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哭着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Om】”说罢转身走了进去。
大狼狗把口中的蛇丢下之后,跑了过来,攻势如风,那条眼镜蛇瞪着的眼珠子似乎要暴露出来一般,那些挥舞着武器的人它攻击不了,想要逃脱实在不容易,但是,大狼狗却赤手空拳,而且,看到大狼狗将它的同伴咬死,已经扔在了地上,它对大狼狗的报复心似乎更甚一筹,于是,这场蛇与狗的大战就此爆发。
大狼狗刚才被两条蛇缠住半天,也许,是因为它一个不小心,就被两个家伙缠住,现在得以脱身,满心也是要报复的仇恨心理。
于是,两团燃烧着火焰的身体就此相互交织在一起,谁都想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一般仇恨着彼此。
村长等人看着大狼狗跑了过来,都清楚大狼狗的威势,就都慢慢地退到一旁,静静观战。
大狼狗一冲过来,没有丝毫犹豫,一下子就主动发起攻击,朝着举头恶狠狠瞪着它的眼镜蛇就扑了过去。
但是,眼镜蛇不是野鸡野兔,一下子想要将其歼灭也实非易事,眼镜蛇闪过一边,灵巧地避开大狼狗的攻势,旋即迅速地在大狼狗的后腿上咬下一口。
大狼狗吃痛,一下子回过身来,也许,它的气愤和疼痛已经激起身上的无限力量,它凶猛地朝着眼镜蛇扑去,眼镜蛇闪到右边,大狼狗及时稳住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又向右边的眼镜蛇扑去,这一次,眼镜蛇再难逃厄运。
原来,大狼狗也明白“虚者实之,实者虚之”的兵法精要,果真是在军队中混迹多年的军犬,也懂得智谋之道。
大狼狗爪子和牙齿并用,一开始眼镜蛇还在挣扎,企图用自己的尾巴抽打大狼狗,使大狼狗得以松口松爪,但是大狼狗的爪子和牙齿却如生根一般,咬住大蛇不放松,直到眼镜蛇已经呼哧呼哧喘着气,动弹的力度已经慢慢减弱下来。
村长说道:“老李,看来小林的这条狼狗的确不一般啊,还懂得计谋,懂得出虚招。”
李铁掌笑了:“人的这些本事,原本就是跟动物学的,所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村长听完李铁掌的话,呵呵笑着,:“对了、对了,老李这话有道理。”
鸭子伯却有些后悔地说道:“只可惜,可惜了。”
村长问道:“鸭子,有什么可惜的?”
鸭子伯说道:“这眼镜蛇如果是活的,市场价格不菲,也可以卖个好价钱,就算不卖出去,泡在酒缸里,治风湿痛风等,也十分具有疗效,这死的,卖出去不太可能,泡酒,药效也打了折扣,是可惜了啊。”
村长和李铁掌一听,笑了,村长说道:“还是鸭子有经济头脑,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只想到军事计谋,人家鸭子才能想到实实在在的经济价值啊。”
李铁掌也大笑:“不错,不错,鸭子是做生意的,还是有经济头脑。”
鸭子伯摇着手微笑不语。
大狼狗把已经死去的眼镜蛇扔在地上,大功告成,它似乎记起了什么,就朝着诊所跑了过去。
村长敲门,告诉嫂子,两条蛇已经被打死了,叫嫂子安心,嫂子连忙道谢,李铁掌一下子记起了什么,说要不还是到家里再看看,如果还有,也一起收拾了,这次不要打死,像鸭子伯说的,卖钱不说,泡酒治病倒是不错。
于是,几人征求了嫂子的意见,嫂子同意了,四人就进了家里,把电灯都拉亮,里里外外看了几遍,见家里已经没有蛇的踪迹,才放下心来。
对房间里睡着的二十五个女婴,村长想说什么,却终于没有说出来,李铁掌也似心里有事,也没多问什么,鸭子伯和福多赞了几句孩子们的话,也就退了出来。
嫂子抓上堂屋里的香烟盒子,挨个儿给四人递烟,不停道谢,四人也就告辞回家了。
哥哥背着我,福贵一路跟着小跑,叫了半天门,王医生总算打开了门,看到我已经神志不清,顾不上穿衣服,就准备好了蛇药,给我打针,还让哥哥喂我吃药。
我迷迷糊糊躺在诊所床上时,大狼狗也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对着我们几人摇头晃脑,我挣扎着轻声问它:“两条蛇都消灭了?”
大狼狗果断又不无自豪地叫了一声:“汪。”
我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也就放下心来,静静地躺着,听着哥哥给王医生叙述事情经过。
一连几天,我都在家里休养,从早上到晚上,嫂子和哥哥都细心把王医生开的药都准备好放在我的床头,嫂子还熬了鸡肉粥,专门给我吃。
在休息的几天时间里,林海音和福贵也多次上门,嘘寒问暖,我又几次都看到,林海音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不只一次。福贵还是用数量不同的“喔”字表达着自己的关心和焦急。
看到我一天天好了起来,伤口的肿胀慢慢消退,精神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哥哥嫂子和林海音、福贵的担心也才没那么大了。
安全起见,嫂子让哥哥到镇上买来了蛇药,也买了不少硫磺,就在家里的门口和窗下撒下,为的是避免再有蛇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