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离开了的时候，付景陌低声道：“我心脏当中的灵魂碎片取出来以后，关于我哥的那些记忆，情感，是不是都没有了？”

“当然有啊，那是你和你哥的感情，记忆，不受这个影响的。”我赶紧解释。

我解释完毕后，他突然苦笑了一声：“我问的不是这个，算了……就算不在了也挺好的，一切都回归到正轨上。”

“嗯，解决掉这件事以后，你们两个人也就再没有其他瓜葛了，你好好用着那颗心脏，就当在延续你哥的生命吧。”我低声道：“从此以后，就可以各走各的路了，你再也不欠我们什么，我们也不欠你什么。”

真的没有亏欠吗？

有的，付景深死了，袁玉死了，两个人的性命换来了付景陌的后半生，他的生命，是用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亲人的命换来的。

我想他以后过的每一天，都不会快乐，这就是代价，活下去的代价。

付景陌又沉默了许久，我的耳边才传来轻轻地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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