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因为清晰的扣动扳机声,在我耳边响起,难道我就要死了吗?
就在枪声响起的一瞬间,海东惨叫了一声,我眼睁睁看着白皙的墙面,被子弹穿破一个黑洞。
不等我反应过来,整个别墅的灯闪烁了一下,瞬间落入黑暗,那种熟悉的阴冷感又紧紧贴在了我的背上。
我忍不住哆嗦一下,满脸惊恐,是他吗?是他来了吗?
一片黑暗里,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我一步一步后退,直到背部贴上了墙面,才算有了一点心理安慰。
紧接着我就落入了一个怀抱,冰冷的好像刚刚从医院冰柜里拖出来的尸体。
我试图挣扎,却被抓住了手腕,一张属于男人的冰冷嘴唇,落在我的额头,鼻尖,嘴唇。
没有想象中那样腐朽的气息,虽然冰冷,但是很清爽,我睁大了眼睛,一动不敢动,生怕他突然有了其他想法。
男人靠着我的肩,轻轻的笑了一声:“愚蠢的笨女人,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虽然害怕,但是更疑惑,他不是想和我结冥婚吗?不是想杀我吗?为什么……又来救我。
难道我死了,对他而言不是更方便的一件事吗?
虽然不知道缘由,但是他救了我,这导致我在面对他的时候,心里的恐惧减少了很多,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
“防着点海东,我在暗处看着你,别怕。”他又亲了我一下,很温柔,与他在我心里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他话音落下的时候,灯又亮了,刺眼的光让我打了个激灵,忍不住四处的张望,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只剩下海东一脸阴沉的坐在轮椅上,捂着手腕,他的手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着,枪也丢在了地上,还有鲜血顺着他的手,不断的往下滴。
我本能的觉得,这件事是他做的,他的确在救我!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长相中上,一身贵气的女人急匆匆走了过来:“怎么了?怎么突然停电了?”
海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温柔起来:“没事的阿雅,你去做饭吧,应该是电路出了问题。”
这应该就是海东的妻子了,我站了出来:“这位女士应该是老爷子的女儿吧?那正好,别走了,接下来的事,该让你知道的。”
海东看向我的时候,表情瞬间阴冷了许多,他指挥道:“你们还不把她拖出去处理了?”
“东哥别急啊。”我冷笑一声:“急着杀我灭口,掩盖你害老爷子的事实吗?”
我这话一出,好几个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海东,他上身一挺,似乎想从轮椅上站起来,但是却因为双腿的问题,又跌了回去。
他厉声道:“怎么,害老爷子不成,为了活命又想推给我?”
叫阿雅的女人却很冷静,她扶着轮椅,轻声道:“阿东,就让她说,她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会让她死的很难看的。”
海东垂下了眼睛,眼里的光让人看不分明,却没有再说什么。
我见状松了一口气,然后道:“东哥找上我,是想要我手里的一块玉,沁血玉,我听了缘由,还觉得他十分孝顺,却隐约觉得不对,因此才提出要求,说过来看看老爷子。”
说这话的时候,我再次靠近了老爷子,几个人本想拦我,阿雅却摆摆手,示意让我靠近,我一狠心,咬破了指尖,在老爷子额头,太阳穴等好几个位置都点了一下。
除去心头血,舌尖和指尖的血,是阳气最重的,配着锅底灰,虽然压不住蛇蛊,但是暂时让它平静下来,还是没问题的。
老爷子果然平静了下来,若是不看他凸起的肚子,神情简直宛如安睡。
“我发现老爷子并不像东哥说的那样,是中毒,需要玉压制,相反的,他是中蛊了,蛊虫以玉石投喂,会成长的很快。”我抬眼看了看海东,然后道:“我能治,就让东哥准备东西,结果却出了差错,我左思右想,出问题的可能只有一点,那就是……童子尿!”
“他给我的,并不是童子尿!而是已失了元阳的普通尿液,他并不细查,直接对我开枪,试图杀了我灭口,这,都是证据!”
我迅速指向海东:“你有问题!”
海东一点都不惊慌,他让人取了纸巾过来,一边擦拭手上的血,一边道:“这就是你的证据?我不良于行,东西都是让手下人准备的,他们不清楚童子尿的作用有所差错,是我没吩咐清楚,看到老爷子犯病,我心急之下对白女士动枪,也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对老爷子,绝对是一片赤诚,没有半点虚假。”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