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伸开双臂撑着两边扶手,呼吸陡然靠近她。
陆雅宁双手抱在胸前,惊恐的看着他。
“沈先生……”
陆小姐这病啊,多半是被沈先生吓出来的,当然,当着沈铭易的面他不敢说,毕竟,他还想要命。
“有事?”
“病人选择Xing失忆症只是暂时的,是因为遭受到巨大的刺激,不愿意想起或是还在逃避。”
“你别给我背书,治好她是你的责任和义务,好了现在滚出去!”
邹医生大着胆子重申一遍,帮沈铭易拎拎重点,“沈先生还是少刺激病人,她下意识的逃避,就是因为对于现实生活的绝望。”
“连女儿也不认了确实够绝望的,”他的语气讥诮冷漠,指尖轻轻的滑过陆雅宁的唇,眸光讽刺,“可却记得我的吻。”
邹医生收拾了药箱,“那我这个周末再过来,沈先生再见!”忙不迭的离开这个房间。
沈铭易轻轻的吻了吻她惊恐的眼睛,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在她耳边低语,“那让我再试验一下,还有没有别的记忆!”
拽住她的一条胳膊,一拉一抗,陆雅宁整个人已经到了他的肩膀上。
“你放我下来!!!”
“昨晚我警告过你,今天不会简单放过你!”
“我不知道,你这个禽兽,人渣,快放我下来!”
“等会,让我看看,你还能不能有力气骂的出来!”
沈铭易三步并作两步的回到卧室,反手锁门,直接将她扔在宽大舒适的床上。
沈铭易看她的目光就像野兽看到猎物,陆雅宁害怕的团着被子抱在胸前,不断的往后挪着。
“你,你不要过来。”
“失忆真是逃避责任的好方法啊,记得陆露的学校,记不得陆露的长相,那你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
让她想什么东西的时候,陆雅宁的眼神中就闪过一丝茫然,她醒来后,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找到女儿。
偷跑出别墅,她沿着路边一直走一直走,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要去向何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陆露的幼儿园。
那里大门紧闭,天地间恍然又没了她要去到的地方。
“我叫陆雅宁,陆露是我的女儿,”陆雅宁有些执念的把每个名字说的特别清晰,她圆瞪着眼睛看着沈铭易,“那你又是谁?”
沈铭易张开双臂霸道的将她揽入怀里,“我是陆露的亲生父亲,那你说我是谁?”
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那我们?……是夫妻?”她语气中带着质疑与不自信。
“还好,脑子没有坏的很彻底,既然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就做点夫妻该做的事吧。”
陆雅宁在他怀里微微抖了抖,“你不要骗我,陆露明明是跟着我姓的,我怎么就能确定你是我的丈夫?我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你不该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理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脑子里好像恢复了一点点清明。
沈铭易耐心告罄,惩戒似的咬上她的唇,堵住她接下来要谈的条件,细细厮磨着她的唇齿,喘息着道,“一个只知道逃避的人,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陆雅宁很想咬他,可是唇舌被他纠缠的根本找不到机会。
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情动到不能自已。
可能碰到她身上的伤口,她无意识的喊着疼。
“以前你最喜欢行夫妻之事,乖一点。”
喜欢你个鬼……
越是推拒好像越是激发了他的兽欲,陆雅宁认命的放弃挣扎,身上被他手指撩过的地方,也犹如点了火一般。
这几天给她喂饭培养起来的耐心,让沈铭易耐心十足的做够了前戏。
不知道反反复复来了多少次,这个男人像是一头野狼。
陆雅宁在昏过去之前,还在想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能遇到这样的禽兽男人。
第二天早上,陆雅宁动了动浑身酸痛的身子,睁开眼睛。
腰间猛的被人勒紧,柔软的耳垂被人舔了一下,随即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忍不住痛呼一声,“疼。”
“知道疼就不要乱动!”霸道的声音在身后朦胧的响起。
“我要起床……”陆雅宁小声的抗议。
沈铭易在她脖颈处吹了一口气,邪恶的声音在她耳边暧昧的响起,“你这是在暗示我昨晚给的不够吗?”
陆雅宁被他吹的脸颊又红了起来,拧动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