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苑生,然后道:“你熟悉我的行事作风,我却不熟悉你的,万一你背后捅我刀子怎么办?我这么柔弱,很危险呀。”
我这么说的时候,连江佐之的嘴角都在抽搐,脸上写满了‘你居然敢说自己柔弱?还要不要点脸了!’
白苑生叹息了一下,然后道:“我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在危险的境地当中合作,你又何必非要拿话挤兑我呢?虽然说我之前针对了你好几次,但是好像每次都是我吃亏吧,你又何必这么记恨呢?”
“你觉得我有可能不记恨你吗?”我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道:“合作也是可以的,但是你我双方都很清楚,我不可能把后背留给你们,你们也不可能把后背留给我们,所以所谓的合作,最多是谁危险的时候互相拉一把,甚至宁愿不要帮忙,也别背后捅刀就够了。”
“没问题。”白苑生点点头。
我笑眯眯的看着一边没有说话的白宇轩:“现在知道,你比白苑生差了点儿什么了吧?以后学着点儿,要不然怎么跟他斗啊。”
白宇轩淡淡的道:“我很好学,放心吧。”
“那就继续往前走吧。”我伸头往后看了看,并没有人跟上来,难道说,就我们四个选择了这条路?
想想也是,中间那条路,怎么想都是最安全的,甚至连左边,都比右边安全,因为在古代的时候,除了中间,就是以左为尊贵,怎么想好像都是中间和左边可能性比较大。
而且那些人都被我和江佐之的狠辣给吓着了,虽然说这些世家子弟,就没有一个简单的,但是所有人都喜欢表面上看起来每个人都是干净的,都是白的,互相之间都是客气的。
下黑手什么的,都要暗地里来。
哪有像我和江佐之这样的,行事风格一个比一个凶残,不愿意跟我们两个走一条路也是很正常的,估计害怕被我们两个当做炮灰。
这样更好,人多了还麻烦,说不定哪个看我们不顺眼的,就想落井下石。
一边往前走的时候,白苑生还很好奇地跟我聊天:“我一直觉得你这个人运气很好,直觉也很厉害,为什么会选右边?”
“我说我是猜丁壳选出来的你信吗?”我微微一笑,并不准备说实话,毕竟这真的是直觉选的,万一这条路并不是通向主墓室的,甚至很危险,那不就丢大人了?
“我信。”白苑生嘴上说着信,心里信不信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觉得他这种人说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哦。”我冷冷的回了一句,就开始观察墙壁两边的壁画,之前那个墓道里的壁画我也有看过,但是上面画的东西十分的凌乱,看起来并不像是记载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倒像是随手画上去的,看起来还有一点凶残。
比如其中有一幅图,是用鼎在烹人。
还有一幅图,像是权贵在祭天。
甚至还有漂亮妹子春游的图。
这种乱七八糟的图拼凑一起的时候,谁也没有办法理解,那些壁画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可能真的是胡乱画上去的,仅仅是为了布置机关吧。
而这里面的壁画,就比较完整了,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大部分的壁画已经被磨掉了颜色,变成了残缺的。
必须要贴近了,仔细看,才能隐约的看出,图上画的是什么东西。
我戴着手套,摸索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东西,然后才继续观察。
剩下的三个人,也跟着我一起,观察起了壁画,毕竟我们在这墓穴里,谁也不知道前面会是什么东西在等待着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壁画了。
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的线索。
我观察了一下,把能够看清楚的壁画都记了下来,然后发现,刚开始像是有很多很多人死掉了,一地的尸体。
还有白骨什么的,看起来就很阴森。
紧接着出现了一群人,在和什么东西搏斗,有更多更多的人死去,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弃。
最后能够看清的一幅图,是很多人在欢呼,在庆祝。
好像他们顺利了,摆宴会庆祝胜利。
再往后,就只能看到许多许多的人,抬着什么东西,但是很奇怪的是,上面部分由于磨损太过严重,已经看不清了,唯一能够看清的是下面有人。
但是人也太多了一点吧,我们走出去十几米了,看到的还是有人伸出手,在抬东西似的。
江佐之突然惊呼了一声:“有鳞片!”
“什么?”我吓了一跳,赶紧道:“小点声,你吓死我了。”
江佐之把我拉了过去:“你仔细看这里!”
他就站在我的前面,我仔细一看他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