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我?”
“我没、没有。”梁诺连连结巴,话都说不出来了。
北冥煜忽然一把拽过扔在床头柜上的领带,梁诺眼神一变:“你、你想干什么?!”
“我觉得很有必要教教你什么叫做夫纲,什么叫做身体不好!”
说完,他不给梁诺挣扎的机会,直接扼住她的手腕摁在头侧,低头狠狠堵上她的唇,掠走她所有的热情和呼吸……
梁诺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安分的扭身发泄自己的不满,不停地哼哼唧唧。
荒唐一早上,梁诺下午浑身无力,顾忌着是在别人家里才从床上爬起来。
穿衣服下床的时候,她连眼皮都睁不开。
好在北冥煜体贴,将要穿的衣服都放在她面前了,梁诺一边穿衣服,一边欲哭无泪:“少爷,你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嗯?”北冥煜挑着尾音,有一丝危险的意味。
梁诺粗神经,打了个呵欠继续抱怨:“怎么感觉你的精力就跟用不完一样?回头我问问纪笙,她肯定知道你是不是吃药了……”
“呵呵,这种事还要问纪笙?”北冥煜直接跃上床勾着梁诺的脖颈,索了一记深吻,冷嘲:“我来给你好好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吃药。”
“唔唔……不要!”
梁诺恐慌的瞪大眼,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的!
北冥煜一边亲吻她,一边意有所指的说:“女人通常说不要就是要,你不用这么热情地说想要,我都懂,一大早问这种吃没吃药的问题,是个男人都明白的!”
梁诺闻言,心里有个小人直跳:谁想要啊?她很矜持的!明白毛线啊?
翌日,两人搭乘私人飞机回到国内。
梁诺非常开心地去找纪笙一起吃饭,跟她分享这一件趣事,两人约在一家酒店见面。
等她到达酒店的时候,报上了包厢号,服务员热情的领她进去,却在临走前多看了她几眼。
梁诺觉得莫名其妙。
推开包间进去,纪笙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忽然嘴角笑意一僵,说:“诺诺,你可真疼你家老公。”
梁诺挠头,然后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啊,我不疼少爷谁疼啊?”
“哈哈。”纪笙忽然噗嗤一声笑起来:“可是你再疼你老公也不能拼命地疼吧!你看看你的小脖子,这么多红痕,哎,也不知道你这小身板能经得起你老公折腾不?”
梁诺刷的一下红了脸,连忙拉高衣领:“哪有?!是、是被蚊子咬的。”
难怪那个服务员那样看着她,原来她脖子上全都是吻痕!
天!
丢脸丢大了。
“果然有了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你看你都开始对我撒谎了,别说你手机关机消失两天,就是专门去喂蚊子了?”
梁诺瘪着嘴,恶狠狠的瞪着纪笙:“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我眼花了?拉下衣领咱再看看?”
梁诺气的抡起小拳头往纪笙身上落,后者捂着嘴偷笑,一个侧身便躲过去了。
“好了,不打趣你了!”纪笙轻咳两声,正色说:“对了,前几天我有个朋友说你进警局,后来又是你老公带你走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来保释我的。”梁诺脸蛋还有些红,解释说:“是周瑞现在的未婚妻陈颖。”
梁诺将这件事重头到尾告诉了纪笙,说到陈颖可能疯掉的时候,纪笙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不知道周瑞听到他未婚妻疯了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梁诺小心翼翼的说:“你不觉得陈颖这样疯掉……是因为我和少爷做得太过了么?”
“真疯还是假疯还不一定呢,再说,陈家现在面临被收购的风险,陈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大小姐了,按她的脾Xing,与其让她接受这个现实,还不如让她疯掉呢。”
“陈家被收购?”
“还不止,这次对方来势汹汹,放言恶Xing收购,坊间甚至有人说陈家被收购之后的下场就是拆分重组卖掉那些有价值的资产,只留下一堆破烂。”
“不、不会吧?”梁诺瞪大眼。
难道这都是姐姐的男人做的?
那他也太心狠了吧?
“什么不会,你等着,过几天新闻就出来了。”纪笙瞟了她一眼,跟着说:“先别说了,我点了餐,先吃饭,我都快想死你了……”
与此同时,孙特助将查到有关苏资的资料上交,与董寒声约定了见面时间。
双方约在一家茶厅见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