及,急忙的换上了衣服。
“娘娘休慌!陛下御驾亲征如此大事,想必几位阁老也不会轻易同意的,只要我们把娘娘的意思通传给几位阁老,想必几位阁老一定会阻止陛下亲征的念头。”刘瑾不慌不慢的说道。
“说的对,哀家一时着急差点犯了祖宗家法!”虽然张太后此时贵为皇太后,但是大明立国的祖宗家法却是不敢违背。
“不知谁愿前去传递消息?”张太后还是有些放心不小事态的发展,着急的问道。
可是因为张太后都因为皇室法度而不敢妄动,更何况这些太监宫女了,所以此时坤宁宫内的下人们都是面面相觑低头不语。
“太后,奴才愿往!”就在张太后以着有事的时候一个也没有能出力而恼怒的时候,刘瑾却是默默地站了出来,恭声说道。
“那这样你去的话,怕是你就要落下大臣们的批判了!”张太后见到刘瑾出来,心里一喜,但是表面上还是做出了一副担忧的神情说道。
“能为娘娘分忧是奴才的荣幸,更何况陛下着想,这也都是奴才应该做的!”刘瑾一脸真诚的说道。
“好,你去吧,切要通穿的清楚明白!”见到刘瑾如此恭谨,张太后很是满意的说道。
“陛下,老臣不是说您不行,而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万不可以亲身犯险!”谢迁连忙解释道。
“既然爱卿觉得朕最合适,那么朕御驾亲征有有何不可?”正德皇帝似乎依旧不愿体察谢迁等人的心意,依旧按照自己的心意说道。
“陛下,如今先皇刚刚崩逝,您又刚刚登基,正是朝局不稳的时候,己巳之阴,恐非吉兆,即使取胜,也对皇上不利。”眼看正德皇帝反其道而行,刘健微微示意,只见礼部尚书张升站了出来说道。
“是啊陛下,如今鞑靼人在次侵犯,而且西部又有东察合台汗国贼心不死,如果我们冒然出兵,恐怕会得不偿失啊”刘健见到张升的话语是正德皇帝犹豫了起来,然后略一沉吟说道:“皇上,鞑靼如今虽然大举侵犯,虽说是有为复仇而来,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年前河套草原暴雪,鞑靼人生活陷入困顿前来打劫而已,此前已经遭遇大败,元气大伤,并没有实力打败我们,所以老臣认为,不如发一旨诏书,申饬鞑靼,如果鞑靼人仍不悔改,再行安排出兵也未尝不可!”
“刘大人在开玩笑嘛?下旨申斥?!如果下旨申斥好吃的话,我们边关的将士就不会白白牺牲那么多了!”听了刘健的话后,刘大夏直接冷笑起来,怼道。
“陛下,先帝在位时,摆脱北方鞑靼的威胁,采用先消除西北的威胁,继而集中力量对付鞑靼,而如今哈密已经收复,东察合台汗国没有威胁,而及至陛下,东察合台汗国已经被宁王殿下打败,大伤元气,气数已尽,东察合台汗国已经陷入了内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