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又自作自受了……
迅速的把桃木剑塞回包里,我把手掌搭在付景深的肩膀上:“我们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去进货呢。”
付景深眯着眼,阴恻恻的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能瞒你什么!”我迅速的道:“这桃木剑是我之前参加道盟的考核的时候,意外沾染上了一点东西,然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那这个呢?”付景深手里拿着一把弯刀,轻声道:“捡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让付景深知道这把刀的存在,就支支吾吾的道:“反正……也是那时候得到的,就在一个墓里……”
我说的也不是假话,我的确是在墓里得到的,不过是有人送的而已。
付景深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你是不是遇到他了?”
“你说谁?”我躲避过付景深的眼神,很淡定的道:“你讲的话我怎么听不懂,难道我最近遇到过你认识的人?说出来听听,不会是个女孩子吧?”
“我说的是……”付景深话说到一半,就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他才道:“是挺晚了,睡觉吧。”
我身体有些僵硬,我有东西瞒着他,他也有东西瞒着我,那种感觉实在不是很好,我心里有些难受,说出口的却是:“嗯。”
简单的洗漱过后,我们两个就去睡觉了,躺在同一张床上,相隔只有几厘米,我却有一种同床异梦的感觉。
说到底我还没有完全的信任他,就像他隐瞒了太多东西一样。
也可以说,是一种先后的关系,他无法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我就没有办法把所有的信任都交付出去,哪怕我现在已经尽可能的交付我的信任,也依旧有所保留。
这大概跟我的性格有关,我就像是一只乌龟,受过一次伤以后,能记很久很久,然后在第二次遇到类似的事情时,就把自己缩进壳里,连面对都不想面对。
我现在能鼓起勇气,从壳里伸脑袋出来,已经是一种莫大的进步了。
我背对着付景深,面对着窗外的月亮,良久良久,都没有睡着,一直等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叫醒我的,是王初阳的电话,他只说了一句话:“李明义死了。”
我当时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发了好长时间的呆,导致他后面说的话,我都没听清楚,过了许久,我才问他:“你说什么?”
“李明义死了。”王初阳的声音略微有一些沉重:“昨天晚上的事,李明义虽然不是李家继承人,但是他是李家最小的儿子,小儿子受宠,要不然他也不会被宠成现在这副德行,所以李明义一死,李家就直接炸了,据说他是马上风。”
“马上风?”这东西指的是人在啪啪的时候突然猝死,也就是说,李明义是和什么人做某些不和谐运动的时候出的事?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个嫩模,她一直在吸收李明义的精气,说李明义的死跟她无关,我都不信。
“感觉我真的好像柯南,光听到人的死讯了。”我揉了揉脑袋,有些头疼的道,然后一转头就看到付景深不在我身边。
我都习惯了他经常会失踪,出去办点儿什么事儿,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也就没有觉得奇怪,简单的和王初阳商议了一下以后,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先送付萌去学校再说。
我把人送到门口的时候,王元宝就自动过来接付萌了,他声音很低,但是声音里满含着兴奋:“我听我哥说了,你又搞定了一个大案子!这次是不是也是非人类搞得?”
“关心那么多?上课去。”我拍拍他的脑袋,回过头对付萌道:“晚上我要是过来晚了,付景深也没过来接你,你不要到处跑,在门口等我。”
王元宝赶紧道:“有司机接我,到时候我先把萌萌带我家去,他一个人在学校门口,你放心呀?”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我让他们两个赶紧进去,然后就走了,店里的货已经不多了,我今天要去进货。
要不然明天就没东西卖了,我的冥寿店现实里没啥生意,网店里生意可火了,所以现实里的店面,我已经很久没开了,就当个存货的仓库。
李明义死了那事,说实话,我的确是有一点好奇,但是并不准备管,从王初阳的话里我就知道,李明义是那种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三天一犯事,五天犯一次大事那种人,据说他强暴过良家少女,后来用钱摆平了,开车撞过很多次人,他身上业力很深,说作恶多端都是好听的。
这样一个人,死了我也没有兴趣帮他查点什么,死了就死了呗,这个社会上还少了一个蛀虫,对于那些普通人而言,是天大的好事呀。
而且那个李明义身边的嫩模,用了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