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给朱宸濠喂了武当派秘传的丹药,但是之前他把过朱宸濠的脉象,虽然不能说是要命的,但也是十分紊乱,祍是江湖高手也是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康复的。但是仅仅过了几天,朱宸濠就像是没有事一般,而且似乎好像比之前更加有精神也是让王守仁不得不暗中惊叹。
“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了?”朱宸濠也不多说什么,坐下来之后便吩咐小二上了一副碗筷后,便问道。
“三天了!”王守仁并没有反对朱宸濠坐下,而是默默地饮完杯中酒后说道。
“哦”朱宸濠简单的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朱宸濠只是觉得王守仁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者是对自己的态度和之前不一样了。
而此时小二已经吧新的碗筷和一壶酒端了上来,朱宸濠斟满了酒杯之后也是一饮而尽。
“没想到师弟武功如此之高!”两个人无语了一会后,王守仁率先打断了此时的沉默。
“师兄此话何意?”朱宸濠听到王守仁这么一说,也是心生不解。
“没事,没事。”而此时王守仁又是那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
“装深沉,几天不见,装什么深沉!”朱宸濠一副无语的表情在心中念到。
而此时随着一道暗影盖来,再次陷入到沉默之中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装移到了船外。
而此时,暮云碧凝,两岸断崖壁立,高数百丈,宽不及百米,形同门户,水深流急,波涛汹涌,呼啸奔腾,令人心悸。两侧的高山,拔地而起,四周的高山就像是乌云一般,遮住了天空中的阳光。
隔江相望,一边的山的岩石色似白盐,而另一边的山土石呈红色,如人袒背,一个红装,一个素裹,可谓奇景。
“快到重庆府了!”王守仁似乎认出了这里一样说道。
听着王守仁的话,朱宸濠也是仔细地看去,只见两岸虽然依旧高山夹道,但水面已经慢慢的平稳,开阔了起来,逐渐的变成了一种使人安逸的蓝色,夕阳的余辉照进水里,一下子被深邃的江水吞没了身影。随着宝船的驶过,那留在江面上的又一道一道的散开,折射出粼粼的光彩。
“不知师兄有何打算?”
朱宸濠虽然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毕竟从书本之上知道这里的情况,也学习过古人的描写,再加上此时的景色,朱宸濠便明白了这里的位置。
不过此时朱宸濠却是十分的佩服王守仁,因为很明显王守仁对于此处的认知比自己要清晰的多,按理说他的年轻也不大,但是却能有如此的见识也是让朱宸濠敬佩不已。
“既然朝廷委命于我,那我就有责任在身,虽是被贬,但我却认为这是一种磨砺,贵州虽是万山丛薄,苗、僚杂居,但是我一定会根据风俗开化教导当地人。”听朱宸濠这么一问,王守仁沉默片刻后便径直站了起来,恭敬的举起手中的酒杯对这远方的夕阳一饮而尽,就像是鼓足了信心一般,说道。
“师兄大义,是在令弟钦佩。贵州能够师兄赴任想必定能安居乐业,教化四方。”王守仁说的激情澎湃也是让朱宸濠心生敬佩,只见朱宸濠饮尽杯中酒后却是略带着一丝的遗憾说道:“只可惜,弟以是人微言轻,要不然定会举荐师兄来我江西。”
“师弟美意,为兄心领了,过了这里我们就要分离了,不知师弟接下来准备如何?”王守仁听到朱宸濠这么说心里也是很高兴的问道。
因为朱宸濠和王守仁两人虽然同行,但最终的目的地确实不同的,本来两个人完全可以是不同的道路,但正是因为相遇和相惜,才让连个人选择了不远耗费时间的沿江而上。
但是同行千里终有一别,因为王守仁要去贵州龙场赴任,而朱宸濠却是要去四川峨眉山,所以王守仁需要在此下船走陆路前往,而朱宸濠也是再次下船同样走陆路,所以在这重庆府,就是两个人分别的地方。
随着宝船渐渐的靠近码头,停航的锣声也是再次响起,此次航行也是到达了他的终点,重庆府。
“师弟,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没想到你我二人会再次有次分别,相信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见的,我们就此别过吧!”王守仁收拾好行囊之后走了过来对着对着朱宸濠告辞道。
“好,宸濠相信师兄一定能够被平反,获得重任的,师兄保重。”朱宸濠此时也是笑了笑,微微一拜便率先下船离去。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而王守仁右手托着行囊,默然不语的朱宸濠离去的远方。
一路前行,朱宸濠终于到达了嘉定州,而峨眉山便属于这嘉定州内,只见这里人来人往,两侧的商铺鳞次栉比,虽然天气炎热,但是每家铺子都支着棚子,铺子里的水果点心,布饰器物都在散发着味道人觉得好不热闹。而这里便是峨眉山的角下,远远望去,只见朦朦胧胧中山峦叠嶂,似乎有着一种令人向往的神秘气息。
由于朱宸濠干了很久的路,所以也是有些解饿,所以边想现在这歇歇脚,吃饱喝足之后再去峨眉山。
随着朱宸濠在这繁华的路上走着寻找着饭馆的时候,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