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道:“小雪应该给我发过信息吧。”
燕姐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说:“行了,先把床铺好吧,今晚先将就过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累了。”
我应了一声,和风一起铺好床,然后我在衣柜里找出了枕头和被子扔在床上。
“累了就睡吧,我去老大房间找点烟抽。”我边往外走边说道。
燕姐点点头,一头栽在了床上。
风对着我笑笑,小声说:“等会你也在这里睡吧,我出去站岗。”
我恩了一声,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我进了老大房间,发现他房间虽然乱,但是还有几处地方都没有被翻过。
我打开衣柜,拿出里面的衣服,在上面摸索起来。
终于在衣服里摸出了五六包特供烟,我满意的在床头柜里拿出个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再次久违的香烟让我身心非常舒畅。回想起原来在这里发生的种种的,有哭有笑。
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没人会骂我了,没人会教我做人了,没人会在生死关头替我挡刀,替我顶包了。
我好像悟了一般,发现人生也不过如此,这么脆弱就能毁了你,这么轻易就能改变你。
一场灾难,把形形色色的人融合在一起,全都变成了幸存者,都在为能否活下去做斗争。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很真实,不做作。彼此坦诚相待,看你不顺眼就骂你几句,砍你两刀,多洒脱。
不过,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遇上人渣。
现在我们都还没出L县就遇上了这么变态的人,还不知道出去以后会遇上什么东西呢。
早知道会发生这灾难,打死我也不能让小雪出去,就让她陪着我,至少我还能保护她。
若是她在外面也遇上那些部队上的人,我简直不敢想象。
呼~
吐了一口气,我扔掉烟回到了房间。
看着已经睡着的燕姐抱着手臂蜷缩在一起,我莫名觉得有点心疼。
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我躺在床上,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燕姐估计心里很不舒服吧,被那色鬼的猪手摸了又摸,还得装出一副喜欢的样子。
不过我也真是没用啊,如果我有风他们几个的枪法和身手,也不至于会受这么重的伤。
忽然我感觉自己被抱住了,我侧头一看。
燕姐闭着眼睛,眼角还流着眼泪。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很脏。”燕姐闭着眼睛带着哭腔道。
我撩开她被眼泪沾湿的头发,苦笑道:“咱俩谁脏啊,明明是我比较脏好吧。”
“何广,我发誓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从来没有这么下贱的伺候过别人。”燕姐忍着哭声,头顶着我的胸膛。
我心头一颤,知道燕姐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以前虽然妖艳,但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故意让人占过便宜。
毕竟敢占他便宜的L县找不出一个人来,就算是县长的公子也不敢。
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除非她自己收起防御,不然任谁去也会被蛰得遍体鳞伤。
以前有个煤老板的公子,为求燕姐陪酒,花了两百万的重金点名道姓让燕姐去。
燕姐当时让人把钱全给取了出来,然后全都分给了皇后的姐妹,让所有的姐妹都去陪他,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最后那公子被轮了,轮得他怀疑人生,轮得他永远都站不起来了。据说出去的时候都是口吐白沫被抬着出去的。
后来他爹上门讨公道,不到一天,他的所有煤场全被查封。吓得他爹在皇后跪了几天几夜,燕姐才网开一面让人解封了他的一座煤场,其他的全部被拆了。
那一次也是燕姐的成名战役之一,那以后也再没人敢点燕姐陪酒。
后来听燕姐说:除非是老娘自己愿意,不然任你那天王老子来,老娘也不怵。
我们也是在那时候学到了一个道理,对付色狼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群女人没日没夜的轮了他,保管他以后见着女人就跑。不管你他妈的是铁打的还是钢铸的,你也得认怂。
“哈哈哈。”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起来。
燕姐气愤的抬起头看着我,骂道:“你有毛病啊,不安慰安慰我,还他妈的笑,我在你心里就这样的低贱吗?”
“不是。”我笑着解释道,“我是想起了一起你对付煤公子的事,你当时怎么就想到那么损的方法呢?”
燕姐瞪了我一下,立马就破功笑道:“你们男人嘛,叫我陪酒无非是为了色,既然他要色,我就给他色了,反正他拿了那么多钱,我怎么着也得给他花完啊。”
我对着燕姐竖了个大拇指,佩服道:“厉害厉害,还好当时我去皇后没叫你,不然我可就惨了。”
燕姐横了我一眼,冷哼道:“知道就好,不过如果你真叫我我还是会去的,毕竟咱们俩的交情”